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白麵色一哏,無奈的搖頭笑笑。
“您封建迷信嗎?”
“啥!?”
齊山愕然,方言都飆了出來。
卞和一下沒忍住,“噗哧”笑出了聲。
閻白也覺得有點點尷尬,臉色不自然的偏頭瞪了卞和一眼,這才又回頭看向齊山。
“我就想問問您對封建迷信的看法。”
齊山翻了一個白眼。
“你們這些小年輕,搞些什麼東西啊!?你到底想說什麼!?”
語速太快,又是方言,卞和根本聽不懂。
而閻白呢,也突然轉了腔調。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您大概會覺得是無稽之談。隻是,請相信,這是真實的。”
閻白想想,還是先說了一下自己剛才探脈的情況。
“你此生命有三子,但有一子出生夭折了。曾經當過兵,去過前線,因傷退伍,而後用轉業金與友人做生意,初期收益不錯,但後出變故,你突然變得一貧如洗。
從那以後開始倒黴,生活各種不順,艱難度日至今。大約是因你性格問題,夫妻、父子關係並不和睦。
而你來這應聘上班後,生活中變得更倒黴了,但因給的工資高,生活水平卻是上去了。
我說的對嗎?”
齊山震驚,氣的鼻子直衝。
“你家夫妻關係才不和睦!話說什麼呢?!”
閻白挑眉:“不對?”
“當然不對,我老婆不知道怎麼愛我呢!”
閻白盯著他看了一會,覺得他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假,便點點頭道:“那行,就算這點我錯了。其他呢?”
他驀地安靜,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雞。怔愣許久,喉結輕動,麵色冷沉了些許。
“這些你們查案都要做背景調查,知道也不奇怪。你對我說這些,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閻白笑笑。
“我想,他們應該告訴過你,我是不久前剛到接手案子的人。”
“那又如何?提前做功課,不是應該的嗎?”
閻白搖頭。
“我是被急招來的,案情的情況,都是到了以後,他告訴我的。不信你問他。”
卞和正在努力分辨兩人的對話,一下就被人指了鼻頭,不禁一愣。
“啊!?我怎麼了?”
齊山皺了皺眉,粗聲粗氣的開口問:“你把我的情況告訴他了嗎?”
方言,卞和沒有聽懂。隻是見他看著自己,猜到是和自己說話。
“那個,您能說普通話嗎?”
齊山臉色更難看了,低咳了兩聲,用普通話說:“你把我的情況告訴他了嗎?”
卞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飛快搖頭。
“我都還不知道呢。您忘記了,我剛才還問您的名字呢。”
齊山皺眉,一臉“你怎麼這樣”的表情白了他一眼。
卞和與閻白是前後腳來的,他了解了案情情況後,閻白就到了。
這也是所有資料都是照片的原因。都是別人發過來的,他都沒見過原件。
“行,就算你沒有調查資料,但你說的這些,又代表了什麼嗎?”
閻白禮貌的笑笑。
“與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有關。”
他用最直白的語言,同他說了一下他身上的情況。
“我懷疑,有人用了一些特殊的辦法,借了你的運勢。當然,這情況並不是最近才發生的。時間,要從你運勢不濟的時候開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