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輯:幸福的籃子
人們往往被追求完美的繩索捆綁的失去自由,
被紛繁的小事擾亂了寧靜的心情。
心中的琴弦,
甚至彈不出緩緩的流水聲。
我們何不擺脫束縛,
直上雲霄,
衝破繩索,
笑對人生,
給自己自由!
即使怕魚腥味的人,也很樂意在熱情的掌聲中一試再試,意猶未盡。
把苦日子過甜
●趙曉東
有一次到美國觀光,導遊說西雅圖有個很特殊的魚市場,在那裏買魚是一種享受。同行的朋友聽了,都覺得好奇。
那天,天氣不是很好,但市場並非魚腥味刺鼻,迎麵而來的是魚販們歡快的笑聲。他們麵帶笑容,像合作無間的棒球隊員,讓冰凍的魚像棒球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大家互相唱和:“啊,五條鱈魚飛明尼蘇達去了。”“八隻螃蟹飛到堪薩斯。”這是多麼和諧的生活,充滿樂趣和歡笑。
我問當地的魚販:“你們在這種環境下工作,為什麼會保持愉快的心情呢?”
他說,事實上,幾年前的這個魚市場本來也是一個沒有生氣的地方,大家整天抱怨。後來,大家認為與其抱怨沉重的工作,不如改變工作的品質。於是,他們不再抱怨生活的本身,而是把賣魚當成一種藝術。再後來,一個創意接著一個創意,一串笑聲接著另一串笑聲,他們成為魚市場中的奇跡。
他說,大夥練久了,人人身手不凡,可以和馬戲團演員相媲美,這種工作的氣氛還影響了附近的上班族,他們常到這兒來和魚販用餐,感染他們樂於工作的好心情。有不少沒有辦法提升工作士氣的主管還專程跑到這裏來詢問:“為什麼一整天在這個充滿腥味的地方做苦工,你們竟然還這麼快樂?”他們習慣了為這些不順心的人排憂解難,“實際上,並不是生活虧待了我們,而是我們期求太高以至忽略了生活本身。”
有時候,魚販們還會邀請顧客參加接魚遊戲。即使怕魚腥味的人,也很樂意在熱情的掌聲中一試再試,意猶未盡。每個愁眉不展的人進了這個魚市場,都會笑逐顏開的離開,手中還會提滿了情不自禁買下的貨,心裏似乎也會悟出一點道理來。懂得以樂觀態度生活、工作的人是最睿智的,懂得苦中作樂是最佳的選擇。生活中難免有些不開心,使我們感到枯燥煩悶,這時就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了,不要讓乏味的生活駕馭了你的靈魂,吞噬了你的快樂。當我們向困難主動出擊的時候,困難不得不變成順利了。
為了美好的生活,讓我們行動起來,共同尋找快樂,創造快樂吧!
在無知的自然麵前,人,難道不該感到驕傲和神聖嗎?
啟示
●蔣夷牧
我喜歡在海邊靜靜地思索。當軀體休息下來的時候,麵對浩瀚無邊的大海,像麵對縹緲無涯的星空一樣,思維的翅膀在這廣闊的天地裏會飛得很遠、很遠……
我凝視著。頭上,那比地球還古老的太陽,遠處,那像大海一樣悠久的群山,那從未止息過的碧波,那日夜進退的潮水,甚至,就在我身邊,這一塊目睹了多少人間滄桑的礁石。這一切,都會使我想到世界的永恒,自然的永恒。哦,再想去呢,我便常常墮入一種無名的悵惘:人,在自然麵前顯得多麼短暫、渺小。
可是有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海邊遇見一位熟識的老漁民。我們攀談了起來。從打魚聊到天氣,從大海聊到人生。我忽然感歎地說:“人和海相比,真是太渺小,太短促了。”老漁民似乎不假思索地笑了笑,隨口說:“那是你會想,海懂得什麼!”他的不經意的回答,猶如一道電光在我心靈深處一閃。我似乎獲得了一種啟示。
我望著大海,群山、礁石……許久,忽然產生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思想。我想,是啊,海懂得什麼?山懂得什麼?它們雖然已經存在了億萬年,今後,也許還將存在更多的億萬年;可是,它們並沒有也不可能感知和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哪怕一分鍾,一秒鍾呢!而我,雖隻有短短的幾十年的歲月,卻每時每刻,甚至在夢中也都意識到自己的生命,自身的存在。而且,不正是人類自己賦予了大自然以人的麵貌、思想和感情嗎?在無知的自然麵前,人,難道不該感到驕傲和神聖嗎?我頓時覺得第一次用另一種眼光審視著眼前的大海,並仿佛感到自己漸漸高大起來……
