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怡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睡在自己的小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坐起身子,手按住太陽穴,她的頭,好痛啊,莫非喝酒喝太多了嗎?
屋內燭火躍動著,影影綽綽,外麵的天已經徹底黑了,蘇婉怡猛然一驚,她睡了一下午?
稍微一動,感覺頭就要炸裂了,胃裏也是翻江倒海的難受。丫的不該喝那麼多酒!
現在酒勁已過,她渾身難受起來,不過那股悲傷的情緒倒是消減了不少。
舉杯消愁,是最無奈的悲歌。
既然天黑了,她還是繼續睡吧,明天一早,她就啟程,回皇宮。
這裏的事已經辦完了,她也該回去了吧。說起來,還真有些想夜子寒了呢……
無聲的呢喃著,蘇婉怡漸漸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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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
“尊主,您不能去!”
“尊主,大哥屍骨未寒,夜幕不能沒有領導者。”
“尊主,皇宮險惡,而且您的內力還沒有恢複。”
“東翎皇,小氣,陰險,腹黑,冷酷,鐵血,無情……”
蘇婉怡:“……最後一句話誰說的?”
坐在角落裏默默擦刀的飛燕慢慢舉起了小手。
蘇婉怡:“……”真是太精辟了說!飛燕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可愛。
“靈貓,血蝶,飛燕,你們三人跟我去,其他人留守千雲山,總沒問題了吧?”蘇婉怡隻得退了一步,有三個人保護她,應該安全些了吧?
眾人無奈,也阻止不了尊主的意思,隻得低頭應諾。
“夜蝠,飛鷹傳書給白羽,說我要回皇宮,讓他告訴夜子寒一聲。”蘇婉怡笑著說,臉上溢出溫柔的弧度。
“是。”夜蝠應聲。白羽先一步去了東翎國,他開的懸壺醫館可是很久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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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翎國,皇城
懸壺醫館門前,已經排成了長隊。今天,懸壺醫館的館主親自坐鎮,為大家義診,今天的藥材都是免費放送。有點小病小痛,白羽會對症下藥。
一時間,百姓們都來圍觀,隱約有擁堵的架勢。
身穿月白色衣袍的白羽安然端坐,他對麵放了一把椅子,一般來說,病人屁股剛沾椅子白羽就已經說出了病症,直接吩咐手下開藥。
大夫救人,望聞問切,而他隻用望就能處理很多簡單的疾病,至於把脈,那是他看不出具體情況的前提下才會去做的事情。
百姓們唏噓不已,白羽速度很快,可排隊的人卻不減反增。有的人沒病,隻求一個安慰,似乎白羽口中說出:“你很健康”就真的沒事。也有很多女孩,慕名而來,就為一堵神醫的風采。
“大伯,您身子骨硬朗,麵色紅潤,無需大夫。下一個。”白羽微笑的送走了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
“小姐,您麵色潮紅,是心跳過快所致,並無大礙。下一個。”白羽依舊微笑,無視了對麵少女放電的目光。
“夫人,您……”
“啪!”
白羽還沒有說完,一個藥包就丟在了他麵前,眸光一冷,看著那個擲藥包過來的人。
“呸,還敢在這裏招搖撞騙!我丈夫吃了你開的藥,本來是感冒的結果病情越發嚴重,就快不行了!”那是一個很心焦的女人。
“喂,你胡說什麼!白羽神醫可是濟世救人的好人!”
“就是就是,白大夫免費義診,你還來找事?”
見所有人都向著白羽,那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眼淚唰唰的流下來:“你們還冤枉好人啊,我丈夫可還在床上躺著呢,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啦!”
皇城中公然出現這種事情,自然是引起了一番騷動。白羽和善的對對麵的女人說:“夫人,您身體有些小毛病,請允許我先解決這件事再給您開藥。”
風度翩翩,姿態優雅的就像最高貴的紳士。白羽的和藹再一次吸引了皇城中美少女的目光,這個體貼入微的人可還沒有家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