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東冶均是師府的客人,需要顧及到師府的形象,恐怕這名弟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薅住他的脖領把他胖揍一頓。
隻見他用餘光瞟了一眼,接著猛地向前一步,把心擋在了身後保護起來,麵帶鄙夷的看著東冶均, 毫不客氣的道,“這位施主,如此不知自重,難道不知道師府是不容滋擾的清淨之地?”
而另一位年輕一點的師府弟子,聽這麼一,雖然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卻也靠過來擋住了心。
不過這兩位龍虎山弟子的“威懾”舉動,對東冶均來似乎並不適用。
隻見,聞言後的東冶均,一臉委屈的指著被心踩過的腳,“哎喲,大哥!不,不,兩位位道長,你看看清楚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兩位師府弟子見狀,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東冶均,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狐疑。
“兩位師兄,千萬別信他的……”,心一看情況不妙,急忙竄了出來。故作可憐的抽泣起來,“嗚嗚,這個菠蘿頭就是看我姑娘長的年輕漂亮,想耍流氓,我才會動腳踩他的,要不然我怎麼跑的掉啊?”
“哎呀我靠,你……你個丫頭片子沒完沒了是嗎?”,東冶均見狀頓時一陣無語,摩拳擦掌的向她走去。
這時,兩位師府弟子也再次向前一步,把心牢牢地擋在了身後,警惕的看著東冶均,目光中更多出幾分不善。
“東施主還請自重,我師府素來講究待客之道,卻也隻是對那些善信善友而言,如果施主仍要做出不善之舉,就別話我不再以禮相待了”。
話的,正是那位年長弟子,而他發出警告之後,就當著東冶均的麵自顧自的掐訣吟誦起某種咒語,同時周身隱隱一陣暗淡金光正從中透射而出,正是施展金光咒所呈現的異象。
前進中的東冶均頓時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看見正躲在兩名弟子身後偷笑的心,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膀,“道長,你不信我就算了,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別真搞得好像我做過什麼似的。告訴你們,本少爺身邊最不缺的了就是女人,向她這種發育不良的,我才看不上呢”。
著,東冶均還故意一臉嫌棄的用雙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
本想躲在兩位弟子身後東冶均笑話的心,像是一下被戳中了痛處,罵了一句,“流氓”之後,滿臉羞憤的轉身跑開。
兩名師府弟子同樣被東冶均的無賴舉動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見眼前掛滿奸計得逞般得意笑容,又看了看跑開的心,不知該些什麼好。
吱呀~
司徒涓流不失時宜的打開了房門,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吃驚的看著門外的三人, “誒?東?你怎麼在這?我門外怎麼亂哄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