我為這意外的收獲而高興。我急忙跑去找那位漁民。可是沙灘空空的,老漁民已經出海了。舉目望去,隻見前方的海麵上一葉小舟在風浪中駛去,駛去。而我,那些無名的悵惘也仿佛被它帶走了……
麵對外麵更多的人,我一如往常地能看清他們,卻又難以很好地分辨他們了……
滌塵偶記
●李宏濤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浴池,霧氣很重,一切都看得不是很清楚。這時我的頭腦中不知怎麼就冒出了一個早已不算新鮮的想法:在這個地方,人們都除去了塵世的偽裝和象征不同身份的標誌,人與人之間就是平等的。也許是吧,每個人看起來都差不多,尤其在我這種近視程度不低的人的眼裏,幾乎覺察不到人們之間有多大的區別。
不一會兒,一位老人來到我旁邊,因為距離較近,看得相對清楚些。他很瘦,背有些弓。他走路時小心翼翼的,是怕摔倒吧!老人衝洗了一陣子就走到外間去了。
我對麵有個較胖的年輕人。老人出去後,那個胖子也出去了,接著就聽見隔壁那間浴室有人問:“您搓澡嗎?”隨後時斷時續地聽見有人說:“唉,對,這……對……使點勁兒,對……”聲音很大,略帶些不耐煩的口氣。
我對自己剛才的想法產生了一些懷疑。一個很瘦的老人和一個很胖的年輕人,這種反差也許是一種巧合,他們之間的不同也可能僅僅是一種差別,而並不是一種差距,更與平等與否不相幹。
走出這家很普通的浴池,回到了原本清晰的世界。東北的秋天很短,但秋意很濃,傍晚的秋風,很涼。
剛才在裏麵時,對於那些人,起初我看不清他們,後來卻可以分辨出他們之間的一些不同之處;此時,麵對外麵更多的人,我一如往常地能看清他們,卻又難以很好地分辨他們了……
悲劇往往是這樣發生的:忠誠的人被誤解,被誤解的人傷透了心,不再堅持。
悲劇是這樣發生的
●師聲
古時候,有位年輕的獵手,他箭法極準,但總是捕不到大雁。於是,他向一位老獵手請教。老獵手把他領到一片大雁棲息的蘆葦地,指著站得最高的一隻大雁說:“那隻大雁是站崗放哨的,我們管它叫雁奴。它隻要一發現異常情況就會向雁群報警,所以接近雁群往往是很困難的。但我有辦法,你現在故意驚動雁奴再潛伏不動。”年輕人照著做了,雁奴發現年輕人後立即向同伴發出警告,正在棲息的大雁聞訊後紛紛出逃,但沒發現什麼,便又飛回原地。老獵手讓年輕人如法炮製了好幾回。
終於,有幾隻以為受騙的大雁向雁奴發動攻擊。如此再三,幾乎所有的大雁都以為雁奴謊報軍情,紛紛把不滿發泄到雁奴身上,可憐的雁奴被啄得傷痕累累。“現在,你可以逼近雁群了。”老獵手提醒道。於是年輕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蘆葦地。雁奴雖然瞧在眼裏,但也懶得再管。年輕獵手拉滿了弓……
悲劇往往是這樣發生的:忠誠的人被誤解,被誤解的人傷透了心,不再堅持。
我知道深深吸引我的,已經不隻是因為沿途的美麗風景了,而是那些在風景中的“美麗”。
尼泊爾:一起走向美麗的天堂
●佚名
時隔兩個月後的今天,我已經能跑能跳、活動自如了。雖然那倒黴的龍虎膏藥在我小腿上留下的印記還沒有完全散盡,但是我相信假以時日終究會消失的。不過在雪山徒步的經曆,會像永不褪色的電影,時不時地重現。
徒步的第四天,我蜷縮在冰涼的被子裏,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此時受傷的小腿肌肉已經變得僵硬。硬著頭皮下了床,發現自己根本就站不穩,實在太艱難了。但是此時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還是咬牙拄著登山杖走出房間。大家見我能下床走路,也都放心了。向導也輕鬆了很多,畢竟帶我們出來,也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地回去。
