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教學樓的回憶
我的一座教學樓,現在不存在了,因為學校又在校操場以北蓋起了新的教學大樓。可我對這座舊教學樓,有很多難忘的感情記憶,讓我誠心誠意地把他寫出來吧,看到我個人的進步,看到一個學校的進步。
我寫這篇,是瞬間產生的一種感覺,也是一種靈感來到吧。
早晨起來,帶著一把雪白的凳子,坐在一片沙灘地中間一道空處,雖是早晨的太陽,它從東方的空一升起來,就是夏的燃燒的驕陽,沙地南邊地上已經鋪上了這樣炎熱的陽光了,北麵的沙地上還沒有鋪上太陽光。
我走近的時候,產生一種涼爽之感,把凳子就放在那裏,立即打開《百年孤獨》的,如肌似喝地讀起來了,我不是讀,像是與一個真正的老師在教我傳授人生的哲理,在開發我創作的的潛力。
書中有很多句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任何東西都有生命。”“一切在於如何喚起它們的靈性。”“當他能熟練地操作儀器時,他對空間有了認識。這使他足不出戶就以及泛舟神秘之海,漫遊荒漠之地,還能跟顯貴人交往。正是在那時,他養成了自言自語的習慣,獨自在家中晃悠,對誰也不理睬。”
這些句子,讓我打開我的一種記憶,想到一個人,是具體在什麼地方,動作語言,這才是真的是那個鮮活的人。
這本每一個情節開始的時候,有對時間的交代,比如第二章,這是六月的一個美好的夜晚,氣涼爽,明月高照,他倆在床上整夜未遂睡。”
開頭的時候,“許多年之後,麵對行刑隊,奧雷良諾。布恩地亞上校將會回想,他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這是中事情發生的時間,這也是事件發生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我受大師的啟發,來寫一座教學大樓的記憶,也許能我找到一些溫情的冬西,喚醒我對生活的熱愛。
喻老師
好多年以前一個秋的下午六時,我從64廠接送職工的車,在技術中心門前下了車,向街西的人行道慢慢地走去。
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發出如呼呼風吼的聲音,每一輛車,不論是大車車,還是摩托車,它們自己隻管不停地前行,感到與駕駛它們的人無關,每一輛車發出的鳴叫聲,像是一個人大喊一般,所以是有真實生命的,車鳴叫的大聲音中,當然也能表達出車的感情。
這條街道是與我打交道的好友一般,前麵不遠,空中有一道鐵橋,懸掉在半空中,拉貨火車竟能從那上邊過去。
我下車後,無意間向街北人行道望去,一個清盈的女子,戴著雪白的近視眼竟,臉上露出些許淡淡的微笑,此時她臉上緋紅之美,猶如早晨東方空中的一朵紅雲,這人我在哪裏見過?想了想,才想來了,她就是我們學校一位老師,她姓喻,我沒有和她打過交道,竟感到隔得很遠,當時我真正追上去,對她一些我的心理話,想她一定會靜下心來聽的。
想不到這位喻老師,後來學校調辦公室,竟和我同在一個辦公室。
有一年過年初一,一大早,我在街上一棵梧桐樹下等4路車,到學校參加團拜,為的是一個驚喜,參加團拜。老師們一聚集在一起,合得來的,又能在一起熱情地交流起來,談看春晚的感受,出好或不好的看法,還有相互問新年好的吉祥話語,這些都能起的正麵的健康快樂能量,這是真的!
