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說著起身到碗櫃旁,這這一壺酒拿了出來。
兩人看到了牧晚歌這手裏的酒一眼,對視一眼,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早知道他們就不將這酒全部倒掉了,留一點,然後就摻點水也好啊!
“來,好酒來了。”牧晚歌同他們一揚眉,李鈺正打算說他杯子裏麵有酒了呢,就將牧晚歌順手拿起他的杯子,將他杯中的淡酒一飲而盡,道:“這淡酒就跟水一樣,這樣的酒怎麼能夠用來招待客人了,還是換上這烈酒吧。”
說著她將他們兩人的酒杯給他們倒滿,然後又給自己以及沈轍倒了一杯淡酒,道:“來,我小女子不勝酒力,就用這種淡酒陪你們喝一杯吧。”
說著跟他們碰了一下杯。
兩人的臉色這會兒已經比苦瓜還要苦了,她還是弱女子,方才那一杯淡酒下肚,她說是喝水,那架勢就已經嚇到兩人了。
那淡酒雖然淡,但是它也是貨真價實的燒酒這是沒有錯的。
可是如今牧晚歌都要來陪他們喝酒了,他們這杯不喝的話,也實在是太無禮了,隻能夠艱難的端起酒杯,忍著這股酒味往肚子裏麵灌,他們一邊喝一邊偷偷的看著牧晚歌,誰知道牧晚歌早就將這酒喝完了,隻一直拿眼睛盯著他們呢。
兩人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夠哭喪著臉將這酒喝下去。
“嘖……”牧晚歌砸吧了一下嘴,問道:“你們兩人是不是覺得這酒不好喝啊?”
“沒有,好喝。”兩人連連點頭。
“好喝的話,喝完酒之後,要這樣砸吧一下嘴。”牧晚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後,她“嘖”了一聲,算是給他們做示範了。
喝完後,她給兩人倒上酒,然後看著他們,兩人隻得將這酒給喝下,然後學著牧晚歌的樣子,砸吧了一下嘴。
“不對,應該這樣。”牧晚歌又給他們示範了一下。
兩人又苦著臉喝了一杯,這杯喝下,兩人連坐都有些坐不穩,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隻被牧晚歌誘導著,喝下了一杯又一杯。
最後一點酒下肚,兩人喝完,“啪”的一下,倒在地上。
“酒量太差了。”牧晚歌指著兩人對沈轍說道:“還說來喝酒呢,嚇得我都不知道我們家有沒有足夠的錢給他們買酒喝,不過如今看來,他們的酒量也不過如此嘛。”
“晚歌。”沈轍看了牧晚歌一眼,眼睛並無笑意。
牧晚歌便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低頭吃飯。
“你方才喝了好多的酒。”沈轍臉色一沉,盯著她說道。
“我這不是酒,我這是水。”牧晚歌同沈轍說了一句,看著沈轍說道:“我給你喝的才是酒啊。”
“呃……”沈轍說了一句,突然也覺得有些酒勁上頭了,雖然他喝的是淡酒,但是這淡酒他也喝了小幾杯,加起來,也不是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