時間,地點如此驚人地重合在一起,幾乎讓人害怕。
孟輕歌立即撥了陸濯電話:“小濯,我有一個很急切的問題!”
“怎麼了?”
“陸朗車禍以後,他是被困車內嗎?”
“不是,我哥當時不在車內,但是具體情況,沒有目擊證人,除了顧青山之外,沒有人知道當時的情況。”
“目擊證人現在都沒找到嗎?”
“回答過你很多遍了,輕歌姐,沒找到。”陸家當時遍布全城,登了尋人啟示,都沒找到。
“為什麼沒有找到?”
“那天,事故車輛,那輛貨車的司機當場死亡,旁邊沒有任何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他將這些話題和孟輕歌講過多少回,可是今天她卻突然又一次提起。
孟輕歌跟著他說,“可是,那個人是誰?”
他們的討論又回到了原地,陸濯有些無奈地說:“我不知道,輕歌姐。我確實不知道。我們努力過,但是沒有找到。”
孟輕歌深深地吸了口氣:“我現在知道了,也許我錯了,顧青山他是想救陸朗的,他沒有放棄陸朗。”
是顧青山!
當她在洗手間裏,對著電話將顧青山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眼淚也跟著湧了出來。
“為什麼?”陸濯驚訝地問。
“我不知道,我沒有證據沒有線索,但是我感覺肯定就是他。”
孟輕歌從洗手間裏出來,手足無措地對兩位老人說:“對不起,我會請公司另外小派人來,我有急事必須離開。”
老太太走去抱住孟輕歌說:“孩子,沒關係,你去吧。我們不急,甚至今天都可以不走。”
孟輕歌含著淚,朝他們點點頭,迅速地離開酒店。
她不知道可以朝誰求證,除了顧青山本人,還有誰可以給她確切答案。情急之下,她聯係上陳助理。
“陳助理,我是孟輕歌。”
“你好,孟小姐。”陳助理說。
“我需要見你一麵。”
“有什麼事嗎? ”
“關於顧青山車禍的事情。”
陳助理稍稍停頓了下,在電話另一頭說:“孟小姐,你應該問顧總本人。”
“他不會跟我說的。”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陳助理很客套地櫃絕了她。
“陳助理。”孟輕歌咬住下唇對著電話有些絕望地說:“我求你了,求你吿訴我真相,我需要真相,哪怕隻是一句話。真心地祈求你,吿訴我。”她從來沒有這樣苦苦哀求什麼人,為的隻是一個真相一個答案。
陳助理終於說:“好的。”
麵對這樣的請求。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為之動容。
“那我在顧氏大廈對麵的咖啡廳等你。”
“孟小姐,我在出差,你要知道什麼,現在就直接問吧,我可以立刻回答你。”
孟輕歌也不和他客套。徑直就問:“顧青山的頭部是怎麼受傷的?”
“車禍。”
“什麼車禍?為了救陸朗才受的傷嗎? ”
陳助理考慮了下,緩緩說:“對,當時顧總和陸少爺商榷,顧總以陸少爺外家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為代價,請陸少爺好好照顧當時失憶的你,陸少爺接受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卻執意要離開本城,後來,身後一輛貨車的刹車失靈,衝向了他們當時的車,陸朗少爺護住了副駕駛的顧總,但他自己被困在車裏了,顧總脫身以後,也盡力去救陸朗少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