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5日 下午三點(1 / 3)

早上安保的人過來,給博物館安裝和替換了新的監控設備,實話我沒看明白,那些東西大大,有的放到了花板,有的放到了地毯邊。忙乎了一早上才算完事。他們走後老吳:這下你我可以偷空休息了。我問為什麼,他努了努嘴,這些設備別偷了,蒼蠅都飛不進來一隻。我那不一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這看門兒老大爺就準備在這裏克勞終身吧!老吳瞪了我一眼,自己跑到他的值班室看書去了。

此刻,老吳偷懶睡覺了。我今也不想幹活兒,反正周姐又不在,幹脆打開電腦,繼續寫我的日記。我發現夢這東西就是得記錄下來,不定我這幾寫的日記,之後能串成一部呢?

夢境中,我回到了我自己新得的院子。色剛剛大亮,院門口昨就被掛上了蔡府的牌匾。我想了想自己在溫都水城對麵八平米的容身之所,不禁有些唏噓。門口的衛兵看我進來,頓時一陣糊塗,他們肯定是在想我昨晚在屋子裏一直沒出去,怎麼會從外麵進來了。我沒話,也沒攔著他們單膝跪地給我打招呼,徑直走到了後院。等到了後院才發現,孫四九整整一宿都在我的房門口蹲著,現在抱著一把刀直接倚著柱子睡著了。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下子醒過來。看到我,他一愣,然後又看看屋子裏麵。剛才我來的時候幾個家丁在門口看到我憑空出現,頓時嚇壞了,躲在柱子後麵不敢話。孫四九看到這一幕,明白了過來,:“軍師,敢情我昨晚在您門口守衛一夜,您根本就沒再屋裏啊?”

我笑了笑,心你那哪兒是守衛我,分明就是監督我,但嘴上卻:“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安靜,左左右右哪兒都去。你也不用守著我了,回頭有機會可以跟王爺,我對王爺絕對忠貞不二的,以後慢慢看表現就好了。”

孫四九聽出來我知道吳三桂派他來是為了監督,大為窘迫,紅臉:“軍師能理解的們的苦衷,的確是感謝軍師。但君命不可違,還請軍師老爺見諒。”

我點點頭衝他一笑,跨步往屋裏走。忽然想起你吳三桂派了這麼個貨監督我,那我幹脆就讓你監督個透徹,於是便轉身:“孫頭,我這宅子裏是不是還沒有管家呢?”

孫四九答應:“王爺倒是沒管家的事,隻是安排了家丁仆人。您別這院子這麼大,這麼多人,還真得有個管家。要不您今跟王爺,給您派一個?”

我搖頭:“別派了,如果孫頭願意,就你了!”

孫四九一臉驚喜:“啊?我孫四九何德何能,可以成為軍師您的管家啊!”

我:“怎麼,孫頭不願意?”

孫四九有些猶豫:“軍師,的一萬個願意啊!可的是個吃軍營飯的,王爺那邊……”

我:“王爺那邊我去,你大可放心,除非是你不願意當管家還願意當王爺府的兵”

孫四九趕緊擺手:“軍師,的雖然見識的少,但人往高處走這道理還是知道的啊!軍師都給我架好梯子,我豈能不順杆網上爬?要在這軍營裏也是太廢人了,您看我這才不到三十歲,卻長了一個四十歲的臉。今日軍師能給我一個這樣的機會,這就好比上掉下肉餅,我豈有不接之理啊!”

我笑:“行了,我一會兒就跟王爺這事兒去。對了,孫頭,您這名諱,是誰給你取的?”

孫四九歎了口氣:“軍師老爺見笑了,的半歲喪父,一歲喪母,是吃百家飯長大,沒人給起個名字,因為出生在四月初九,大家就叫我四九了。如今要成咱蔡府的管家了,軍師老爺要是不嫌棄,就給的賜個名字吧!”

我想了想我看過的電視劇,忽然想到福、全這兩個字大都是管家的名字,便:“你就叫孫福吧!”

孫福趕緊鞠躬:“謝老爺賜名!”

我:“一會兒讓賬房給你支些銀子,好好置辦幾身行頭,管家就得有個管家的樣子,穿個兵勇的衣服也不像管家啊!”完,我轉身進了正屋,留下他一個人在外麵山呼感謝。

伶已經在屋子裏坐著了,見我進來,趕緊倒給我一杯茶:“遠哥哥回來了。”

我點頭:“想我沒?”

伶臊的臉通紅:“遠哥哥忘了昨晚我跟您的話了嗎?”

我有點失望,便:“記得記得。哎我還有個事兒問你呢。”

伶抬起頭,:“遠哥哥請講。”

我:“那雙手套,就是當初我捧如意時的那雙手套,你搞什麼東西在上頭了?為什麼每次我一看它就打噴嚏,打完噴嚏就睡覺?”

伶歎了口氣:“既然哥哥問道,我也隻好和盤托出了。那隻手套上沾著的,就是當初塵封我的封印。哥哥一定發現,那些塵土不像塵土,反而更像是膏脂。那東西原是墓穴裏的塵土,因墓葬裏有各種藥物,便變成了膏脂。我俯身於如意時還沒有那些,但時間一長便有了。那些塵土有靈氣,被封禁之人,和解封之人由於有了它,便會一直有聯係。這也就是您總在做夢,但每次都會連續上次的夢一樣。”

我看著她:“你這些都真的?”

伶:“正是。”

我搖頭:“不可能,要是真的,我這一掐腿,還能消失,然後睡著了還能從而降啊?”

伶:“起初我也奇怪,後來想起遠哥哥那解封我時,隻是手套上沾染了一點毒膏,而如意身上的毒膏也隻是被蹭掉了一點點,所以才可以來去自如。但是我出來的時候,因為出口太,所以大部分的道行還封禁在如意當中,這也是我為什麼能過來,但是這幾日都沒辦法回去的原因。我需要等到體內積蓄足夠力量才回得去。”

我:“你意思就是我沒做夢,我在穿越唄?”

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