接下來的路況漸漸好走,隻是下坡的台階越來越多,這對於我來說,並非是件好事,因為下台階不論對膝蓋還是對小腿肌肉壓力都很大。但是漸漸地我就適應了這種路況,而且越走肌肉越軟,反而舒緩了疼痛。走了兩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昨天原定過夜村莊的TAPAPANI。本來可以再看一次日照金山的,可惜我們晚到了20個小時,住宿的旅行者都已經上路,除了小攤販之外,剩下的隻是空蕩蕩的客棧和悠閑的村民。不過這樣遲到不但沒有影響觀看雪山的壯觀,反而有了獨享美景的待遇,我們5人“包”了村子裏最高點——360度觀景亭。強烈的陽光照在雪山上,白得刺眼;照在我們的身上,溫暖而慵懶;甜酸的檸檬茶,讓輕鬆的細胞充滿了全身,此時的我,已經忘卻了疼痛,心清走出了陰霾。原來,需要戰勝的隻是自己。這一路走來,大家並沒有被疲勞感壓得走不動,也沒有想象中的腰酸背痛,反而漸人佳境,越走越帶勁兒。記得剛出發的時候,見一個茶館就要進去喝茶,過一個歇腳處就要坐,而現在連續走上2~3個小時都不帶停的。隨著海拔越來越低,天氣也開始瞬息萬變,時晴時雨。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我們就默默地走在美麗的風景裏,誰也沒有說話,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在想什麼了,有可能什麼也沒想,任由雨水打在外套上,樹葉在耳邊沙沙地作響、聽力在無限地伸展,能聽到遠處叢林裏猴子啼叫聲,還能分別出各種鳥叫的細微不同,仿佛自己完全溶入在這片密林中。心,無比的寧靜、平和。
傍晚時分,頂著夕陽到達Ghandruk,一個富饒的村莊,在梯田裏甚至還有一個排球場。從山上下來,我一眼看中了這個漂亮的小客棧,白磚牆,原木的柱子,被一大片橙色的雛菊圍繞,最棒的是客棧正對著雪山群,撲滿草地的院子就是一個觀景台,幾張白色的桌椅隨意散落在其中,我想此時沒有什麼事情能比在此地喝茶更享受的了。如此精致的客棧由一對母女打理,一位年輕的女子,身著紅衣和披肩正倚在門口,喝著熱茶,閑情逸致地遙望著遠方的雪山,當我準備把鏡頭對向她的時候,她露出了靦腆的微笑:“Nameste。”雖然我們當天晚上沒有住在這裏,但Lily、Yeti和我還是留在這裏喝了下午茶,看了日落才走。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整個山穀的風起雲湧:時而被雲霧籠罩,神秘的雪山群若隱若現;時而雲開霧散,巍峨的山穀一眼看不到頭,每一秒鍾都充滿了驚豔。讓我不由地羨慕起這個每天能笑看風雲的女孩。
今夜是在山裏住的最後一個晚上了,坐在平台上的我,遲遲不肯起身離開。徒步是此次尼泊爾之行的重頭戲,當精彩的部分接近尾聲時,也意味著旅程即將結束,我又怎麼會舍得離開呢?
用了5天的時間,走了人生至今最長的路;也用了5天的時間對行走著迷。與雪山豔遇,過著童話般的簡單生活。記得好學的背夫曾經讓Lily教他一句中文,能讓他記住我們,就像曾經有個女孩教他“我愛你”,讓他至今念念不忘。結果Lily想了2天,教給他5個字——“真他媽漂亮”!無須詫異從淑女口中竟然蹦出的這個詞兒,因為麵對如此多的美景,其他的一切形容詞都顯得矯情,沒有比這更貼切了!不知道背夫如今是不是還能記住這5個字,不知道下次遇到的中國客人聽到後會如何反應,但是我們卻記住了——大聲說那5個字時所看到的風景。
常有人問我,“徒步又累又辛苦,有啥好玩的?”其實我至今也無法概括出其中的意義,但是我知道深深吸引我的,已經不隻是因為沿途的美麗風景了,而是那些在風景中的“美麗”——酸甜苦辣的體驗、喜怒哀樂的心情和脫胎換骨的過程。我想如果旅行是人生的縮影,那麼徒步就是旅行的濃縮。
我對幸福的理解便是有一頓飽飯吃,有一件新衣穿,或者在寒冷的冬日挨著牆角烤一烤溫暖的陽光……特別是花2分錢買一根棒棒糖,便能噙到滿口的幸福和舒暢。
幸福的感覺
●葉華蔭
小時候,父親多病,奶奶體弱,弟弟瘦小,我們一家四口,蝸居在一小間破舊的茅屋裏,年複一年地掙紮在溫飽線下。
好不容易挨到上學的年齡,父親暗地裏咬咬牙,一發狠,就把我送進了村小。那時,我對幸福的理解便是有一頓飽飯吃,有一件新衣穿,或者在寒冷的冬日挨著牆角烤一烤溫暖的陽光……特別是花2分錢買一根棒棒糖,便能噙到滿口的幸福和舒暢。
記得有一次,奶奶從集市上回來,老遠就高興地將我喊過去,滿麵笑容地從懷裏掏出一個不小的蘋果,興奮地說:“快去,分給弟弟一半。”那天,我和弟弟的日子過得溫馨而燦爛,我們覺得自己擁有了無法比擬的幸福。後來,我從一個熟人的口中得知,有一天他看見我奶奶從街角撿起了一隻紅蘋果。說者的語氣多少有些不屑,可在那物質極度匱乏的貧窮年代,奶奶從地上撿起一隻誘人的蘋果,用清水洗淨後自己不舍得吃,揣回來給我們兄弟,這是一種多麼無私的愛啊!20多年過去了,奶奶的墳頭早已是幾度春草枯榮,可在我的心靈深處,一觸及這樁往事,總會蕩漾起愛的漣漪,幸福之感縈繞心間。
