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夢中,我站在學校東邊院牆下邊的水泥路上(2 / 3)

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是個奇跡:盡管飽受病痛折磨,但他10年來從未向死神低頭。在體能嚴重衰竭的情況下,他執意要將這部描寫自己這代人命運的留傳後世。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是本自傳體,從中可以讀到有關作者生活的大量真實片段。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朋友對他的文學創作給予了大力支持,幫助他謄寫一頁頁書稿。1931年10月,的第一部封筆,並於1932年付梓。第二部於1933年5月殺青,1934年出版。

奧斯特洛夫斯基剛剛開始創作時,並未配備助手。奧斯特洛夫斯卡婭早出晚歸,忙於工作。盡管疼痛難忍、軀體幾乎不能動彈,但奧斯特洛夫斯基還是借助刻字板,獨立完成了的開篇。1931年初,他的母親與妹妹前往莫斯科與他團聚,他才改為口述著書。每天,他需要克服常人難以想見的困難。他不僅需要記住作品的總體脈絡,將構思形象化、細節化,還不能遺忘所寫的句子及所用的詞語。他通常在深夜裏文思泉湧,成功的人物形象和優美的文字噴薄而出,為了抓住轉瞬即逝的靈感,他隻能整宿不眠,反複吟詠腦海中的珍貴片段。中的每個句子都經過了他的精心錘煉。

這本書還有一名言:收起槍,別跟任何人說。哪怕,生活無法忍受也要堅持下去,這樣的生活才有可能變得有價值。

22歲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完全癱瘓,臥病在床。他的雙目開始失明。卻立誌寫出自己的,他是自己口述,他人幫助記述下來的,寫成之後,寄給出版社,丟掉過一次,又重新口述,秘書整理,最後次出版成功。

我在少年時讀過這本,深深地被作者的要做成功一件事情的誌向及他身上的堅持精神和意誌所感動。

張海迪的日記我讀過,她曾說過一百次跌倒,一百零一次站立起來。張海迪也是一位殘疾人,她是坐在輪椅子上讀書寫作,最後成長為一位中國很有影響的作家。

像這樣因為有人生方向盤,給了個人一個人生選擇走什麼路子,誌的問題定下來,下來就是不管多麼艱難,一定要向它開始選擇的路子誌向走到底。

試著在心中,重新尋找一下當初那個誌,看看自己成長的一些成績,那就是誌的作用,是它發出的光和熱,是它的動力起的作用。

如果我真的丟掉了自己當初人生的誌向,那真的是殘疾了,是要認真對待的!

我還是願意找回我當初給自己定的誌向,它對於我自己對於社會是起正麵作用的,雖然是個人的夢想,是和中國夢想一致的。

有時感到它離我很遠,可是堅定地相信,隻要努力著,個人誌向的實現也是不會很遠的,一定要有這個信心。

為了激勵自己,我用五四時胡適寫的一首詩《希望》激勵自己:

我從山中來,

帶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

希望開花好。

一日望三回,

……

以上是因為讀歐陽學忠老師一篇文章所感,主要說明一個人有誌是多麼重要,有誌者誌竟成,主要的還在於先立好誌,一個人沒有誌,確實如人生前進沒有方向盤一樣,沒有誌向,人生真會失掉光明一般,不能實現人生的價值。

我願意重新找到我當時的誌向,願意為它繼續努力下去,不管成敗,隻要我為它而努力了,也是內心無悔的。

一個好友

張文曾經是李樂的好友。

李樂是怎麼認得張文的?

好多年前,張文是一家市報的文藝副刊主編。李樂是一人文藝青年,總愛寫些人生感受方麵的小散文,渴望得到發表。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早飯之後,李樂家裏來了一位市報的特約記者,他對李樂進行了一個采訪。

“李樂,你愛好音樂,最喜歡的一首樂曲是什麼?”

“江湖水,是一首經典的二胡曲。”

特約記者還問:“你是在怎麼情況下堅持創作的?”

“我都是白天上班,晚上睡得晚,創作音樂作品的。”

特約記者采訪好李樂後,對李樂說:“我到市報找張文編輯,爭取發表出來,咱們現在去報社找一下張文老師。”“好!”

特約記者和李文一起去了市報社一回。報社文藝副刊的編輯部在五樓,門口掛著一個白塑料的牌子,上麵有副刊編輯部幾個大紅色的大字。

門開著,特約記者和李樂一起,走進了副刊編輯部的辦公室,特約記者也常在張樂主編辦的市報的副刊上發表一些市裏文藝圈子的人是怎麼奮鬥走向成功的人物通訊,自然和張樂有一定的熟悉度。

張文主編正在,一見特約記者來了,也有熱情地招呼,趕緊讓他們兩個坐在很有氣派的大沙發上。

張文望著特約記者,溫和地問:“有什麼事嗎?”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樂,是一位愛好音樂的人,喜歡作曲,也喜歡寫散文,想在你這兒的報紙副刊上發表他自己的作品,能給他些機會?”

