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閻白突然出去,疑惑的愣住。遲疑了一秒,就聽閻白叫自己的名字。
他不敢再慢,匆匆轉身跑過去。
“怎麼了?您……”
閻白搖頭。
“你安撫好他的情緒,我等人平靜了再進去問。”
卞和點頭,隻是疑惑。
“他這是怎麼了?”
閻白快速將他的情況解釋了一番。
卞和聽後,也不由驚歎。
“那他怎麼混成這樣了!?”
閻白也不知。
看來,這也需要查證了一番。
“讓道協的人給我老實一點,坦白的說,他們來祁山,究竟是做什麼的!”
卞和一哆嗦,急忙點頭,像個兔子一般,轉身蹭的竄了出去。
他先進保安室,安撫巡山人的情緒。
閻白不在,巡山人也慢慢的,稍微不怕了一點。
“老伯,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齊山,你若不介意,叫我山伯也行。”
齊山依舊有點緊張的抓了抓褲子。
卞和聽了名字,眸光不由一閃。
“山伯,您的名字和這祁山一樣啊!”
齊山憨厚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是文字頭那個齊。不過,我來應聘的時候,他們也說我的名字和祁山有緣,所以把我留下了。安排的工作也不重。就是每隔三日去新營地的警示牌那巡查一下,上上香。”
上香?
卞和想到了閻白發現的那些香灰。
“您是每一次巡查都要上香嗎?”
齊山搖頭。
“那倒沒有,他們說的每隔七日。我發……”他不由自主抖了一下,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我發現屍體的那日,就是專門來上香的。”
“上香的人,隻有您一人嗎?”
“對,就我一個。這點小事,不至於安排兩個人以上的吧?”
卞和溫和笑笑,點頭。
“您是怎麼發現屍體的?”
齊山回憶。
那日,他按照慣例,到規定的時間,拿著香上山。
當他到了警示牌附近時,莫名的覺得周圍有點不對勁。
因這地,他常來,早已十分熟悉,隻要有一點不同,他便能發覺。
他根據感覺在周圍轉了一圈,沒多久,就發現了鐵絲網被人給拉拽出了一個大洞,心頭咯噔一下,頓覺不好。
他記得,上麵有交代說最近幾日會有徒步者來,驀地更擔心了。顧不上其他,急忙穿過鐵絲網,邊喊邊快步走,找人。
他隱約覺得自己走了大約五分鍾時,突然聞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又臭又腥。
他心頭的不安更重了,像是烏雲蓋頭那般。
他不由加快了腳步,朝氣味發出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轉了個彎,驀地就看到了一個大坑。驚訝的瞬間,他朝前走了幾步,又一打眼猛地看到了散落在坑裏的屍體。
他嚇的驚聲尖叫,三魂七魄都差點散了。腿一軟,跌倒在地。手砸在地上,杵了一下,劇痛拉回了一點他的神誌。
他抖索著一邊後退,一邊拿手機報警。
警察來後,發現坑裏麵還有活人。
一陣忙碌。
……
齊山心有餘悸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