那清晨,我從家出門的時候,想我到二十四路車,那個梧桐樹前等車時,喻老師一定會去的,對這個老師產生有非常好的感覺,就把家裏過年買的水果糖,帶了一大把裝在衣服袋子裏,見麵時給她。
我來到了二十四路車站時,麵前的那棵梧桐樹靜悄悄的,身子粗粗的,顯露出然的白色。
我去把樹身用我的手挨住,桐樹身上有一種剛來到的春溫意和某種強悍勁兒給我了。
樹枝上傳來一種淡淡的香味,像是芳草的香味,春來到了,每一梧桐樹枝,在我的幻想裏,都把新綠慢慢地長出來了,雖然還一時看不見。
梧桐樹如同做了一個長長的美夢,一直放在它的心中,一經過了凜冽的冬,可是時間水流般地過去了,春就來到了,會在春太陽光的照耀之中,它的夢就醒過來了,它看到了它自己已經是完全蔥綠了,它聽到了鳥成群結隊地,來到樹上唱歌給它聽。
梧桐樹假如是一位美人,癡情她的男人,會為它成千成萬首的歌曲,會把好吃的一切,放在她的嘴裏,讓她體會食物的獨特美滋味。
我幾次眺望梧桐樹上每一枝,卻還沒綠葉長出來,但感覺裏,在我的心中,它早已經是綠葉滿樹了,把生命的青春之美,表達得淋漓盡致了。
我在盼望一個人來到我的麵前,就是喻老師,我是想看到她臉上的那一種甜甜地微笑,自從有機緣見到過,她臉上那個甜甜地微笑聲之後,我也聽到過她的給人快樂的笑聲,發出一種猶如淡淡的琵琶聲,悠長時,如一段二胡曲,特別抒情的那種。我看過電影《梅蘭芳》,聽到過一句經典台詞:輸不丟人,怕才丟人,梅蘭芳唱的京劇,我一看就迷上了,喻老師的笑聲,自我聽到後,同樣就給迷上了。
善良是什麼?善良是一個人,給予另外一個人的理解,能發現一個人的長處,我以為喻老師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我深情地望麵前的梧桐樹時,也在想著喻老師會不會來到?我向我站在路邊以東眺望時,喻老師邁著穩移穩地腳步向我這邊走來了。
當走近時,我迎了上來,並和她握手。我從她的手中,感受到手上一種溫暖的熱度,我的那心有被她捂熱了地感受。告別冬!告別冬!迎來了春,迎來了春,我希望新的一年,對於我是實現人生希望的一年!
“喻老師,我給你一件東西?”我正從衣服的袋子裏掏出了一把水果糖,放在了喻老師的手上。
“謝謝你!”喻老師興奮地微笑著對我,她臉上露出了兩朵特別紅的紅雲。
我們站著,又談些晚上看春晚的感受。
“喻老師,你感到怎麼樣?”
“不錯啊!”
我也:“不錯。”
看春晚這件事,叫誰當導演也不容易,很難讓每一位觀眾都好。
喻老師笑著:“讓我們對春晚的導演多一份理解,站在導演的立場上,想一想就好了。”
記得那年春晚,有蔡明和郭達的一個品。
蔡明有一句:“為什麼呢?”
喻老師給我講她看蔡明品的好笑,就是那一句“為什麼呢?”對一個人,對一個單位,對一個國家,遇到了什麼事情無法解釋,就多用這個反問法:“為什麼呢?”會達到一種自我反省的境界。
我和喻老師等了一會兒車,4路車過來了,穩穩地停在我們麵前,車門吱嚀一聲打開,我們上了車。倆個人相互爭著買車票,是我強把兩元錢先放在了投款器內。
我們學校那個舊教學樓,三層高,在學校大操場以南,從東到西有三個上樓的梯口。
教學樓一樓後,東邊有一片竹林,向西曾有過一個長形的花園,花園內有玫瑰花和白玫瑰花。
那是一年五月的一早晨,我到後園,先站在一行高大的綠樹上,我望樹梢望時,感到自己是何等渺。樹梢頂處,是那悠遠博大蔚藍色的空。
我總是尋找著什麼?我向後園以西望時,竟是一個長形的花園,各種各樣的花兒正是開得嬌好的時候。
一朵白色的圓圓的花朵,那不是別的花,那是一朵白玫瑰花,它就長在花園一進去的每一棵玫瑰花上邊,我望它時,它也望著我。我感覺原來它是長著雙眼的,是那種純淨的雙眼,如青春的嫵媚女子的那雙眼睛,那眼睛中有一種美魂一般,一下子就把我吸引過去了。我以為那裏有一個白淨臉色的美人在望著我,在等著我到她的麵前,能夠和我一些知心話。
我在的辦公室,曾經在過一樓最東邊的一個辦公室,辦公室內南邊有個窗子,窗外正是那片竹林,春的時候,東方穹的太陽,升起來後,把它的陽光照到了竹林中,那竹影也從窗子玻璃窗內,透進辦公室內的牆上,照進我的辦公室桌麵上,有微風吹起的時候,桌麵的竹影搖搖晃晃,像是有舞者為我而起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