張文果斷地說:“你介紹的朋友,沒有問題,他寫下了作品送來就行。”

特約記者又說:“李樂是從農村出來的,他身上確實有一種特別積極上進的精神,對文藝方麵有一種特別癡心的愛好,我想為他寫一篇通訊,你能給幫助發表出來。”

張文聽了後,同樣微笑著說:“你好好地寫出來,對別的愛好文藝的人也是一個學習。”

特約記者和李樂在副刊主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後,說:“我們先回去,麻煩你了!”

特約記者和李樂走出了編輯辦公室下樓梯時,張文站在門口目送著,直到他們兩個下樓梯後,完全看不見時,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又做他要做的事情。

李樂有了和張文這樣一次的見麵的機會,在李文的心中,這位主編待人還是很熱情的。想他發表作品機會很近了。

以後讓李樂和張文更有一個相打交道的機會,李樂業餘時間,在家裏教手風琴帶了幾個學生,張文也把他十歲的兒子帶到李樂家裏每日一次,上一節手風琴課,每次都要堅持一個小時。

李樂沒有收張文的兒子學習手風琴的學費,他想:隻要他寫的作品能給發表出來,進行些義務手風琴教學也是有意義的。

張文為了感謝李樂,還給李樂送了一身很好看的工作服,實際上類似西服,穿在身上很體麵的。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下午,李樂創作了一篇散文《偶然與必然》,到了張文的編輯部。

張文看了後,對李樂說:“你先放在我這裏,因為本周版麵已經排滿了,下一周給你發表出來。”

李文覺得自己所求的事情落實下來了,和張文告別,走出了編輯部的辦公室,張文又站在辦公室門門的樓梯口目送著,直到李樂走得看不見了,他才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張文的兒子,跟李樂學習手風琴兩年後,就不再跟李樂學習手風琴了,主要是上初中了。

時間如流水般向前流著,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在一定的時空裏,聯係得很緊密,彼此都有所希望得到的,可是有一天這種希望的都不需要時候後,人與人之間還能彼此不忘記,還能記得當年舊情,至少見麵後,還能聊上幾句當年情景的話,有的是這樣,有的不是這樣。

有一年夏天的一天,李樂在街上,見到一個當年的熟人,從南方的城市回來,這個人就是當年的報紙文藝副刊主編,就是那位張文老師。

李文讀《紅樓夢》,裏麵有一段寫寶玉出家之後,意外地和父親見麵,卻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很冷淡,他曾經是一位很重感情的人,難道說見到自己的父親後,不管身邊管的人多麼嚴厲,也會不顧一切去見他的父親一麵,中這樣寫道:一日,行到陵驛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個清靜去處.賈政打發眾人上岸投帖辭謝朋友,總說即刻開船,都不敢勞動.船中隻留一個小廝伺候,自己在船中寫家書,先要打發人起旱到家.寫到寶玉的事,便停筆.隻聽見他們三人口中不知是那個作歌曰:

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遊兮,鴻蒙太空.誰與我遊

李樂讀上麵的文字時,有一點父子之情隔斷了感受,氣寶玉不近人情,氣那一慢一道,萬可不必的,可是在現在的生活中,父子之情有冷情的,人與人之間也更有冷情的地方。

當李樂看到了張文時,大聲地喊張老師,張老師,張老師從他近前擦肩,看了李樂一眼,他的目光很細小,是不是看不見李樂,至少當年還給他兒子教過手風琴付出了很多勞動,可是這位張文老師現在不用李樂了,和當年每一次對李樂的熱情比起來,成了人間天上之差了。

那一瞬間,李樂向南邊走遠了之後,當時有一種說不清的被冷淡的情感,在心中停留了一會兒後,接著,就把它完全化掉,應紅樓夢賈政說過一句話,見怪不怪,怪自敗,他隻好這句話來安扶自己的心了。這不是生活全部的真相,生活中還有一些待人有長遠之情的人,不管在什麼時候,不那麼熱,也不那麼冷,細水長流,這樣的人,想起來,讓人們對他們產生敬意!

慢節奏讀書

今天,看中央電視台讀書視頻,是張紹鋼主持,請的是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張清華來解讀王安憶的《天香》。

張紹剛說,這本開始讀的時候,也許還讀不出什麼意思來,寫的不知是什麼。需要慢慢地讀,才能讀出點意思來。

李敬澤說:“目前中國人喜歡快的東西,什麼以為快,就能解決問題,其實不是這樣的。在一定程度上,沒有慢節奏,就沒有有文化創造。”

張清華教授說:“王安憶對慢節奏理解的比一般人還要透折些。”

張紹剛在這期讀書節目快要結束的時候,說:“慢讀書,才能體現讀書的樂趣,假中你還不懂得什麼是慢讀書,就是一字一句地去讀,讀完以後,所眼睛閉住去想,想一下書中的人和事,它到底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我聽了幾位專家講的關於慢節奏讀書的話語,想想,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慢節奏讀書,慢下來後,才會有創造靈感地出現。人在讀書或做事慢的時候,身體放鬆起來了,心靜神安,這時候,如果寫作,腦子中同的畫麵很穩靜,不會動搖,看得清楚,能把它很有序的一點一滴地寫下來。如果在創作的時候,想趕進度,我今天多寫些,有些慌亂,心不能真靜,這樣表麵上想快,卻會有創作中斷,寫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