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辦公室,多少次,學校有好幾位愛好音樂的老師,來這裏,和我聊過音樂方麵的話題,有一位韓老師,還有一位青春氣息濃厚的,話聲音柔和的女老師,到我這裏,唱他們喜愛的歌曲,讓我用手風琴伴奏過。
我有一個階段,總愛用手風琴奏張千一老師作詞作曲的《青藏高原》,它特別表達我的心情。
我的辦公室以後,又換到了三樓稍西的一個辦公室,是好多老師在一起的,曾和喻老師也在一起過,她的辦公桌靠窗子南,我的在靠門前,和喻老師是桌子挨著桌子。
我坐的位置,能看到窗子外麵的世界,窗子一樓下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樹,高過了三樓的樓頂,它一年四季的變化,都讓我看得清清楚楚,冬是幹幹淨淨的,每一個枝上沒有一片葉子,可是到了春的時候,竟又長起了豐盈的,一樹大大的綠葉,遠遠凝視時,一種青春希望的信念向我心中水一般的滲透。
春的時候,窗外常有無數鳥飛到了梧桐樹枝上,唧唧喳喳叫過不停,也不覺累,有時的聲音短一些,有時長一些,有時像一隻鳥在獨唱,有時像一唱一合有呼應之美。
那是一個秋的一中午,喻老師放學回到她的母親家吃了飯就來到了辦公室,批完了學生的語文作業。
我因為家離學校遠,中午不回家的,就呆在辦公室。
喻老師和我聊起了她的一段人生經曆,當時我的感慨到極點。
喻老師幾次給我講的時候,她以為我才能聽懂並理解她的人生故事。
喻老師好多年前,大學畢業後,就在我們學校當臨時工的老師。有一年放暑假的一上午,學校的老校長,把她叫到辦公室。
老校長不是年齡老,隻是他後麵還有新的校長來代替他。他戴著雪白的近視眼鏡,對人總之很善良的,
喻老師站在校長辦公桌前,老校長:“學校現在老師多……”
老校長再沒有向下多什麼,這意思就是要讓她走人。
喻老師是那種熱愛教育人,想在這方麵幹出一翻成就的人,實現人生價值的人,可是現在就斷了她的教育之路?
這世界雖然很大,可是她要走的人生之路在哪兒?她想求老校長:“你能把我留下來吧,”可是了也沒有用,老校長沒有看到她的潛力,隻看到學校一時的困難,就是學校給她付一點很少的工資。
喻老師在一位好心人幫助之下,離開學校後,迅速找到了一位公司辦公室的事情。
這是一家中國與日本合開的汽車行業的公司。喻老師給我:“我在這裏,接觸了一位日本專家,他給我:“人生不要怕挫折的,人生最重要的是,找到真正能實現人生價值的地方,對自己所幹的事情,是真正的一種熱愛,就是找對了發揮自己才能的地方,找不對,這個人就是一個無用之人。”
在這外企業時,喻老師跟上日本專家學習會了,用細心對待每一個工作的細節,需要用心,愛心,敬心,才能把一件平凡的事情,做到一種境界。
喻老師在日本人的辦公室幹了一段時間後,雖然工作她都是盡心盡意的去做,可是當她上了一班,回到家裏的時候,心中隱隱約約傳來一種暗示的聲音:這裏還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的出路還是在教育上。
喻老師聽人,從前她在的學校,老校長調走了,又換了一名新校長,新校長姓杜,她得到了杜校長的手機號碼後,給杜校長打電話:“杜校長,我想回到學校,請你給我安排一下上課?”
“你回來吧,學校正缺少一名語文老師。”
這對於喻老師真是意外之喜,想不到新的校長,竟答應她回到學校。
喻老師回到學校,她帶了五年級語文。她的教育理論,讓每一位學生都學習好。她常常中午,放學了,還給班上差的學生在補習語文課,一遍又一遍地啟發學生怎麼寫一篇記人記事的文章。
知道時間、地點、人物、事情、物嗎?喻老師把語文課中哪些句子,是時間的,那些是是地點的,事情離不開人物,離不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等,細細地讀給同學聽。
學校的杜校長好多次,在教室外麵看到喻老師在為學生輔導作文,深深地理解了這位老師,是學校別的老師,達不到的一位敬業的老師。以後,被提為學校的管教學的主任到今。
喻老師回到學校一年,來了一次轉正機會,而且不用考試,她就轉上正了,成了學校的一名正式的老師。
喻老師和我在一個辦公室的時候,聊起她的人生經曆的時候,在她處在低潮的時候,那種無奈,讓我深深地理解,我就想到了我人生中一些相同的,狼狽時的情境。
我和愛人初到一個南方城市的時候,那是一個夏,身上帶的錢不多。白跑著聯係工作,晚上,鋪一張自帶的能折疊在一起的涼席,鋪在一個商店門下的地上,和愛人麵對麵地坐在席子上邊,蚊子在我和愛人的身邊,圍繞著飛舞,把它的嘴叮在我們有臉上,身體衣服沒有掩住的地方,使勁地咬。,想真正睡一會兒,可就是因為這蚊子的叮咬,一整無法睡著。
我當時被蚊子咬得不能入睡,就對著高高的空上的星星,望著星星,數某一處的星星有多少。
記者采訪我的時候,我把這一段對一位女記者講了,女記者曾為我以追夢人張大海,寫了一篇長長的文章,發表在市晚報上。
喻老師曾多次和我談起記者寫我的文章。前不久,喻老師為了激勵她們班上學生,讓他們愛好學習語文,愛好寫作,還讓我找到了那張報紙,又給學生看了一遍。
有一個冬的下午五時半,喻老師和我沿一條街去64廠等廠車回市。
喻老師和我一起走到了公園門的時候,此時此情此景,她見我背了一個紅色的長提包,微笑著問我:“張老師,提包裏裝的什麼書?”
我見她對書的深情關注,就如實地對她:“一本初一的語文教學參考書,一本賈平凹老師的散文集。”
“讓我看看吧?”
“賈平凹老師的散文我正在看,我還有別的書看,你要看時先給你看?”
當我把兩本書拿出來的時候,喻老師處於對初中語文教學的熱愛,對我:“把初一語文教學參考書借我看看?”
我就把這本給了她。
喻老師對我愛書的事情,總是給予稱讚。“張老師,你是書不離你,你不離書,手不釋卷!”
我慚愧地:“總在看書,可是到今還是沒有讀懂一本書。”
那一次和喻老師在一起談讀書,留給了我對她很深的記憶。
當時,我和喻老師走在一個公園大門的時候,那個公園大門開著,進去到園中,有一個圓圓的湖,我曾進去過,下大雨的時候,雖然的湖,卻把上下來的雨,滴全接納在它的身體內,雨點大的時候,滴到湖水麵上的時候,湖麵不斷地激起一個接一個的漣漪。
湖水麵總是保持清澈,像是美人嫵媚的臉,總是保持得潔淨雪白。
喻老師當時還笑著給我:“張老師,公園你去過嗎?”
“星期早晨去過好幾回,在湖邊背過李白張諾許的詩,春的時候,看見過圓內東邊的迎春花開放,黃燦燦的一大片。還有牡丹花開放時,我也看見過,那一朵一朵開放的大大的紅牡丹花,給我一種高貴的聯想。”
喻老師高興地:“什麼時候,咱倆一起到湖邊讀書,在湖邊,人的心會變得像湖水一樣清澈,在那種的環境下讀書,一定會有收獲的!”
美女老師竟願意和我一起,到那個湖水邊讀書,我高興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