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扳倒一個朝廷官員對商人來太難了,所以我們今日才拜托秦娘把楚老弟你請來了。”魚舟還是一副笑臉。
楚錦河放下茶杯,指了指自己,笑著道:“魚老哥,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佩服你們的想法,但我現在自己的店都被封了,怎麼能幫你們?”
“楚老弟與蕭大將軍有交情吧。”呂複拉著驢臉,試探的問楚錦河道。
楚錦河一愣,目光淩厲的看向幾人,她和蕭呈煥結識和接觸隻有那次在山上逃命的時候,能知道她認識蕭呈煥的,除了七月蠻,就隻有蕭呈煥的那幾個下屬,但是七月和蠻是自己最信得過的人,他們不會亂,蕭呈煥不會是多話的人,他的下屬雖然見過自己,但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楚錦河如今是以男子的身份在州府行走,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這一點,能知道她和蕭呈煥有關係的,隻有那次山上追殺他們的叛匪,隻有那些人裏或許有人看過自己的臉。
楚錦河身上爆發的戾氣讓桌上的人瞬間汗毛立起來了,秦娘立馬猜測到楚錦河估計想到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上了,連忙解釋道:“楚公子,是銅牌,那日你在商戶拿在手上的銅牌。”
楚錦河收回目光,看了秦娘一眼,從袖子裏拿出曾經蕭呈煥給自己的銅牌:“你是這個?”
秦娘鬆了口氣,繼續道:“是,那日我在商會無意間看見你手上窩著這塊牌子,我一時沒有想起來,等到了家才想起,這塊牌子我曾經在來船坊喝酒的蕭將軍身上看到過,那時候蕭將軍還在州府搜查叛匪。”
看不出來蕭呈煥那個濃眉大眼的家夥也喜歡和花酒,楚錦河摸了摸鼻子,繼續問道:“見過一兩麵,這就是你們找我的理由?”
“楚老弟,要扳倒錢通判就要上麵能能一把推翻他權利的大官,蕭將軍是嫉惡如仇的將軍,隻要我們能把證據放到他麵前,錢通判就必死無疑。”魚舟慢慢道。
“證據?他魚肉你們生意饒這些證據嗎?”楚錦河笑了笑:“自古官商多勾結,這並不能治他於死地,最多隻是降職,他一個在州府經營多年的地頭蛇,轉眼間就能爬回來,官場沉浮再正常不過。”
魚舟露出詭異的笑容:“自然不會是錢銀這樣的打鬧,,我們又不是毛頭夥子,我們這個證據,絕對足以讓他萬劫不複,我魚場幾個兄弟被他暗地下手打死,這個仇不報,我就妄為他們的東家。”
“方便與我嗎?”楚錦河慢慢道。
“請楚老弟幫忙自然要夠誠心相付,你知道,我們幾個是做運河上生意,一輩子是與船打交道的,我們發現那狗官與叛匪有關係。”
這對別人來,可能是個驚大秘密,但七月之前與楚錦河透露過一點,現在的楚錦河也僅僅隻是點點頭。
魚舟眾人心想,這少年真是好氣量,能與那位頗負盛名的蕭將軍有關係的人,果然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