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校長
夢中,我站在學校東邊院牆下邊的水泥路上,見走過來上麵教育部門來聽語文課的老師,聽到學校的一位老師說:“聽語文課,聽的是陳老師的語文課。”已經下了課,陳老師的課講完了。
我想:上麵的人,如果要聽我的課怎麼辦?我卻一點沒有準備,我也要準備一下講的課,萬一他們要聽我的課,走進教室,我應是胸有成竹上好課。
學校管教學的婁校長從聽課的教室出來,對我說:“我給學生要上課要用一個教具,需要找一個白色方形的花盆,你幫我找一下?”
婁校長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幫她找分盆。
路邊有很多盆花盆,我先把一個花盆,指給婁校長看:“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
我又把另外一種花盆指給婁校長看,婁校長依舊不滿意。
如此反複了五六次,最後,我從無數的花盆中,找到了一個白色的方盆,指給婁校長看:“這一個行不行?”
婁校長說:“就是這個。”
夢中,我從無數的花盆中,把一隻白色的花盆拿到了自己手上的時候,感到那花盆很輕,花盆表麵白潔光滑,上麵閃耀著太陽的光影。花盆應有一定的重量的,可是這個花盆,我拿在手上的時候,很輕,感覺不到一點感到重壓之感,把自己心中很多自我造成的一些精神壓力也給減掉了。
婁校長從我手中,接過這個花盆,端著,到南麵的教室,給學生上課去了。
命運之門
多年以前,李為從音樂學院畢業,回到了他的故鄉,多次到縣城文化部門聯係,想找一個與音樂有關的工作。
李為到過縣文化局辦公室,一位秘書對他說:“當臨時工是可以的,但不能轉正。”
李為當時想幹臨時工也行,可是這一點並沒有實現。
李為還到地區劇團,找到了一位音樂老師家裏,請求人家幫助,能到地區劇團搞音樂工作。
音樂老師答應給領導說說。
李為學親自到地區劇團團長家裏,當麵談自己的要求,團長還答應得很好。
到地區劇團搞音樂的事情,最終沒有真正落實。
在失望的時候,有驚喜。李為卻接到了千裏之外一位縣裏文教局長的來信,讓李為到他們縣文化館搞音樂工作。
幹了半年,李為發現這個縣文化館還不是他真正的久留之地,毅然地離開了那個縣文化館,到了一個南方的城市找工作。
在這中間,李為幹過各種各樣的工作,幹得都是與音樂無關的工作,也要幹,為什麼?先要生存下去。
李為小時候,曾經多少次試著到村小學,找校長,要給學生教一節音樂課,校長從來不拒絕,當時給學生能上一節音樂課,讓他喜的如吃了蜜糖一般。
有一所中學需要音樂老師的信息隆落在李為的麵麵,李為到學校試講音樂課,學校就同意接受,報到了上麵,就批準為一名正式的學校音樂老師。
李為感到這麼奇怪,不想當老師,想搞音樂工作,卻還是當上了老師,實現了他當初那個想當老師的心願。
有時候,是命運挑選人,而不是人挑選命運,我要怎麼樣,如何。人生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一種命運的安排,李為有的時候對此產生懷疑,理不清楚,是不是真有所謂命運的安排。
有哲人說過,所謂人生的命運,隻不過是人自己一種願望的實現罷了,這樣的說法是不是更有道理。
婁校長
周五早晨八點半,我已經進了教室,正在給學生發考試卷子的時候,婁校長進來了,站下來了,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望著同學。當時教室的同學還沒有完全靜下來,隻顧講話。
我手中拿著卷子,正要給學生開始發,卷子還封著,還沒的撕開,一看婁校長進來了,是管教學的校長,我當時感到我手上的動作這麼慢。
婁校長站了一會兒出去了。婁校長雖然沒有說一句話,她是用眼睛和學生交流。
婁校長時來的時候,我隻管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向她打招呼。她走的時候,也沒有向我打打呼。
婁校長到這教室來,是以學校負責人身份來的,當然這是她的工作。我在教室給學生監考,這是我的責任。
記夢:錄用工作
夢中,我到了一位陌生老師的家裏,這老師像是我過去曾經見過的老師,願意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講給老師。
“我和愛人都被省人事廳部門錄用?我現在有一份工作?”
“要辦理很多手續,不如就保持你現在的工作!”
我接受了老師的意見。
無意間,聽這位老師拉手風琴,是《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像那位原唱的歌唱家唱這首歌曲時,一樣有神韻。
我從老師的屋子出來,要回自己的家裏。
我以對老師說:“我要早認得你就好了,當初我愛好手風琴的時候,苦於沒有老師教我。”
老師說:“你想學習這門樂器,現在不遲,隻要,你真心實意地愛,可以學習得很好的!”
夢中,在一個小屋子,見到我們學校的一位於老師。
她給我說了很多學校最近發生的故事。
我說:“感謝你還能給我講學校的事情!這對於我是重要的!”
