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邊的白蘇纈就看見瑜貴妃和花筠說了什麼,花筠的臉色越來越大,最後扇了瑜貴妃一巴掌,為了逼真,瑜貴妃直接趴地上了。
白蘇纈跨步走了過來,花筠微微勾了勾唇,而趴在地上茫然樣的瑜貴妃心裏更是“突突”地直跳,要知道她可是第一次在皇上年前充騙子,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白蘇纈走在花筠的麵前停下來,花筠看著他嘲諷地說道:“你的妃子還真是弱不禁風啊。”
白蘇纈揚起手,花筠以為他要扇他,於是死死盯著白蘇纈,心裏暗喊:扇啊,你快扇啊,別猶豫!
最後,白蘇纈拍拍花筠的肩,把她的手拉過來,很貼心地說道:“疼了吧。”
花筠眸子黯淡地說道:“你不需要假惺惺。”
白蘇纈捏著她的臉說道:“朕的話什麼時候假惺惺過。”
“你看你,說不過就虐待人!”花筠不滿地說道。
白蘇纈鬆開了她的臉,花筠的臉立刻露出紅紅的印子。
“應該的。”白蘇纈說道。
瑜貴妃氣憤地站了起來,看著麵前這兩個人調情。
“瑜貴妃真是對不住。”花筠說道。
“不用。”瑜貴妃忍氣說道。
“瑜貴妃,朕有東西給你,你隨朕來吧。”白蘇纈突然說道。
“誒?”瑜貴妃有些意外。
然後瑜貴妃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花筠一眼就跟著白蘇纈走了。
花筠在白蘇纈背後靜靜地看著白蘇纈,暗處她感覺有什麼人在盯著她,於是就向後偏僻的地方走去了。
“你可以出來了。”花筠說道,看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不出來嗎?”花筠冷笑道。
但是依舊沒有動靜,花筠撿起一粒石頭就朝著某個暗處彈了過去,結果沒有人出來。
耐力不錯嘛,花筠冷笑地又撿起了石頭扔了過去,緊接著還沒好好喘口氣,就立刻又丟了幾塊石頭過去。
那個人一下子從樹上跌到了地上,花筠又撿起了兩塊石頭定住了他,在他驚恐的目光下緩緩走過去。
“白蘇纈叫你來跟蹤我的吧。”花筠笑容滿麵地說道。
那個人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話,因為花筠壓根沒想解開人家的穴。
“沒想到吧,賢妃既有武功又能發掘到你,我知道,白蘇纈選你們,你們想必肯定很優秀,可是也太低估我的能力了吧。”花筠說道。
那個人等著花筠,不是因為花筠有多麼的奸詐,而是這個姿勢趴在地上的姿勢實在難受,就不能解開嗎?
花筠目光一閃,緊接著背後憑空出現了幾個人,那些人都是辛家的人。
“主子。”辛家的人參拜道。
“殺了他。”花筠淡漠地說道,有一瞬間飄離於世的感覺,讓人容易產生這個人真該死的感覺。
宮外梁家這裏,戚絕常依舊住在梁俊澤這裏,因為戚絕常的傷還沒友好,再加上出了那種事情梁俊澤也能放心不下來。
“梁公子這裏有點不尋常啊。”戚絕常看著這個府邸意味深長地說道,此時就隻有他和梁俊澤在這裏。
“這個宅子不好嗎?”梁俊澤疑惑道。
“難道梁公子每日住在這裏就沒有感覺有眼睛盯著嗎?”戚絕常說道。
氣氛一下子降了下來,已經隱隱感受到了一絲絲殺氣。
“嗬嗬哈,戚大哥你真會開玩笑,就算我的宅子不比太子府好,但是也不用用這種方式讓我走吧。”梁俊澤拍拍戚絕常的肩笑著說道。
戚絕常也回拍梁俊澤的肩膀說道:“還好。”
接著梁俊澤就和戚絕常繼續走著,迎麵走來了於晚涼。
“夫君,你們都在這裏呀。”於晚涼笑著說道。
“涼兒有什麼事情嗎?”梁俊澤問道。
“我來看看戚將軍恢複的怎麼樣了。”於晚涼說道。
“多謝梁夫人的關心,我的傷已經好很多了。”戚絕常說道。
“戚將軍以後走夜路要注意點了,戚將軍腿腳不方便和別人單打獨鬥是會吃虧的。”於晚涼友善地提議道。
“涼兒說的,這幾日你要真的走夜路的話還是讓下人跟在後麵吧。”梁俊澤說道。
“嗯,多謝你們的關心了。”戚絕常感謝道。
“好了,你們兩個去前院聊天吧,茶水什麼的我都準備好了,天氣回暖你們去前院說話曬點太陽也好。”於晚涼淺笑著說道。
“好,戚大哥請。”梁俊澤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嗯,走吧。”戚絕常點了點頭。
那兩個人走了以後立刻就有人出來告知於晚涼剛才的事情。
“看來是我小看了戚絕常。”於晚涼意猶未盡地說道。
梁俊澤帶著戚絕常去看梁鋪,想要重新介紹一下梁鋪,於是於晚涼也要去許久不見的梁鋪。
梁鋪裏的人有些是之前梁鋪出事前的店員,也有新地店員,如今梁鋪發展前景不錯,就是一塊肥肉。
“我此前來過幾次,原本我還答應梁兄的梁鋪會不會因此受創,看來沒有。”戚絕常笑著說道。
“梁鋪在晉涼這種大國做了幾十年的皇商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在別的國家倒下的。”梁俊澤說道,語氣裏還有些驕傲和榮譽。
“我相信梁家會做的更好,你們和閑王爺怎麼樣了?”戚絕常小心翼翼地說道,畢竟當初也是白穿淵帶著他們發展的。
“自從太子去了處非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交集了,聽說最近他還染了風寒,要一個月了還沒好。”梁俊澤說道。
“皇上不是派太醫去看了嗎?說是要好了。”戚絕常說道。
“你們去街上逛逛吧,聽聞有一家高揚酒樓很不錯,你們可以去看看。”於晚涼說道,心裏卻在打發他們。
“高揚酒樓?那不是隻能讓男人進去的嗎?”梁俊澤疑惑道。
“青樓?”戚絕常冷不丁地突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