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涓流保持著右手探出的姿勢,緩緩揮動著,似乎是想要接住什麼東西似的,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右手。
司徒涓流保持著這個姿勢在房間裏移動了好一會兒,忽然加快了腳步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移動過去。
接著,隻聽咣當一聲,似乎被什麼東西呢絆住了腳,一個趔趄的摔倒在了一個高出地麵很多的東西上,連鼻梁上的眼睛都被甩了出去。
這一跤摔的不是七葷八素,由於事發突然卻也著實不輕,司徒涓流急忙撐著那東西直起身子,重新戴上掉落在一旁的眼鏡。
當他看眼前的東西後,頓時覺得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房間的臥榻旁邊,看來是自己之前太過專注,否則以自己還算得過去的身手,又怎麼會出現這種低能的表現……。
“這件事兒如果讓樂樂知道,恐怕又要笑話我一年半載了”,司徒涓流自嘲似的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又重新聚焦在了,被他戴在右手上的“法器”身上,他再次抬起右手,向身前探去那法器上的五色光芒依舊微弱,似乎又比之前上了一點兒,接著,司徒涓流抬起腿一腳踩在床上,幹脆直接把右手法器貼在了角落的牆麵上,全神貫注的觀察著手套法器,片刻之後他終於確定,雖然十分微弱,那上麵的五色光芒卻的的確確比之前增強了幾分。
“果然,看來真的不是錯覺,那東西就在龍虎山”,司徒涓流起身下地,麵無波瀾的喃喃自語著。
“那老黿忽然來這裏,難道也是發現了那東西?”,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裏不由暗暗皺起了眉頭。
不過,短暫思考以後卻又否定了之前的猜測,“不對,如果他知道那東西在這裏,絕對不會這麼輕易離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定要在他發現之前找到才行了……”。
他抬手握了握拳,看了看緊緊貼合在手上的那隻法器,又看了看那個讓它發生微弱變化的方向,隨即把它從手上取了下來,接著順勢在左手的手腕上輕輕一揮,那“手套”竟然像變魔術似的憑空不見,不知道被他收到了什麼地方。
轉過身,右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黑色腕表,亮起熒光的時間在不停跳動著。
“……不到八點”,司徒涓流看了一下時間,有轉身望了望不久前出現在門外的兩個人影,不禁皺起眉頭,“這就有點兒麻煩了。”
然而,就在這是,門外卻有兩個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向這裏靠了過來,而剛好聽到兩人聲音的司徒涓流,卻忽而展顏快步向房間的門口走去。
“哎!我菠蘿頭,你這人也太氣了吧,不就是‘不心’踩了你一腳嘛,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煩不煩啊!”,心不耐煩的回頭推搡了一下跟在身後東冶均一下,接著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柔弱樣子,快步跑到現在不遠處門口的兩名師府弟子身邊,拉著其中一名年長一些的弟子袖口,嘟著嘴可憐兮兮的指著一瘸一拐的東冶均,喊道, “兩位師兄,救命啊,那個無賴菠蘿頭一直跟著人家,想……想占人家便宜呢。”
心本來就生的嬌可愛,而此時的大眼睛裏隱隱還有淚水在裏麵打轉,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愛,這位被她拉住衣袖的“師兄”自然也不例外,立刻同情心泛濫正義感爆發的難以抑製,雄性柯爾蒙迅速占領了高地,恨不得馬上在她麵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來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