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劉玉珩收拾起案幾上的殘卷。

劉玉蘭道:“百裏家主才在休與台遇刺,緊接著風鈴嫂子從休與台出來後也相繼遇刺,問題肯定出在休與台!”

她突然大聲,引得劉玉珩側目。

“你怎麼知道百裏姑娘是從休與台出來之後遇刺的?”他揚眉。

劉玉蘭咽了口口水,腳底抹油般的跑了出去,有些事情,她想一個人查,包括,百裏風鈴。

劉玉蘭想到昨夜跟著風鈴進了休與台,不禁心生疑惑,風鈴定是從休與台出來之後遇的刺,可誰會刺殺她呢?她又為何前去休與台呢?真真兒的奇怪。

“難道,是衝著百裏家來的?那位無雙公子定是沒少與人結怨,可膽子大到敢在帝京光明正大的行刺,還真是罕見。”劉玉蘭喃喃自語。

“小祖宗,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劉玉珩收拾起案幾上的殘卷。

劉玉蘭道:“百裏家主才在休與台遇刺,緊接著風鈴嫂子從休與台出來後也相繼遇刺,問題肯定出在休與台!”

她突然大聲,引得劉玉珩側目。

“你怎麼知道百裏姑娘是從休與台出來之後遇刺的?”他揚眉。

劉玉蘭咽了口口水,腳底抹油般的跑了出去,有些事情,她想一個人查,包括,百裏風鈴。

劉玉珩盯著一沒煙兒溜掉的劉玉蘭的背影看了很久,自家妹妹說的並不無道理,問題出在休與台,休與台裏的水可是混得很,摻進這趟渾水裏的的人可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宣王遇刺,百裏長安遇刺,百裏風鈴遇刺,統統能和休與台扯上關係,劉玉蘭想要試水,想憑著她劉家大小姐的身份查清事實,簡直是異想天開,連劉玉珩都看不真切明白的事情,豈能那般簡單?

劉玉珩又繼續收拾殘卷筆墨,心中卻敲定了一個主意,把劉玉蘭,送回劉府老宅。

近日帝京的風雲愈發詭異,陛下成立尚禮部,多名官員暴斃案,神武將軍袁一平入獄接而逃獄,數位權貴遇刺,元妃娘娘入百裏府侍疾,帝京錯綜複雜慣了,可劉玉珩偏偏嗅到了一股子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氣息,而百裏府,似乎就處在這暴風雨預定的中心,現如今,隻有劉家老宅,才能護住劉玉蘭不受傷害,至於程鈞那小子,公道還是要討回來的。

紀閃閃也是心大,既不擔心主子那裏還未複命,也不怵現在一臉生無可戀的風鈴,還興衝衝地跑出去買了叫花雞和烤鴨,一律點心,又帶了些餅回來,擺明了是要吃頓好的,一進側房的門就覺著屋裏陰嗖嗖的,一盆上好的銀絲碳都不起作用,他也摸明白了,源頭就是他們家的小瘋子。

風鈴看著他把一大堆吃的放在小桌上,心裏想這人心可真寬,一麵又氣不打一處來,平白無故的給暗影找了個大麻煩,風鈴還是有點組織紀律性的。

風鈴也懶得費力氣了,和紀閃閃一塊兒吃了頓飯,歪在那裏休息了會兒,才覺著精神好些,紀閃閃自從吃過了飯,就拿著塊木頭刻東西,直至風鈴打盹醒過來,才刻好一隻做工粗糙的老虎。

“你作甚麼呢?”風鈴揉著眼,惺惺鬆鬆的。

紀閃閃也不抬頭,仔細打磨嗬護著手裏的小玩意兒,悶聲悶氣地說道:“聽說崆峒派前副掌門劉三腳有一個愛惜的不得了的玉老虎。”

風鈴聽了這話,上上下下又將這紀閃閃好好打量一番,心裏琢磨著這人莫非是以賣假貨為生的?又轉念一想,普通賣假貨的也沒那麼大膽,敢假造七星牌,現如今,還打起了劉三腳遺物的主意。

“怎麼著?”風鈴問。

“我前些日子,好像見過。”

紀閃閃不鹹不淡地說著,風鈴卻有些怔住,劉三腳的遺物,紀閃閃見過?劉三腳怎麼死的,她再清楚不過。

“你見過?”

紀閃閃吹散手上的木屑,抬起頭,望向風鈴,端著的是一貫的沒心沒肺,道:“那做工,那用料,隻要一眼,就能讓你終身不忘。”

風鈴笑彎了眼,戲謔說道:“紀大公子這是動的什麼心思呀?”

“你別管,等我把那玉老虎弄到手,非要拿來給你這保龍閣的小丫頭片子開開眼,”紀閃閃說著,又頓了一頓,問向風玲,道:“小瘋子,你在保龍閣,是不是經常能見到一些我們常人見不到的東西啊?”

紀閃閃難得的正經起來,卻讓風鈴玩心大動,她清了清嗓子,“是啊,在保龍閣裏,可真是什麼奇珍異寶都見過。”

紀閃閃突然一臉神秘,向前微微探身,悄然問道:“那,你見過玉璽嗎?”

風鈴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玉璽?這紀閃閃八成是瘋了吧!

“你問這個做什麼?”風鈴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