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見狀便說道:“哪有幹活還叫上朋友的呢?”
沈轍便道:“那好吧,我去去就回。”
“去吧。”牧晚歌朝他揮揮手,沈轍便帶上鬥笠,拿起方才從山上帶回來的兩根木矛出去了。
看著他遠處,牧晚歌才折回來,繼續在屋子裏麵忙活著。
倒是李鈺跟張如冰兩人,一時之間有些不自在了,兩人坐著屋子裏麵麵麵相覷,隻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牧晚歌收拾好了食物之後,擦幹淨手,走過來,給兩人添了一杯茶,盈盈問道:“兩位貴客從哪裏來呀?”
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牧晚歌便道:“兩位客人好不坦蕩,你們從何而來,這個回答很是艱難嗎?”
“不是,隻是我們整天走南闖北的,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地點,故此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嫂子的回話。”李鈺答道。
牧晚歌便笑了起來,道:“我聽兩位也是外地口音,一口官話倒是說的極好,兩位老家是哪裏的?”
“我們是京都的。”李鈺看了張如冰一眼,答道。
“京都啊?我都沒有去過呢,京都肯定很繁華吧。”牧晚歌答了一句,又問道:“兩位先生平日裏走南闖北的,做些什麼營生呢?”
“這個……”這個李鈺倒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編下去了。
“兩位不要誤會,我就是想著兩位先生走的地方多,或許日後我還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呢。”牧晚歌便說道。
“嫂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說。”張如冰連忙說道,他真的怕牧晚歌若是再問話的話,兩人是真的答不上來。
“暫時沒有,以後或許會有。”牧晚歌說了一句,又道:“如果以後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該怎麼聯係兩位先生呢?”
“這……”兩人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與牧晚歌聯係的。
“兩位先生方才還說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可是卻連聯係的方式都不肯說,這樣就算是日後我需要兩位先生的幫助了,我又怎樣才能夠找到兩位呢?”牧晚歌故作嗔怒的說道,“兩位先生若是不肯幫助的,就不必說這些,我照樣會好好招待你們。”
牧晚歌扭過頭去,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
“不是!”李鈺跟張如冰兩人見到牧晚歌這模樣,連忙搖搖頭,道:“不是嫂子你想的那樣,實在是我們兩人自己也居無定所,四處漂泊,否則的話,我們也不會找上門來對不對?”
“兩位先生找的理由實在是太過絕佳,我都沒有辦法反駁了。”牧晚歌冷冷一笑,起身進裏屋去了。
過會兒,沈轍拎著幾條魚回來,見到李鈺跟張如冰兩人坐在桌子旁,唯獨不見牧晚歌,便道:“怎麼就你們兩人在這裏?她呢?”
李鈺將頭一抬,指向了房間的方向,沈轍有些不明白,張如冰便道:“方才嫂子問了我們一些問題,我們回答不上來,這不生氣了,跑到房間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