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你才唆使自己的兒子親自去大理寺勸降,齊量寧死不屈,被人用暗器射死。王嬰嵐自然是已經從他手中取出了一本帳冊,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滅了其家滿門。定遠侯、王嬰嵐二人還不認罪。”
“多謝大人,大人英明!”楊婉平聽完案情始末。
尹文卿喝道:“你二人條條重罪,罪無可恕,本府就判你二人斬立決!”
頓時,王嬰嵐臉色慘白如蠟,雙目突現無神,渾身都像失去了支撐:“我,認罪。”證據確鑿,就算就算他強辯也是無用。
定遠侯蒼老的聲音哽咽:“臣,認罪,請皇上聖裁。臣請皇上看臣乃是王室子弟且與屬國公主聯姻,容臣自贖!”
定遠侯提出自贖乃是戰時的特殊政策,打仗的時候被提出自贖其罪在王公大臣裏也不是少數。也有不少也能夠允得親筆禦批。
一根鮮紅令簽順手擲下,命令道:“給我斬!”
沈令一聽,頓時心驚,急忙轉身走到尹文卿身側,軟下聲音道:“尹兄,定遠侯乃屬國駙馬,可是皇上的族叔啊!”
定遠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聲哭喊道:“如果臣被斬,那公主豈不是成了寡婦,老夫為先帝與陛下披肝瀝膽,舉薦賢才,陛下於心何忍哪!”
齊修一張冷俊的臉上麵色白們滲人:“吏部有定遠侯父子賣官鬻爵的證據,司曹達1.64萬兩白銀!郡守3萬兩白銀!……請大人明鑒。”
尹文卿點點頭道:“確有此事記錄!”
定遠侯首次受到這樣的羞辱,餘凡滿臉通紅幾欲滴血,氣的直跳腳險些與齊修拚命:“齊修小兒,你這是挾私報複。我乃是軍功立侯,先帝賜我免死金牌。”說說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
齊修再次叩首:“免死金牌,不巧,那免死金牌正是我部趕製你闔府上下隻能保一條命,你想保誰?”
“你!”定遠侯憤怒,正要說話,卻聽見尹文卿大吼一聲:“夠了!既然已經認罪,休得咆哮公堂。”
王嬰嵐掃了他一眼,目光有一瞬間的銳利然後麵露淒淒然:“父親不必犯難,父親還有其他子女,而孩兒已和王室再無關係。”
尹文卿也開始犯難,按照她的性格,是兩個人都傻,可是先帝發的免死金牌,又不是紙做的不能一撕就一了百了,真是讓他好生為難。
而這時就看見幕後跑來一名侍衛此人身材高大長了一張冷峻而迷人的臉。王梵煙緊隨其後手拿黑色紋龍絹布。
王梵煙站在大堂眾人麵前打開絹布朗聲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遠侯府查超出三億白銀,可見我朝貪汙受賄,強取豪奪屢見不鮮。王嬰嵐所掌當鋪、玩店遍布全國各地供取賣官鬻爵。定遠侯府貪汙受賄。先帝禦剌免死金牌,不可違背,然條條罪狀九死有餘,不容姑息。朕賜你父子斬立決!以告慰齊家上下百口,與多年以來被你戕害的無辜冤魂。”。
王梵煙收回手中的絹布一邊躬身行禮,一邊遞給尹文卿:“尹大人皇上口諭,勞煩您遍查汨羅河沿岸所有官員,所謂舉賢不避親由齊修齊大人親自協助辦理,糾取懲治所以有參與此案的官員,一經發現絕不姑息,可先斬後奏,朕派雲上君帶一隊禦林軍保護二位。”
定遠侯父子二人直到被壓在鍘刀上,定遠侯才如夢初醒,頓時大驚失色,一下受驚過度,連舌頭都不停使喚:“怎麼怎麼可能?我有免死金牌,我有先帝禦賜的免死金牌……”你們不能殺我,話音未落,人頭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