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繼續寫。
這幾黃燜雞米飯吃多了,一聞見那個味道就想作嘔,所以晚上去了街口牌樓旁邊的牛肉麵吃飯,沒想到那個拉麵師傅像極了我夢裏的吳三桂。我想,估計是之前來的時候就見過他,於是形神影化都跑到我夢裏去做主角了。可恨的是我這工作沒什麼休息日,除非是自己倒休,要不然我早就找個地兒去吃不一樣的東西了。
到吃,我想到了昨晚夢裏吳三桂給我備下的大餐。
把伶帶回王府時,吳三桂迎了出來。看到伶,他大肆讚歎,她生的傾國傾城,簡直是千裏挑一的美女。伶一臉的厭煩,為了給她解圍,我幹脆直伶是我的未婚妻,過陣子時機合適就要結婚了。吳三桂大失所望,但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我看過這段曆史,打從來了雲南,他就招了一大堆妾,什麼正室張氏,什麼名流陳圓圓,都被他遺忘到了腦後。
不過今這頓飯局由於有伶的參加,吳三桂把張夫人也請了出來。張氏可能已經許久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了,看我和伶的眼神都不一樣,滿是感激。
吳三桂舉起杯子:“今日和兄弟不打不相識,沒想到本王也能結實倉頡孔明之類的神人,真真歡喜,來,我們幹一杯!”
我也趕緊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杯子裏裝的是米酒,一點度數都沒有,我現在算是明白古代人為什麼吃肉幾斤幾斤的吃,喝酒幾碗幾碗的喝了,這東西我喝過,之前有一次周姐請吃飯,在雲南菜我跟老吳喝了十幾個竹筒都沒覺得有什麼事,後來還是換了幾瓶啤酒才算消停。
我抓著杯子仔細看杯底,想知道這東西是不是跟我喝的米酒一樣是乳白色的。吳三桂看到,問:“兄弟覺得這酒不合口?”
我搖搖頭:“合口合口,隻是這酒有些柔和,不太習慣。”
吳三桂大笑起來:“哈哈哈,看來你我兄弟果然是同道,人來!把本王從遼東帶的老酒壇子抬上來!”
幾個家丁一起往酒窖跑,吳三桂看著我:“這酒是當地的米酒,我們在遼東,都是喝當地的烈酒。那地方冷啊,不喝點烈酒如何帶兵打仗!結果這些年到了雲南,卻被這柔酒給堵了食味。今日兄弟到來,我還有一些陳年存酒,咱們兄弟定要痛飲一番!”
我拱手:“多謝哥哥的款待。”
伶在一邊生怕我喝醉,便偷偷的踢我。我知道她的意思,轉頭看了她一眼,努了努嘴,她隻好不再管我。
不一會兒,一個家丁抱著一個壇子走過來,並且在一邊打開。頓時,白酒的味道充滿了空氣。我聞了聞,:“真是好酒啊!”
吳三桂:“這酒我現在都不常喝了,兄弟嚐嚐,如果喜歡,我家酒窖還有不少。”
我笑著:“那就謝謝哥哥的好意了,不過弟弟我不勝酒力,希望酒後不會失德才好。”
他擺手:“那沒什麼,我是在馬背長起來的人,粗獷一些才是好!”完,從家丁手裏端過一個酒壺遞給我,自己又拿了一個酒壺:“來來來,倒上倒上。”
我趕緊斟滿,拿起杯子:“那我就借花獻佛,敬哥哥和夫人一杯。”吳三桂和張夫人一起拿起杯子一碰,一飲而盡。
我咋吧咋吧嘴,這酒大概也就是現在三十度左右,不過味道辛辣,應該是他們滿族人搞的蒸餾酒。我之前在東北喝過快七十度的燒刀子,相比而言,這酒也就是辣,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那燒刀子我能喝四兩,三十多度的酒,一斤多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