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證明(2 / 3)

“拜見大人下官齊坡舍弟齊海!”

“齊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如實說來。”

黑人取下帷帽赫然是齊海:“齊海因為與哥哥肖像算是個江湖遊醫,本來想和大哥謀劃著金蟬脫殼。保住二哥。可是二哥卻……哎!二哥,實在是死的冤啊!王嬰嵐竟然幹預此案,竟然企圖將我們一家滅口。齊家一門兩百多囗全部被殺。二哥早就扮成齊海把證據交到治粟禦史和大理寺正手中……”

李典東聽到此話,也倒吸一口涼氣。“回稟大人正是大理寺正派小人驗的屍!”

尹文卿:“你去查看一下,這是否是你驗過的屍體?”

李典東立刻點頭稱是。“回稟大人,小人確認此乃我驗過的屍體。”

“如此說來,此案已經去證據確鑿。齊家百口皆為”

定遠侯:“尹大人本侯有疑問。”

尹文卿冷聲逼問。“你還有何可辯解?”

“尹大人,先不論這屍首是從何而來。到現在也沒有說出我兒在何處謀害他,犬子去了衙門,可卻沒去大理寺啊,不可能勞頓數百裏再將屍體運去衙門。”

齊修平時拔直腰板,凜然一身,此刻隻覺五髒六腑全部瞬間通涼,全身血液驟然凝固,嘴皮哆嗦半天,才勉勉強強擠出幾個字:“你、你們……竟然早有預謀要害死我爹!”

“府衙的屍體,乃是我兄弟二人用剛死的囚犯替換下來的。”齊海聽著定遠侯的否認胸口氣的一。

尹文卿指著王嬰嵐:“這就要問問他是不是有一個好父親了?定遠侯你若還不如時招來恐怕罪行九族難存!”

這一席話下來,別說王嬰嵐大驚失色,就連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定遠侯也頓時跌坐於木椅之上,渾身癱軟,兩眼翻白。

事已至此,眾人更是膽戰心驚。

尹文卿捋了捋胡須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按理說大軍未到,糧草先行。貪汙官銀的案子常見,而攝政王一直統管軍政貪汙糧草的案子確實有。

所以案發時,本官就已著手偵查,發現有人私自買賣已足年戰馬。與軍隊相交易糧馬,而本官打開此盒,裏邊有本帳冊你可知道?

明確寫明糧食、草料濕了就容易發黴,全因治粟禦史大夫因管理不善,導致米糧濕壞。

18萬石米糧損壞,糧草損壞自然無法運行,而你等知情不報,故意在此地囤積大量糧草。而在個各地藩王糧庫,各地駐軍中突然增加了七萬石米糧。”

四處寂靜,堂風清涼。

定遠侯怔怔地看著他手裏那本帳冊臉色慘白。

王嬰嵐立馬叩首,淚滿長襟的說:“糧草一事乃是治粟禦史統籌不足,欲逃脫罪名,才我等被連累所害。”王嬰嵐此話一出,眾人對他的厚臉皮有了新的認識,竟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治粟禦史大夫身上,反倒是顯得他才是冤枉的。

啪!

尹文卿神色頓時猛沉:“此賬冊中明明白白記錄著

先帝十七年,你開始強迫數地屬地每年繳納大量的田富順銀證,供各種名目,各種手段。

先帝十七年十月任職巡撫。走私糧草達五萬石。

先帝十八年,你任鹽政史在西寧處理不善。商人拖欠甚多。實人中飽私囊十萬兩。

先帝十八年三月遞交奏查辦閆家父子因拖欠疆賦,查封產業。私下隱匿白銀一百萬兩。借由打點收納房產十六處。閆家滿門先斬後奏。……”

王嬰嵐神色恍惚,癱倒在地,好像不可置信的樣子。

定遠侯頓時大驚失色,一下受驚過度,連舌頭都不停使喚:“怎麼……你,蠢貨!”說到最後指著自己的兒子大罵道。

“你狂妄灘讀如此巨額財富的證據竟在齊量手中想必他早就發現你們自成一黨,因此才甘願忍辱負重暗中調查、讓兄弟桃代李僵在世子麵前做了一出戲、又去大理寺淡然赴死來掩蓋真正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