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兩人連連點頭。

牧晚歌便笑了起來,也不再往下問了,她怕他一問,這兩個人就會再次卡殼,露出破綻來,被欺騙著反而要幫欺騙者圓謊,這事實在是讓人有些難堪。

接下來四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了,而是認真的尋找起獵物來,這一塊地方已經是山的深處了,倒是有不少獵物活動的蹤跡,沈轍提議四人分散來,他帶著牧晚歌,而李鈺則是跟張如冰一組,大家各自在這山林裏麵搜尋,當然,也不要離太遠,保持看得見聽得到就行了。

對於這個建議,幾人並沒有什麼異議,便按照沈轍說了來做了,牧晚歌反正是跟著沈轍打醬油的,她的戰鬥力很渣,山雞是抓不到了,隻能夠看沈轍的功夫。

沈轍也著實是厲害,但凡從他眼前跑過的獵物一個也跑不了,雖然牧晚歌如今對這些野兔子不感興趣,但是沈轍還是獵殺到了一隻野兔。

過會人,他又獵殺了一隻山雞,便準備收手了,隻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兩隻山雞加一隻野兔也夠吃了,我們回去吧。”

“好。”牧晚歌自然無甚異議,她跟著走了這麼久,是又冷又餓,帶過來的饅頭冷冰冰的,她也懶得吃,此刻,她也想要回家了。

沈轍便喊了一聲,招呼了李鈺跟張如冰兩人,這兩人的收獲倒是比較差,或許還沒有習慣這種山林狩獵的方式,兩人空著手走過來,見到沈轍手中的獵物之後,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沈轍倒是很自然將手中的獵物遞給李鈺拿著,然後一馬當先的往山下走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回程的路上,天上又漸漸的下起了小雪,這雪落到地上,給地上鋪上了一層素白,地麵卻是更加的滑了。

牧晚歌暗暗叫苦,她這幾天一直等著雪好堆雪人呢,可是她並不想要這個時候下雪,她感覺得這氣溫又低了好幾度,踩在地上冷的很,而且一不小心,還有可能滑倒。

這若是在三人麵前滑倒,那可就好看了,她也是一個要麵子的人。

沈轍似乎是背後長了眼睛,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便走的慢了些,直到牧晚歌走過來,才牽著她的手,領著她往山下走去。

有了他的手力做支撐,牧晚歌走路的速度便快了許多,也不怕摔跤了,又好幾次滑到,都是打了個趔趄,又被他用力的抓住了。

一路上,雪越下越大了,鵝毛大雪鋪天蓋地的如同柳絮一般飄落了下來,眾人也沒有帶傘,落下的雪花直往人的脖子裏麵鑽。

牧晚歌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執子之手、直到白頭這句話來,她抬頭看了看沈轍,他的頭上已經落滿了雪花,是白花花的一片了,想必自己的頭上比起他來也是不遑多讓。

隻是這種場景其實一點都不浪漫,首先天氣冷,其次不打傘,雪花會落到脖子裏麵去,雪花融化,那酸爽。再然後,等下回家還得洗頭,不然等下雪花融成水之後,會很冷很冷的,容易感冒。

沈轍拉著她走的很快很快,他時不時還伸手將她頭上的雪花拂去,他的動作很是自然,但是牧晚歌每次感覺到他的手越過她頭頂的時候,總感覺有些鼻酸。

“沈轍。”快到家的時候,她忍不住的叫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