夢中,看見學校的朋老師,他的頭發雖短,都筆直地豎立著,猶如茂盛的綠草。
我讓他到我家去,他沒有答應。
綠葉
一天早晨,我走進一個屋子,東麵牆壁高處的牆縫裏,有一片圓圓大大方方的綠葉長了進來,非人力,完全是依靠自己本身的力量,日久天長,慢慢地長進來的。
牆外一定有一棵樹,樹枝挨著牆壁,有一片嫩芽兒選擇了向屋內方向延伸,借了很微小的一點縫兒,就長進來了。
我敬佩地凝視了很久這片嫩葉,感到它是一種英雄者的形象,在它身上有一種堅持,有一種超人的意誌,一定要到達它那個方向,所以值得我學習!
立誌
周五,我讀了十堰作家歐陽學忠發表在十堰日報《跛行》:一部勵誌的書一篇文章,再一次對人生立誌有了一個更深的理解。
文中寫了一位本市鄖縣一位叫王誌華的人苦難人生和成材經曆。“一名身患難夫妻殘疾、愛貧如洗的苦孩子,經過幾十年的奮鬥,終於成長為一位獲得多項專利,懸壺濟世,造福成千上萬的病患者,名揚十堰周邊省、市、縣的中醫,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奇跡的創造者,就是自傳體紀實作品《跛行》的作者鄧玉華。這部作品真實地記述了他拚搏奮進,百折不撓,艱辛成長,創造奇跡的全過程。
王玉華出生在鄖縣一個貧苦的農民家裏,3歲時父親不幸病故,母親無力承擔家庭重擔改嫁他鄉,從此他民白發蒼蒼的奶奶和大自己的哥哥相依為命。生活全靠社會救濟。沒有想到11歲時不幸摔壞左腿,造成終身殘疾,然而一個貧苦的孤兒,真是雪上加霜!然而,困難如山卻壓不倒身殘誌堅的王玉華。他跛行於求學之路,付出遠遠超過別人艱苦勞苦,因此成績一直名列前茅。17歲那年他立誌學醫,成績全班第一、23歲那年他考上湖北中醫藥大學函授大專班,四年深造,成績優異。從此他在醫學道路上跛行奮進。
接著歐陽學忠在他的文章中,寫了他是怎麼樣一步一步在醫學這條道路上成才的,他為什麼能做到這樣,歐陽學忠老師認為“王玉華的成長過程,印證了中國的一句名言,有誌者事竟成。
歐陽學忠的文章中舉了很多成才者身上的共同特點,主要在於他們有一個誌向,我讀了後,很信服,一直在反思著人生立誌和如何實現誌向的問題。
歐陽學忠老師文章寫道:“人生最大的悲劇,不是身體的殘疾,而是誌氣殘。一個誌氣殘疾的人,不管身體多麼細壯,終究是個廢人。”
我聯想到我自己,雖然身體健康,可是在誌氣方麵是不是殘疾了,值得很好地反思自己。
受歐陽學忠老師這篇關於人生立誌成才的啟發,我又找到了《論語》,關於孔子講立誌的論述讀了一遍。
孔子自述十五歲就有誌於學,十五是少年,不管學的是什麼,有誌才重要,因有一個好的開始,在誌的導引下,以後不同層次的進境,才能漸次發展出來。三十而立,是立誌過程中一個新的開始,這時在人格的獨立上已有相當成就。人格不獨立,往往是你要我怎樣,我就怎麼,這種人在道德上是不會有什麼成就的。孔子說:“三軍可奪誌,匹夫不可奪誌也。《論語、子罕篇》,這個誌,就是剛強不拔的人格。
關於誌,王陽明也說過:“誌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雖百工技藝,未有不本於誌者。今學者曠廢隳惰,玩歲惕時,而百無所成,皆由於誌之未立耳!故誌立而聖則對,立誌而賢則賢。誌不立,如無航之舟,無銜之馬,漂蕩奔逸,終亦何所底乎!……諸生念此,亦可以知所立誌矣。
重溫習了這些先哲的關於立誌方麵的教導,聯係自己的人生經曆,為什麼還沒有真正做出自己的貢獻,主要原因是什麼,主要還是一個誌不堅定,努力上進學習方麵的精神不如那些成才者。自己也算一位誌氣有殘疾的人,這是真正對不起自己了。
我在十八歲時,曾讀過一本,裏記述了666藥粉試驗的經過,就是前麵665次都是失敗的,到了第666次成功了。
讀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知道作者一些情況,奧斯特洛夫斯基於1904年9月29日出生在烏克蘭一個工人家庭,父親是釀酒工人,母親給人家做飯洗衣。由於家境貧寒,他隻念過三年書,十歲左右就到附近車站小食堂做工,還當過發電廠的助理司爐。但奧斯特洛夫斯基十分好學,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之餘,還貪婪地閱讀各種進步文學作品,自修了小學的全部課程。
未來的作家在孩提時代便體現出了極強的求知欲和極高的稟賦,他非常癡迷文學。
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國內戰爭期間,奧斯特洛夫斯基積極參加了地下革命。
1920年,奧斯特洛夫斯基在利沃夫戰役中受了重傷。傷愈後,他在基輔鐵路工地工作。在此期間,他得了傷寒。此外,他還感染了骨結核,病情迅速惡化。
1927年初,22歲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完全癱瘓,臥病在床。他的雙目開始失明。正是在這一人生的艱難時刻,他決意通過文學作品,來展現自己所處時代的麵貌和個人的生活體驗。他最初創作了的前幾章節,但手稿卻在郵寄過程中不慎遺失。自那時起,作家便開始了長篇《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的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