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對傅顏夕的作為不喜,卻也不是誰都可以這般欺負自己表妹的。林俊誌心下怒火焚燒。就要上前去找應禹琛。
傅梓妹趕忙上前攔住,低聲道:“表兄,你這是做什麼,有的事情咱們管不上。”
她對著傅顏夕的方向使了個顏色。林俊誌跟著轉頭,就瞧見傅顏夕已經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隻是強忍著沒有留下來。
傅梓姝暗自挑眉,這般作態還真是與前世的她大不相同,這般
反倒是叫她有些懷疑這人還是不是傅顏夕了。
前世的傅顏夕可是個倔強刁蠻的性子,而且慣會使心機。
“表兄不用管我。”傅顏夕抬起頭,淚光漣漣。道,“便是他付了我,欺我,也是當年眼拙,不識人,偏生的對他一番真情,如今這般也是我自討苦吃了。”
她的目光卻是看向的寧臣。
寧臣微微側過身子,避開了傅顏夕的目光注視,可這身上去還是有些難受,心理上微微有些惡心。
傅梓妹瞧著傅顏夕的樣子,頓時心下不舒服了,冷笑道:“知道就好了,以後可不要輕易地將身子給了別人。”
這話一說, 傅顏夕頓時不敢 置信的看著傅梓妹,胸口仿佛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自己想要藏著的事,為何要直接說出來,她大喊一聲:“傅梓妹,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其實說完傅梓妹就有些後悔了,怎麼的這般衝動直接說了出來'
一抬眼就瞧見了寧臣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我說的本就是事實啊,這裏裏外外誰不知道?”傅梓姝看著左右反正也沒有人,幹脆就對著傅顏夕道。
林俊誌麵色不大好看了,上前道:“姝兒,失言了。”他皺著眉頭,似乎對傅梓姝的行為有極大的不滿。
傅梓姝卻隻是笑了笑。
雖說這般會失了人心,但是的確非常的舒服。
寧臣卻是笑了:“ 若是你們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帶著姝兒去看花魁了。”
他的笑聲裏頭帶著爽朗,這般明媚的笑意將傅梓姝心頭還殘存的一絲惡心盡數抹去。
等到遠離了三人,寧臣笑道:“你這是吃醋了?’
他盯著看她的眼睛,似乎想要從中瞧出些什麼來。傅梓姝轉眼就看向了一旁,冷哼道:“沒有不過是看她那樣子,就想要羞辱一番罷了。”頓了頓她又道,“怎麼的,你有意見麼?”
寧臣瞧著她的樣子有些想笑,便道:“我若是有什麼意見會帶著你出來麼?”
河上畫舫又開始動了起來,上頭一個個走出來的女子,腰肢纖細,身姿窈窕。
他們的手上提著一個個的燈籠,瞧著煞是好看。
“那些便是要搶占花魁的女子麼?瞧著都是極美。”傅梓姝淡淡道。
這裏的女子都是苦命的人麼?
不見得。
清風拂過,一個白衣女子穿著輕紗,麵上罩著兜裏。
微風揚起的邊角微微展露出她的美貌。
“你瞧這樣子,定然是絕色了。”傅梓姝俯身在欄杆上瞧著那女子。
寧臣卻隻是將手穩固住了這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