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舟繼續道:“楚老弟,我知道你與蕭將軍有關係,之前叛紡事情都是蕭將軍在處理,我聽蕭將軍還曾經遭到過叛匪追殺,隻要我們能接發這狗官與叛匪有關,他必死。”
楚錦河低頭想了想,身後的七月扶住她的肩膀,低頭在楚錦河耳邊道:“姑娘,與他們合作,主子這些就在處理叛紡事,或許能從這些人這裏入手,這是難得的機會。”
楚錦河眼波流轉,自己的確是被這個什麼通判惹得有點火氣,還有張老大,現在也成了那個錢通判的一條狗,與其之後整但心他們使亂子,不如自己聽聽這群人是不是真有法子扳倒錢通判,來個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她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對著魚舟問道:“這都是你們在,證據呢,不能一擊必殺,那就是後患無窮。”
見楚錦河沒有否認與蕭將軍有關係,眾人鬆了口氣,他們的一切計劃建立的基礎是有一個能為他們做主的高官,錢通判在州府是隻手遮,你有證據,沒有可靠能送出去的人,那也等於白瞎。
魚舟與幾人對視一眼,他皺著眉頭想了想道:“楚老弟,其實是證據,不如是我們的猜測,我這邊能告訴你,至於能不能成事,關鍵在於你,這也是我們今日找你的原因。”
楚錦河其實不想參和這種事情,但一是她的酒樓讓錢通判封了,什麼不做也算是結下了梁子,她也不是被人捏的軟柿子,第二就是她現在怎麼也算是趙笠的下屬了,趙笠幫過自己幾次忙,自己給他個助攻也沒有推脫的道理。
“願聞其詳。”楚錦河垂眸喝了口茶,她出這句話,一半的意思就是表示願意幫這個忙。
魚舟露出欣喜的表情:“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魚場偏離州府中心,靠近城外的邊緣,在半個月前,往東邊的運河陸陸續續有船隻往州府中心行水。”
“運河是交通便道,有船隻有什麼稀奇的。”楚錦河問道。
“不,若是白,自然不稀奇,但是這是夜晚,所有通過船隻夜晚是不允許在運河行駛,而且有一點,這些船是從城外進來的,州府夜晚城門關的比運河禁行還早,深更半夜能開城門放饒,隻有掌管糧勻事物的通判才有權利。”魚舟越越興奮,他幹脆把袖子擼起來,用桌子上的杯子做當時的船隻運行圖。
“深更半夜行船,明顯就是不正經的事情,加上與那個通判狗官有關係,我就更坐不住了,當時湖麵上有二十來隻船,就是我們捕魚常用的那種船,撐著夜色,我召集兄弟們潛水靠近哪些船,掀翻了幾頂船,乘著混亂帶了兩三個人回來。”
楚錦河一愣,捕魚的那種船一船大概有十幾個人,二十來艘船哪都有幾百人了,這群家夥還真是膽大包,這要是被發現了,他們腦袋都要被人刺穿。
“楚弟不用擔心,我漁場的兄弟,各個都是水裏的好手,往水下一鑽,就像水裏的魚兒一樣靈活,我們掀翻了船,那群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當風浪太大,就是後麵少了人,我也沒見他們回來找過,估計以為掉下水淹死了。”周光頗為得意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