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起來:“你知道麼,我看過不少穿越電視劇,但這麼穿越來穿越去的還第一次聽。那我問你,我白在那邊上班,現在晚上到這邊來又是白,我怎麼不困呢?”
伶:“這就是膏脂精髓之處,每隻需要睡半個時辰,就等於之前睡四個時辰的效果。”
我:“好吧,就算你的真的。不過我還是當夢了。這玩意兒沒啥壞處吧?別我到時候每聞,再上癮了。”
伶:“我目前隻是知道膏脂可以封印,也知道用在正常人身上可以壓縮睡眠,提神醒腦,具體有沒有害處,我也不知道。”
我拿起桌上的杯子,還是不信她的,反正不管怎麼,對我來這就是做夢,於是:“得,那我就先享受這穿越的美好夢境吧!”
伶還想什麼,這是孫福在外麵忽然喊:“老爺,王爺那邊差人來問,老爺有沒有用過早膳,想請您過去商量軍務呢!”
我衝著門外喊了一聲:“知道了,這就去。”然後轉頭:“今兒你在家歇著吧,修煉修煉,趕緊跟我回去,你別,跟你認識三兩時間,我還覺得把你扔這兒舍不得呢。你早早恢複,我倆早早回家,我看過史書,這吳三桂被康熙給逼的喜怒無常,指不定哪就犯了神經病把咱倆給砍了呢。”完,我站起來走出大門。
走進王府大門時,門口報王爺早就起來了,正在議事廳等您呢。我加快腳步走過去,沒想到吳三桂已經在和一位戎裝打扮的人話,看我進來,吳三桂趕緊招手:“賢弟來了,等你多時了。來來來,給賢弟做個引薦,這位便是曲靖武營總兵,馬寶馬大人,馬大人,這位是我剛剛給你提起的本王新請到的左堂軍師蔡誌遠。”
馬寶站起來,衝我一拱手:“適才王爺對軍師大加讚賞,如今見到果然是氣宇軒額,本官有禮了!”
我拱手回禮:“馬大人驍勇善戰,學生早有耳聞。”完,轉頭對吳三桂:“王爺,這位馬大人是您大業最得利的先鋒將,王爺隻是慧眼識人啊!”
吳三桂眼睛一亮,對馬寶:“馬大人可知我為何請誌遠兄弟做我的左堂軍師?”
馬寶看著他:“王爺識才自有妙方,末將不敢妄言。”
吳三桂驕傲地一揚脖子:“我也是昨日剛剛與軍師相識,軍師的更多手段本王也需要逐日理解,但軍師通曉古今,還會移形換位的法子,的確讓本官大開眼界啊!”
馬寶笑起來:“王爺真會開玩笑,博古通今末將肯定相信,但這移形換位……”
吳三桂一擺手:“你是沒見到軍師的本領。軍師,可否給馬大人一展異能?”
我心裏極大的不情願,心你是不知道掐大腿時那個疼,但沒辦法,現在他正拿著個跟別人撩閑,我也隻好順從下來,但我還是:“王爺,屬下從命。但學生還有些話,需在之前出來。”
他點點頭,揮手讓馬寶先坐下。我接著:“王爺,移形換位本是密家之法,不可妄自使用。這就如同魚塘裏的魚,捕撈一條,便會少一條。另外,這移形換位畢竟是常人未見的能力,如若傳出去讓別人知道,學生倒不是怕落在誰的手裏,隻是怕從此不能相助於王爺。”
馬寶從剛才就有點不屑,他覺得自己是生死沙場的大將,我一個不明來曆的軍師怎麼可能和他平起平坐,再加上吳三桂把我吹的花亂墜,所以我這些話時,他鄙夷地斜著眼看我:“軍師,本官自打從娘胎降生以來,從沒見過什麼奇門遁甲之術,今日王爺邀約,真真的想開一回眼界,軍師不會不肯賞臉吧?”
我偷眼看了看吳三桂,他現在有些矛盾,擔心我一來一回失了“法力”,又礙於剛才牛都吹出去了,如果不實現就會被架起來。我衝馬寶笑了笑:“王爺有命,大人願看,的自然是願意展示。請王爺和大人到院中稍後。”
完,我轉身就往外走,吳三桂也站了起來,雖然他之前看到我憑空消失,但總覺得沒過夠眼癮,緊趕慢趕的追出來。馬寶也是不信,踱著步子跟在吳三桂後麵快步走來。
我站在院子中間,問:“王爺,這院中的軍士可都是可信之人?”
吳三桂點點頭:“兄弟放心,這些軍士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會外傳。”著,他又衝著軍士們喊:“你們都聽到了,今日院中的一切事情都不得張揚,否則株連九族!”
一眾人單膝跪地:“喳!”
我回頭看了看那些兵丁,深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口裏念念叨叨,然後趁著他們不注意,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應該是醒了,我拿過手機看了看,大約不到兩點。我揉揉剛才被弄的生疼的大腿根,拿過枕邊的手套,使勁吸了一口,轉頭又睡過去。
這時間差大約也就兩三分鍾,等我再站在院子裏是,馬寶一臉詫異,那模樣就像是見了神歸位,吳三桂倒是好些,靜靜地站在那裏,微笑著等我回來。
等我的身形全部顯現在院子裏,馬寶站不住了,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吳三桂轉頭一看,哈哈大笑起來:“馬大人征戰沙場,挑下過多少人頭,今日裏為何如此懼怕?”
馬寶擦了擦頭上的汗,轉身拱手:“稟王爺,的自幼不信鬼神之術,更不相信奇門遁甲,今日軍師之法,實在讓末將驚詫不已。”
吳三桂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馬寶一臉尷尬,趕緊站好。我走上前,衝他們一拱手鞠躬:“王爺,大人,的回來了。”
吳三桂問“軍師,你剛才是去何處了?”
我笑了笑:“稟王爺,剛才學生沒去什麼地方,隻是到後世的某個局塞地站了一會兒,便回來了。”
他轉頭看馬寶:“馬大人這次可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