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甚至感覺到對方體內有另一股力量在悄咪咪的吸的他的靈力。若是換了其他人,不一定能發現。
閻白抽手,眸色轉暗,意味不明的看了齊山一眼,心中疑惑更甚。
“可以將您的生辰八字告訴我嗎?”
齊山疑惑。
“生辰嗎?”
閻白禮貌的點點頭。
齊山點頭,飛快報了一個日子。
“具體的時間就不知道了。你知道的,我們那個時候,家裏生的多,已經沒人會去記這些了。”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同時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
“怎麼警察也會對這個感興趣?”
閻白聽得真切,眸光一閃。
“還有人問過你這個問題嗎?”
齊山沒想到他會聽到,愣了一秒,字覺不好意思的笑笑,點頭。
“嗯,我來麵試的時候,考官也問過。還專門讓我好好想想具體的時間。我是真不知道。就連現在這個生日,我都不知道準不準。”
他說的日子,和身份證上的都不一樣。
他們那會報戶口,有時候會不注意,直接把上戶口那天,直接記成出生日期。
閻白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背在身後的手,指尖輕輕揉搓。
“我可以去您家中看看嗎?”
“我家?為什麼呀?”
齊山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不對勁就開始害怕。
“那個,你不會是懷疑我吧?我可是良民啊,什麼都沒做。那事跟我沒關係的。我就是個巡山人。你看我這樣,像是會做壞事的嗎?我……”
“凝先冷靜,這件事確實不是您做的,但是我懷疑,可能與您會有牽扯。”
閻白出聲安撫。
誰想,他的話,讓齊山更激動了。
他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激動的滿臉漲紅。
“怎麼可能和我有牽扯!?那些人我都不認識。徒步者上山我都隻是聽說,從未見過。還有,那坑那麼大,我要怎麼弄!?難道是我巡山的時候,一點一點挖出來的嗎?
還有啊,那些人那麼沉,我手以前受過傷,根本連搬都難,怎麼可能把人扔出去,砸出一個一個的印記!”
全身不住的哆嗦,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閻白心底輕歎,明白他是想岔了。
他向前一步,走到他的麵前,扣住他的肩膀,強硬的將人摁下,坐回椅子上。
“山伯,您冷靜,我還未把話說完。”
齊山哆嗦著:“你還要說什麼?你們這些小年輕,一看就不靠譜,我要見你們領導。”
老者倔脾氣一上來,根本什麼都聽不進去。
閻白無奈。
老人、女人、小孩,是他最怕接觸的。他們總有角度與自己不同,一丁點不對,就開始無理取鬧。
他深呼吸,告誡要自己要冷靜。
這是受害者,不能凶!
“山伯,您先聽完我的話,再說其他的,好嗎?”
齊山冷哼,肩膀左右大力扭動,想要想要從他的桎梏中掙脫。
半晌。
他發現動彈不得,隻得又哼了一聲,聲色不虞的開口。
“行,你問,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