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便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這個無妨,喝醉就喝醉嘛,酒逢知己千杯少,除非你們不將我家相公當做朋友,否則的話,喝千杯都嫌少呢,我還是再去給你們打一壇子酒來吧。”
李鈺聽到牧晚歌的話後,當即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為什麼要跟她說,他們是來找沈轍喝酒的。
“怎麼這模樣?你們這一壇子酒真的夠了?”牧晚歌說道。
“真的夠了。”兩人連忙點頭。
牧晚歌其實也沒有打算再給他們去打酒,她隻是故意的逗逗他們而已,看他們這模樣,就知道他們的酒量也不過是一般般了,她若是再給他們打酒,他們說不定都會醉死去,這時代有沒有什麼醫院,等下他們真的酒精中毒了,那她可是罪過罪過了。
所以,她也沒有勉強了,隻同兩人笑笑,道:“那既然如此,你們慢慢吃,慢慢喝,我先出去一下。”
她站起身來,去將留出來的一碗菜給桂花嬸子家送去。
鄉下就是這樣了,一般沒有什麼好菜,所以但凡做了什麼好菜了就會跟朋友們分享,牧晚歌這次做的菜蠻多,所以便給桂花嬸子家送一碗過去,也算是還了她給她大白菜的情。
鄉下就是這樣,你來我往的走動,這感情便深了起來,遠親不如近鄰,也是這個理。
送了菜過去的時候,桂花嬸子很是感動,她家裏麵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牧晚歌拿回去的了,想到牧晚歌家中有客人,便又給牧晚歌打了一壺烈酒,說到時候就是沒有喝完,用來當蠟燭點火也不錯。
牧晚歌知道鄉下人家講究個禮尚往來,她若是不收下,桂花嬸子該不自在了呢,便也將東西接了下來。
回來的時候,幾人還在喝酒,牧晚歌放下籃子,走過去坐下,第一時間便是看酒罐子,果然見這酒罐已經空了,牧晚歌便道:“呀,兩位客人的酒量可真好,這麼快這酒就已經見底了啊。”
“是啊,哈哈。”兩人打了個哈哈,牧晚歌便看向沈轍,道:“相公,他們的酒量這麼好,你怎麼不跟我說呢?這下沒酒招待他們了,該怎麼辦呢?”
牧晚歌做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來,抽泣道:“作為一個當家主婦,你的朋友第一次上門,我連酒都不讓別人喝夠,到時候傳出去,別人一定會說我小氣的。”
“沒關係,我這裏還有這種淡酒呢。”沈轍連忙將牧晚歌給他留下的裝了淡酒的酒壺提了起來,打算給二人倒酒。
牧晚歌卻是製止了他的動作,道:“相公啊,這一壇子烈酒,人家都轉瞬就喝完了,你給他們喝這種水酒不是相當於在侮辱人家嗎?”
“沒事,沒事的。”沈轍一邊說著,一邊給李鈺倒酒,他怕晚了,牧晚歌又有什麼主意要來折磨他的這兩個兄弟了。
“都說了不要給他們倒這種淡酒了。”牧晚歌搶過酒壺,又沉思了一會,突然一拍腦袋笑了起來,道:“哎呀,差點忘了,方才我去給桂花嬸子家送菜,桂花嬸子又給了我一壺酒呢,正好用來招待兩位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