隨著年齡的增長,物質生活的不斷豐富,漸漸長大的我麵對五顏六色的社會,對幸福的認識開始模糊了。以為人活著沒有權就得有錢,並把這兩樣東西看作是做人的立身之本,凡事以功利為準繩,以酬報為目的,以致急功近利,走了彎路,栽了跟頭。
直到有一天,當我在一個貧困的小山村裏,親眼看到一對老夫妻坐在一桌簡單的飯菜前,你一箸我一筷地互相謙讓,就著幾樣普通的青白小菜頻頻舉杯,共度除夕之夜的時候;當他們在山地裏幹完一天的活計,在回家的路上你趕牛來我挑柴的時候……我再一次被一種幾十年如一日的強大的愛的精神力量感染和傾倒。在那一瞬間我重又找回並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快樂。
每個生靈都是一片海洋。在路上的我們,不停遇見流向遠方的海洋,互相打一個照麵,然後各自流向更遠的遠方。
生活可以在別處
●小如
剛結束近一個月的雲貴之行,回到北京。
這要歸功於北京三月份連續的陰冷和風沙。事實上,每次旅行對我都可以稱作一次出逃。可能是逃開一次糟糕的天氣,也可能是逃開一個並不好的狀態或者其他什麼。每次遠離原本的生活,出逃到一個陌生或熟悉的地方,都會有一種孩子似的竊喜。比如穿著短袖坐在大理的某個鮮花盛開的古老院落,看著電視中北京的風沙和戴口罩穿大衣的人們;比如清晨從帳篷中探出頭來,看到從沒見過的被旭日照亮的紅高粱地……走在路上,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收獲,一次又一次地驚喜,一次又一次地發現,生活可以在別處,別處是如此的不同!
“絲綢之路”這樣一個年代遙遠的名詞,在我的麵前就這樣真實地展開了。我喜歡有些古舊意味的地方和故事,就像甘肅這個名字,源於河西走廊的兩個重鎮:現名張掖的甘州和現名酒泉的肅州,沒有什麼傳奇故事或浪漫經曆,但就是給人以厚重的感覺,讓後人們不管什麼時候來到這裏,都會懷念起那些曾經的繁榮勝景。就像行走在明長城,在風化得再無棱角的城牆上,在不再雄壯的碉堡前停留的時候,隻要大風一起依舊豪情滿胸;就像踏上茶馬古道,在烈日下走在馬幫走過的土路上,聽著當地人講那些或真實或杜撰的故事,總是讓我興奮不已。
但是旅途並不都是美好的景色。去年坐從稻城到中旬的班車,泥濘狹窄的道路讓我們從天黑坐到天又黑,期間經曆了五次在泥濘中推車,而據說前一天這路段就發生了兩起翻車事故。所以在盡可能挑選可靠司機的同時,旅行者們好像都額外多了一份聽天由命的坦然。在各條藏區公路邊的山坡上我們看到了密布著的許多風馬旗,司機們說,這是超度在這裏的那些亡靈,也是祈盼舟車平安。
我到達郎木寺的時候,第一次上山看天葬台。這個寧靜的甘南小鎮,越往山上走沿途就越頻繁地看到一隻草叢裏的鞋、碎布頭,或者其他一些雜物,於是莫名地想停下來轉身下山。我不能習慣這樣的氛圍,不喜歡頭頂有禿鷲盤旋,不想靠近遠處巨大的瑪尼經幡,總覺得這是很殘酷的東西,至今還是如此。雖然我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是回歸自然,是神在召喚,是新的開始,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事實上每次到藏區,我總是不能理直氣壯,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到了一群有著虔誠信仰的人中間,覺得有心靈上的慚愧。我會看到很多同行的人在藏區的寺廟裏供一盞酥油燈,或是帶著經幡或宗喀巴大師的畫像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以求庇佑和心安。其實信仰並不能預示什麼,卻能匡正一個人的心。就像一個活佛說的:我學佛是為了有一個完美的人格。這次去雲南同行的女孩,在路上買了聖經和古蘭經,每到晚上睡前就讀上一段,並把讓她感動的語句說給我聽。宗教確是讓人感動的信仰,一個人在臨死的時候能念著上帝、安拉或是佛祖的名字,那該是很幸福的事情。甚至在有些藏區裏看到的藏獒,老人說它們也似乎通靈性,知道在廟堂裏不能叫,也會每天來佛前走一圈,我深信它比我活得虔誠,它也有信仰,知道它將走向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