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皇上說不聲張,便不聲張嗎?皇後冷笑,“惜容,立即將昨夜之事傳開,在皇上下朝之前,必定鬧得皇宮人人皆知。”
“皇後娘娘,可是皇上不是才說不宜聲張嗎?”惜容小心問道。
“若是不聲張出去,昨夜內殿裏才幾人,皇上想抵掉都無事,隻是若是人盡皆知,那必定要君無戲言了。哼。”皇後笑道,令人慎得慌。
“是,奴婢明白。”惜容福了福身道。
“對了,你昨夜為何以紗遮麵?”皇後盯著惜容問道。
“奴婢……奴婢自知相貌難登大雅之堂,順承娘娘先前教誨,不敢讓皇上目睹。”惜容福了福身道。
“先去做事吧。”皇後笑道,看來惜容真的圖謀不軌呀,不過,她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在相助,見惜容走遠,便向一位宮女喚道,“你——過來。”
“娘娘有何吩咐?”她福了福身,笑麵如花。
“昨天,本宮明明是讓你去請公主,後來怎和惜容一起回來了?”皇後道。
“回娘娘話,昨日奴婢在門口守著,素然巧舌如簧,出言不遜,奴婢實在無理由將公主帶走,後來,惜容剛好來了,還說是皇上的旨意。”她似有而無地笑了笑。
“皇上的旨意?”皇後勾起嘴角,惜容,你跟了本宮這麼些年,就算犧牲了,也心甘情願吧?況且,是你先另求他人相助的,背叛主子理應該死,還想登上妃子之位?待你死後,在慢慢做夢吧。
“本宮這兒還有一事要你去做,昨日素然出言不遜,今日你可以報仇了,另帶本宮的侍衛,奉本宮的口諭,將延彩殿一幹人等全部打入死牢,記住她們所有人都不能在一間,要有所間距。若你將此事辦好,他日惜容之位便是你的了,她太不懂事了。”皇後坐在榻上,抿了口茶。
“是,奴婢多謝娘娘,還請娘娘放心。”她福了福身,甜美笑道。
惜容剛出了承安宮,便被太子截住。
“給太子請安,太子是來找皇後娘娘請安的吧?娘娘在內殿呢。”惜容福了福身,一臉驚歎。
“你這是要去哪?”他冷聲道。
“奴婢……奴婢替娘娘辦事。”惜容僵住笑容。
“辦事?是將昨夜之事傳出吧?母後辦事時不允人知,事後便要鬧得滿城風雨。”他道,向惜容走近了些,“是因為父皇不同意將此事傳出,母後才會派你吧?”
“太子殿下。”惜容福了福身,“娘娘這都是為了您好。奴婢告退了。”
“若是本太子不允呢?”語罷,他在惜容後頸上輕輕使了一掌,惜容便倒地昏倒。
遠方屋簷之上,他勾起招牌的邪魅笑容,俊美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身旁有人與他同立在屋簷之上,“主子,現在還要出手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已經有人代我出手了。”他笑道,看來太子比他還擔心,不過也是預料之中,隻是有點好奇,太子會怎麼救人呢?
不過他既然能和自己一樣,料到皇後會讓人傳出消息,而皇上又不允聲張此事,也算是有點智慧的吧?不過不知慕彩能否領情呢?他戲謔地笑著。
“那樓相大人不擔心譚青姑娘嗎?”他又道。
“本來會的,現在不了。她和慕彩在一起,我剛才說了,會有人代我出手的,現在是複仇的大好時機。”邪魅的笑意更加張狂,嘴角的弧度絕美無比。
隻是笑麵的背後,那顆心還是有些牽掛的,不僅是譚青,還有慕彩,會莫名地心疼中著香毒的她,隻是身在大牢,他不能再為她抑製香毒了,二十年了,這皇後還是毒辣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