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渡的話說完,忘機知道了是有辦法救忘芫的,也就冷靜了下來,聽完安陵渡的話,並不因為安陵渡這一副見死不救的樣子生氣,他想了想說:“她除了你剛剛說的那些身份還是琰國的玦王妃,你救不救?”
安陵渡笑了,“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既是玦王妃,那就是自家人了,當然是要救的,而且會傾盡全力。如此你安心了吧?”
忘機點點頭,安陵渡吩咐下去很快有人走到忘芫身邊查看傷口開始治療,安陵渡來樑國是來找他的,不會帶著大夫,但現在看大夫明顯就是一開始就在隊伍裏的,看來安陵渡一定是知道他們一路以來的所有事情,甚至還有可能這幾次刺殺都與安陵渡脫不了幹係,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剛才他好不容易死裏逃生,盡管現在瀕臨死亡的危機感沒有了,但那滔天的恨意卻留在了他心中,太後一黨逼人太甚,憑他一個人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也奈何不了太後那群人,他需要權勢,需要力量,這些東西隻要去了琰國就能擁有了,至於安陵渡算計他的事情,以後再慢慢算!祁連山是暫時去不了了,希望日後他解決了太後那一幫人,還有機會帶著師妹回去看看師父。
處理好忘芫的傷之後,一行人就準備回琰國了。
當忘芫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搖晃的馬車頂,耳邊驚喜的聲音,“啊王妃,你醒了!”
王妃?這個人是在叫誰?忘芫坐起來,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
根據車身的搖晃,可以判斷出她現在是坐在馬車上,在她旁邊跪坐著一個差不多十七八歲的少女,看著她一臉喜色,“王妃,你終於醒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忘芫搖了搖頭,看著這個熱情的陌生人不說話,她記得她與師兄從樑都出來後就被人追殺,她受傷昏過去了,最後的記憶就是師兄帶著她在回樑都的路上,但現在是在哪裏?師兄去了什麼地方?這個人又為什麼叫她王妃?一個個疑問縈繞在心頭,忘芫一個個的問這個宮女。
“這是什麼地方?”久不發出聲音,忘芫的嗓子有些幹,發出的聲音嘶啞難聽,那個姑娘一聽就立馬給忘芫端了水過來,看著忘芫喝下去了才開始回答,“這是去在去琰國國都的路上。”
聽見琰國兩個字再聯想到王妃…當時比武招親她好像就是輸給了琰國一個王爺,難道她們被這個王爺抓住了?想到這種可能性,忘推開馬車門就要下去。
打開門之後就看見前麵騎在馬上的人背影十分熟悉,那人聽見聲響轉過頭來,正是忘機。
忘機回頭就看見了準備從馬車裏出來的忘芫,急忙策馬走到她身邊。
“師妹你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就不要出馬車了吧。”
忘芫之所以會從想馬車裏出來就是擔心她們是被那個人麼王爺抓住了,現在看忘機好好騎著自然就否定了她的猜測,忘芫也就不要求下馬車,坐在車上問忘機。
“我們不是要去祁連山嗎,怎麼現在會在去琰國的路上。”
忘機有些傷感的開口:“本來也是要直接去祁連山的,但是我在樑國見了你跟皇後的生離死別,心裏就有些感觸,後來遇見安陵渡,他說琰皇病重,我就想著放下恩怨來看一看琰皇,不管怎麼說沒有他就沒有我,是要來看看的…”忘機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立馬有做出一個微笑說:“要是師妹想直接去祁連山也可以,我們可以原路返回的。”
皇後的死讓忘芫深切的我感受到了父母親情,現在忘機想出見琰皇她自然不會反對,因此開口說:“去琰國也可以,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裏邊的姑娘會叫我王妃。”
聽見這個問題忘機皺了皺眉,左右看了看才小聲說:“現在你的身份是逃犯,而且你還與琰國某個王爺有婚約,要是被人知道你來了琰國說不定就會再引一波殺手過來,因此我就對別人說的是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師妹你,不介意吧?”
聽完原因忘芫淡定的點了點頭就進了馬車,一點懷疑的意思都沒有,進了馬車,忘芫就躺下了,車隊還在行駛中,馬車一搖一搖的忘芫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