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兩人也淘洗好了井走了進來,牧晚歌先用海碗盛出了一碗菜,剩下的菜則是用盆盛出來,端上桌,道:“你們來的不巧,家裏麵沒什麼吃食了,明日我再去集市上買,今日就用這一盆玉兔呈祥招待你們吧。”

“好一個玉兔呈祥,看起來就十分的美味。”李鈺連忙說道。

張如冰也在一旁訕笑,實際上,這一盤菜的賣相還真的不是很好,就跟軍營裏麵的大鍋菜一樣,不過他也違心的誇讚了一句。

當然他們也不挑剔,在沈轍動了筷子之後,他們便也吃了起來,嚐到了第一筷子菜後,他們臉上的神色便變了,隻點頭道:“這菜雖然賣相看起來不怎樣,但是味道還真的很不錯啊。”

“那是當然了,我娘子做的菜能有錯嗎?”沈轍輕慢的瞥了他們一眼,又對在收拾東西的牧晚歌說道:“晚歌,你也過來吃吧。”

“啊?我可以上桌嗎?”牧晚歌知道他們這裏的規矩,若是家裏麵來了客人,女人是不能夠上桌的,雖然她不講究這個勞什子的規矩,但是她也不想要讓沈轍的朋友認為她不講規矩。

“當然可以。”沈轍說道,開玩笑,她在一旁看著,他怎麼可能吃的下去啊。

“看來你這兩位江湖兄弟應該是不講究這些虛禮。”牧晚歌收拾了一下東西,洗了手,便也拿了碗筷坐了過來,四人剛好了圍攏了桌子,熱氣騰騰的菜,眾人圍在一起,倒是有一種家的感覺。

“我們這也不講究什麼食不言寢不語了,很高興兩位能夠來我們家中做客。”牧晚歌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吃,並沒有動筷子,而是說了一句後,將從桂花嬸子家買來的烈酒給他們倒上,道:“今兒這烈酒你們管夠。”

“好。”李鈺見到這一杯白酒,心中的豪氣也上來了,今日這菜不錯,有肉怎可無酒,為了展示自己江湖中人的豪氣,當即,將這一杯酒一飲而盡。

然而,酒剛剛入喉,他的喉嚨就瞬間就好像冒起了火,整個喉嚨也燒了起來,他張著嘴,隻覺得這火一股子的往外躥,張如冰跟沈轍看到他這模樣,頓時就有些驚了,道:“這酒有這麼烈嗎?”

牧晚歌將另外一壺酒拿來,給沈轍倒了一杯,道:“李鈺兄弟這麼豪氣,本來我是不讓你喝酒的,不過今天這日子特殊,你作為主人,理應同他喝上一杯。”

沈轍其實是喝酒之人,並且他的酒量也不差,等牧晚歌幫他將酒倒滿後,跟張如冰一碰杯,也將這酒一飲而盡了。

張如冰看著沈轍這豪氣的樣子,心道平日裏沈轍的酒量跟他差不多,便也沒有想這麼多,也隻一股腦的將這酒往嘴裏灌,然而,當這酒一入喉嚨,他的臉色也變了。

隻是為了不讓沈轍跟李鈺兩人笑話,他也將這酒喝完了,喝完之後,他張著嘴,整張臉紅的瞬間就如同煮熟的大蝦,隻也大口的喘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鈺見到他這模樣,笑了起來,隻要不是他一個人倒黴就好,不過,三人的酒量相仿,這沈轍如何能夠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