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琰國(1 / 2)

目前明擺著的必死的局麵,這些天以來的追殺,再加上忘芫身上的傷,一件件事情壓在心頭,忘機已經有些殺紅眼了,出招開始變得沒有規律,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本能去擊傷麵前的敵人,但漸漸的圍在忘機身邊的人開始變少,忘機明顯的感覺壓力少了很多,理智慢慢開始回顱之後,忘機發現後麵來加入戰局的那些人並不像他以為的那樣是太後那邊的,那些人跟他一樣在擊殺殺手,那些人是在幫他!得知了這個消息,忘機心裏又燃起了希望,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連連斬殺好幾人,再加上後來那些人的鼎力相助,很快就解決了現在的囧境。

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忘機感激的看向那些幫他的人,開口詢問他們:“不知各位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今日承蒙各位仗義相救,救命之恩,日後定會報答!”

忘機的話一說完,從暗處緩緩的走出來一人,慢悠悠的步子好似閑亭漫步,那人接過忘機的話,玩笑似的說:“救命之恩你若是有心要報也不用等日後了,今日就給你一個機會。”

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那人一步步的走到了忘機麵前,明朗的月光下可以清除的看清那人的五官,忘機見了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安陵渡?你怎麼會在這裏?”

安陵渡一副浪蕩公子哥模樣,初春微冷的氣候裏手裏還拿著一把折扇附庸風雅,忘機的疑惑在他意料之中,搖搖扇子回答:“我在琰國得到線報,你為救人掉下山崖生死不明,告知父皇後父皇要我親自來查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想著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聽見這樣的消息難免憂慮過多,我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樑國,沒想到才走到這裏就遇見你了,還救下了你,救命大恩,你準備用什麼回報?”

忘機聽見這話,皺皺眉,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安陵渡了,明明現在他就是琰國唯一的皇子,既然已經跟皇上說了他生死不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豈不是更好?那麼皇位就是安陵渡囊中之物了,就即便是安陵渡不願濫殺無辜,那麼他隻要選擇在剛才不出手也是一樣的,可這個人居然還救了他?現在聽他這口氣似乎還想以此要挾他去琰國,倒是從未聽說過有人會這樣上趕著給自己找競爭對手。

忘機心裏疑惑但是也沒有打算再追問,眼下最重要的是師妹的傷,其他事都不能讓他停住腳步,“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我記著了,但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至於報答就隻能等改日了。”忘機說完就要走,但是被安陵渡拉住了。

“走什麼呀,我看你背上這個人快不行了吧,要是再跟著你奔波一會兒那可就真的沒命了。”

忘機一聽就慌了,把忘芫從背上放下來,看見了忘芫毫無血色的臉,身子還是滾燙滾燙的,一副出氣比進氣多的樣子,確實是不能再繼續奔波了。

安陵渡一邊看了看人,涼涼開口了,“我瞧著這是樑國的十三公主吧,你當初不許我娶她,現在人跟你還沒幾天就成了這副樣子,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在一開始就讓她跟我去琰國做皇子妃,還不用遭這樣的罪。”

忘機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救忘芫,一點都不想理會安陵渡的冷嘲熱諷。

安陵渡討了個沒趣,摸摸鼻子,正色問:“她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的?”

忘機雖然不耐煩他,但想著這人好歹剛剛也救了他一命,還是回答了,“我們從樑都出來後,一直有人追殺我們,今日午時師妹被那些人手裏的兵器傷到之後就一直流血不止,傷口無法愈合,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了。”

安陵渡聽完忘機的話略有所思,喃喃說道:“流血不止···流血不止···”啪的一聲!扇子一合說:“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了一樣東西,樑國皇室有一種毒藥叫潺流,用這種毒藥淬過的兵器傷人之後會使人血流不止,直到被傷到的人全身血液流幹而亡。”

聽見安陵渡說出了這種毒藥的來曆,忘機激動的抓著他搖晃,興奮的問“你既然知道這種東西的來曆,那你一定也有辦法救她對不對!?”

安陵渡可不像忘機那麼激動,把忘機抓著他衣服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才笑眯眯的開口。

“我的確是有方法可以救她,不過那法子十分麻煩,這姑娘充其量也就是樑國的十三公主,但我也是琰國皇子,並不會因為有所圖而救她,要是樑王求求我,我說不定會答應救她,但是現在聽說這姑娘可是在被通緝在逃啊,連公主的身份都沒有了,救她就沒有什麼好處,隻會讓我白費功夫,那我為什麼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