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回來了嗎?(2 / 3)

那日何婧英在山林裏為蕭練包紮傷口的樣子,談不上溫柔,對比起現在來甚至可以說粗暴。但是蕭昭業就是心裏隱隱的不舒服。

蕭昭業擰起何婧英的下頜,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何婧英不舒服地擰了擰眉毛。

這眉頭微微聳動的動作,在蕭昭業看來卻是帶著三分嫌棄。蕭昭業心裏更不舒服了。他鉗著何婧英的手又加了把勁,痛得何婧英悶哼一聲。

蕭昭業如深潭般的目光深深地注視著何婧英:“阿英,你想我嗎?”

何婧英偏了偏頭,又被蕭昭業大力擰了回來:“你想我嗎?”

蕭昭業的眼是冷的,手是冷的,這股寒冷直抵何婧英的心房。何婧英顫抖著說道:“我一直在等你。”

何婧英說的是實話,她重生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當她找不到他的時候,她便千方百計的去尋楊瑉之。

想到楊瑉之,何婧英不經內心一顫。楊瑉之一直以來其實都是蕭昭業嗎?為什麼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說過?

何婧英想將事情問個清楚,想在經曆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和自己的夫君坦誠相待。但她什麼都沒問出口。

因為她的嘴被蕭昭業堵住了。

那是一個冰冷,又粗暴的吻。蕭昭業仿佛想向何婧英證明什麼,又像是要從何婧英的回應中找到什麼答案一樣。他用舌頭粗暴地在何婧英口中探索,牙齒咬在何婧英的唇上,直到將那柔軟微紅的雙唇咬的出了血。

何婧英吃痛,本能地想將蕭昭業推開,卻引來蕭昭業更加粗暴的行為。蕭昭業拽住何婧英的衣襟猛地撕開。何婧英雪白的肩背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蕭昭業雙眼微微有些發紅。他沒有在何婧英的回應中得到滿意的答案。

他猛地將何婧英拽了過來。何婧英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本能就想要躲閃,想要有人能出來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是東宮的正殿啊。這裏隻有冰冷的絲質地毯和東宮敞開的大門。

可何婧英隻看到方才端來紗布的丫鬟退出東宮並且關上了大門。

何婧英的躲閃讓蕭昭業怒極,他將何婧英拽起重重地抵在牆上,聲音如寒潭下千年不化的寒冰:“你在看什麼呢?”

何婧英顫抖著說道:“你,你不需要這樣。我是你的夫人,如果你想要,我自然會侍奉你。”

因為是夫人,所以自然會侍奉。多麼完美的回答。

可是蕭昭業不滿意!

蕭昭業的手漸漸伸向何婧英的雪白的脖頸,將她的脖頸死死掐住。另一隻手將她的中衣扯了開來。他森寒地說道:”你當然要侍奉我!你一輩子都要侍奉我!你也隻能侍奉我!”

“你知道我在那個看不見盡頭的世界裏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沒有水!沒有食物!我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走著,但卻還要忍受饑餓!而你呢!你過的很開心吧!”

何婧英被卡住脖子,呼吸都困難起來,她顫抖著手撫上蕭昭業的臉頰,嘶啞著說道:“可你已經回來了。”

蕭昭業的眼神逐漸瘋狂起來:“我是回來了?那你呢?你回來了嗎?”

何婧英臉色逐漸變得通紅,深深的無助感傳來,難道自己要死了不成?被自己一直盼著想著,千方百計找回來的夫君殺死?

這世界上有這麼好笑的笑話麼?

你回來了嗎?

這句話分明是蕭昭業不相信她的忠貞。她一直以來的堅守,卻連個信任都換不來?

話又說回來,蕭昭業以楊瑉之的身份又在暗處觀察了他多久?他又信任過她麼?

何婧英低聲笑了出來。

蕭昭業愣了愣,掐住何婧英脖子的手驟然鬆開了。她在笑什麼?笑自己問出了這麼低三下四的問題嗎?

脖頸上的力道驟然一鬆,何婧英猛地嗆咳起來。一股鐵鏽味從喉嚨裏傳了上來,連同咳出的唾沫都帶了些血沫子。

可何婧英嗆咳還沒停下。蕭昭業就將她拎了起來。他擰著她的肩頭將她反轉過來,狠狠地將她抵在牆上,讓她背對著自己。

蕭昭業一手掐著何婧英的後脖頸,一手壓著她,眼裏是燒不盡的怒火:“你不是要侍奉我嗎?!”

“住手!”何婧英驚怒交加。但她的反抗在絕對懸殊的力量麵前根本就微不足道。反而讓蕭昭業的怒火更盛一些。

“啊!”何婧英吃痛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