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說著,還真的有些嘴饞啊。

“這種吃法,我們兩個倒是沒有吃過。”李鈺兩人便說道。

“既然沒有吃過,那就行動吧。”牧晚歌說道:“借著大雪,吃著熱騰騰的烤肉,想必是非常有韻味呢。”

牧晚歌說著自己也不禁有些饞了,平常就跟沈轍兩個人在家,想做一些什麼食物也懶得麻煩,再一個吃不完,今日來了兩位客人,則是不一樣了,大家一起圍在篝火旁,肯定會非常的有趣吧。

“那我們就一起行動吧,將這些雞跟兔子都給處理一下,將裏麵的內髒掏出來,皮毛處理幹淨。”牧晚歌說道。

眾人便行動了起來。

“這隻雞隻要去內髒就行了,不用去毛。”牧晚歌又說道。

“好的。”三人點頭,按照她說的去做,而牧晚歌自己則是準備一些材料,用來配著炒雞,還有一些東西,則是要塞到那灶膛雞的肚子裏麵去的。

隻是家裏麵平日裏也沒有買什麼,牧晚歌倒是有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最後她想了想,也就是從家裏麵找出了一些紅棗出來、大蔥、薑片、以及一些香料等等。

灶膛雞不用拔毛,是最好處理的,牧晚歌在雞肚子裏麵抹上鹽以及一些別的調料,再將紅棗、大蔥、薑片這些東統統塞入雞的肚子裏麵,再加上各種香料,一起塞到了雞的肚子裏麵。

昨天還剩了一些烈酒,她將這烈酒全部都灌入了雞的肚子裏麵,再然後讓沈轍製作了許多的小竹簽,她用這些小竹簽,將這雞的肚子縫了起來,再用潤濕的稻草將這雞包的緊緊的,扔在小灶裏麵備用。

另外一隻兔子,他們也已經收拾好了,沈轍找了一根幹淨的棍子穿過了這兔子,看起來倒像是那麼回事,但是牧晚歌瞧著卻是搖搖頭,道:“這兔子看起來挺大,但是剝皮去內髒之後,都沒有多少肉了,這樣烤起來,我覺得有些不過癮。”

“這麼多,你還怕不夠你吃?”沈轍便好笑的說了一句。

牧晚歌便道,“我不是怕不夠我吃的,我是怕不夠你們吃呀。”

沈轍聞言笑笑,“放心,夠了的。”

“不是,我是覺得就為了這麼一點兔子肉,架一篝火有些不值得了。”牧晚歌說道。

“那無妨啊,你不是還養著兔子嗎?再燒一隻如何?”沈轍便說道。

牧晚歌聽到沈轍這樣說,才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來,道:“其實我是想要你再去村裏麵的河裏叉兩條魚來,這樣烤著才更有味道呢。”

“你有這想法直說就行了,還這麼的拐彎抹角的。”沈轍有些無奈。

牧晚歌便道:“我不是怕你不肯去嘛,所以才想了一個主意。”

“那你覺得你這樣說,我這樣就會去?”沈轍不由得失笑。

“那你願不願意去嘛?”牧晚歌側頭看著他,眼睛眨了眨,便有一兩個小星星從她的眼睛裏麵冒了出來,好像一個泡泡一樣,又從他的眼裏鑽到了心裏。

“好吧,你既然這樣的興致勃勃,那我肯定是不能夠掃了你的興的。”沈轍說了一聲,又招呼李鈺兩人一起去叉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