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絕常和梁俊澤被關了,於晚涼還是很滿意自己的人做事的效率,早上的時候就收拾好東西和白穿淵走了,而派去觀察西陵的墨家人也有人過來指路和講解。
“西陵到底是誰建的?”於晚涼問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知道是哪個皇帝所建造,但是怎麼走卻鮮少有人知道,據說那皇帝隻是為了自己的妃子建的,我也不知我母後怎麼會進那裏麵,前皇帝之前屢次想要找到,卻沒有找到。”白穿淵說道,所以說於晚涼他們能查出那個匣子隨著他母後入藏也是很不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那你怎麼知道的?”於晚涼問道。
“小時候我來過這裏,母後帶的。”白穿淵說道。
“西陵裏麵有什麼東西?”於晚涼問道。
白穿淵盯著於晚涼死死地說道:“拿了匣子就走,不要逗留。”
“誒?”於晚涼稍微遲疑了一下。
“快一點便是了。”白穿淵顯然在畏懼著些什麼。
這樣子反而容易讓於晚涼期待起來,一路顛簸,馬車也停了下來。
“主子,西陵到了。”馬車外暗衛的聲音傳了出來。
於晚涼掀開了車簾下了車。緊接著白穿淵也從後麵下來。
看著周圍什麼都沒有的樣子,於晚涼轉身對著白穿淵說道:“西陵在哪裏?”
白穿淵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說道:“這裏沒有其他人了嗎?”
“已經處理好了。”於晚涼回答道。
“好。”白穿淵點點頭。
緊接著白穿淵走到一個地方開始挖圖,刨得兩雙手染上的都是土黃色,指甲縫裏也有泥土,但是白穿淵好不建議,最後挖到了什麼他遲疑了一下,又猶豫不決地按了下去。
一下子,地顫抖了,白穿淵緩緩站了起來,然後在白穿淵麵前的那塊土往左右兩邊退去,一點土還順勢掉了下來。
然後一些台階就裸露了出來,於晚涼走了過來看著台階,白穿淵先走了進去,接著於晚涼也就進去了,後麵緊跟著幾個墨家的人,當然周圍也圍著墨家的人在看守。
白穿淵點開了燈燭,後麵的幾個人同樣也是,一下子花光包圍了幾個人。
“這裏是有人住嗎?怎麼會這麼幹淨?”於晚涼疑惑道。
白穿淵卻默不作聲,於晚涼緊緊跟著白穿淵,白穿淵走到了一個石門麵前,接著白穿淵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匣子,這個匣子就是於晚涼第一次拿到的那個盒子。
白穿淵把匣子放在石門的凹槽內,緊接著聽見機械“格拉格拉”的轉動聲音,然後那道石門就向上開了這也是後來白穿淵鑽研出來的方法。
塵土隨著石門的向上被掀了起來,後來他們順勢進去了,越走越窄了起來,到最後隻能容納一個人。
“我們一個一個走進去。”於晚涼指揮道。
大家也都默許了,第一個先走的自然是白穿淵,緊接著就是於晚涼,但是走幾步路了,於晚涼發現找不到白穿淵了,索性地是幸好剛才她也拿了燈燭,自己的麵前出現了左右兩個分叉口,於晚涼想了一下走了左邊的路,但是她走的很慢,皇陵不排除沒有機關這個可能,雖然每一部於晚涼都走的格外的小心,但是有些路很窄需要她擠過去,終於到了一個格外空曠的地方,這是一片樹林。
於晚涼繼續走著,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著燭火火苗,因為她沒有點燃的東西,樹林裏似乎不是冬天的景象,反而像是春夏時節的時間。
“莫非我又做夢?”於晚涼疑惑著。
不對,一般如果她做夢的話是不會感覺到自己做夢的,但是於晚涼好奇,不知不覺間好像什麼東西牽動了她向前走,於是過了不知道多久,於晚涼依舊一直直走著,卻似乎走不到盡頭一樣。
“姑娘。”背後一個聲音傳來。
這個地方還會有人?於晚涼轉過了身子,隻見一具隻有半個上身的女人趴在地上都要蹭到她的裙裾了。
於晚涼皺著眉向後退了兩步,手伸進了拿著火燭的那隻手的袖子裏,那裏藏著一把刀。
那個人朝著於晚涼伸出了手痛苦並沙啞地說道:“你幫我解開痛苦吧。”
於晚涼沒有想理她,轉身就跑,後麵也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響,於晚涼身子一瞥就瞥見她飛快的向自己爬來。
眼看著火苗就要因為自己的跑動而熄滅,於晚涼有條不紊地抽出袖子裏的短匕首迅速地開拔了出來一把甩到她的頭上,毫不拖泥帶水和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