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暗格女人先是頓了一下,於晚涼也不敢貿然上前拔下那把刀,隻是繼續快速向前跑著,同時護著火苗,但是跑著跑著她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裏麵的樹木場景全部都長得一樣,於晚涼輕功上去折斷了一根樹枝,但是當她下來看著上麵的時候,發現那被折斷的地方又有一根樹枝了,而受傷的這根樹枝居然安然無恙地繼續在自己的手心上,於晚涼很是詫異。
這會不會也是迷幻的作用?於晚涼想著,若是像那朵山茶花一樣味道有迷惑人的感覺,那自己意識為什麼還這麼清晰。
於晚涼上了一棵樹,站在了高點想要俯視一下這周圍的壞境,卻隱約瞧見一個城池就在不遠處,原來自己繞的這個林子外圍就是呈現圓形的,所以給人一種視覺錯誤導致她自己一直在繞來繞去,但是這種地方出現一個城池不是很奇怪嗎?那座城池有點燈,一盞盞橘紅色的燈星星點點地在那裏亮起來,可是似乎並沒有看見人。
鬼城?於晚涼心裏不覺間就覺得是這個,小心地下了樹後於晚涼就向那座城的方向走去。
走到城門口的時候於晚涼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死寂,於晚涼走了進去,這裏麵燭光燃著,而桌麵椅子上都是厚厚的一層灰塵,地上的灰隨著於晚涼的走動被牽動著揚了起來。
於晚涼路過每家每戶,有些肉鋪支架下的火依舊是燃燒的,桌子上的肉是腐爛的,但是沒有長蟲子,仿佛是剛剛壞了一樣。
這個莫不是給那些妃子陪葬的,那麼應該有人啊,於晚涼向前繼續走的,一個皇宮模樣的地方,於晚涼走了進去,這裏卻有人,但是,卻是紙片人立在這裏。
這裏麵的皇宮和外麵的皇宮不一樣,估計是很久以前的皇宮,於晚涼走了進去,上了大殿,大殿上有幾個紙人太監,紅唇白臉在這裏看起來陰測測的,於晚涼退出了大殿走到了其他的地方,這個皇宮並不是很大,隻是粗略的建了一下,但是外觀可以看出來是廢了心事建的,但是裏麵估計是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建的太急了。
皇宮裏麵同樣點著燈,但是空無一人的壞境還是給人一種驚悚的感覺。
緊接著於晚涼聽到了什麼東西翻動的聲音,趕緊躲到了一個房間裏,緊接著門紙上印著一個額頭長著觸角的人,但是於晚涼知道那不是觸角是她的那把短匕首,看來那個女人來了,被光投影到門紙上,直接她有力地爬動著。
於晚涼不免屏住了呼吸,此時她已經沒有什麼武器可以對抗了,即便她又武功,但是這個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裏麵還少了半個身子,刀子都解決不了她,當麵挑鬥隻會讓於晚涼自己吃虧,說不準還會命喪於此。
於晚涼查看著這周圍還有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以為難免她不會發現自己,瞧見有一個衣櫃在不顯眼的地方,於晚涼輕輕打開了衣櫃,燈滅了,原來是燃燒完了,一下子整個屋子就暗了下來,隻有外麵橘紅色的燈光會透進來,於晚涼鑽進了衣櫃裏小心地關了起來。
但是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衣櫃裏還有東西,於晚涼在黑暗中摸索著,卻摸索到一塊肉肉的東西,手感滑膩冰涼,於晚涼心下一驚,趕忙收回了手,屏住呼吸不敢妄自做出更多的動作。
突然間外麵“吱呀”的一聲推門聲,雖然很細微,但是就是聲音小才容易吊起你的心,因為這說明那個人喜歡消無聲息。
於晚涼的額頭布滿了汗,但是她並沒有發覺,細弱地呼吸著看著櫃子上的縫,隻見那個半身的女人在地上匍匐著似乎在啃咬著什麼,那個東西什麼味道都沒有散發出來,但是那個女人啃得津津有味,於晚涼覺得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過了許久,那個女人停了下來,突然盯著衣櫃,僅那一眼,於晚涼渾身都緊繃了起來,那個女人暫時還沒有動作,光線太暗於晚涼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自己,隻知道對方偏頭把目光轉移到衣櫃上。
接著那個女人又低下了頭,似乎在地上尋覓著什麼,然後她就一路出了房間,於晚涼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卻不敢太放鬆,依舊警惕地看著屋外。
然後於晚涼見周圍沒有動靜,豁出去地出來了,屋子周圍的確沒有什麼東西了,但是外麵卻有很多聲響,於晚涼不免皺眉,這裏到底是個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