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4日 晚上七點(2 / 3)

吳三桂喝下去,看著我:“兄弟覺得這酒如何?”

我點點頭:“好酒!”完,我拿過一隻碗,滿滿地倒上。他看著我一臉詫異:“兄弟,這酒可不同米酒啊,兄弟這樣喝法,豈不早早醉了?”

我心裏暗想:我能不知道這麼喝酒容易醉麼?可我跟好幾個東北哥們兒喝過酒,他們:喝酒這玩意兒要靠氣勢,第一杯下去把人唬住了,別人也就不敢跟你拚酒了。所以東北的朋友一般喝酒都會我先打個樣,估計也是以氣勢勝人一籌。不過轉念一想我也沒什麼擔心的,這不就是做夢麼?誰拚不過誰啊!

我端起碗,對吳三桂:“承蒙哥哥今日裏對弟弟的重視,弟弟無以為報,隻能傾盡所能報答哥哥,這碗酒算是感謝哥哥的收留,今後還請哥哥多照顧。另外也得請夫人日後幫伶多學女工,多學學夫人持家的本事,弟我先幹為敬。”

完,我一仰脖一大碗酒下去。

吳三桂拍手大笑:“兄弟海量啊!本王飲酒多年,這遼東的蒸酒還沒幾個人能用碗喝的。人來!給我也用碗!”

家丁趕緊用和我一樣大的一隻碗給他滿上,他也沒話,一口氣幹掉那碗酒。

放下碗,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嗝,我在他對麵至少一米遠的地方都聞到酒氣了。他又是一陣大笑:“今日真是痛快!”

伶覺得如果這樣拚下去肯定我肯定就醉死過去了,趕緊:“王爺好酒量,伶不會飲酒,但平日裏也學了一些琴瑟歌韻,可否冒然借府上玉琴一用,伶願以歌為酒,敬王爺和夫人一杯。”

吳三桂連連點頭:“好好好!夫人,讓丫鬟把你房裏的瑤琴拿來!”

張夫人笑了笑:“我手粗藝笨,早就不練了。不過圓圓那屋應該是有好幾把好琴,我差人拿來便是。”

吳三桂忽然想起還有陳圓圓一回事,趕緊對身邊丫鬟:“今日裏竟忘記把圓圓請過來,你快去,請二夫人過來。”

丫鬟受命轉身跑去。過了一會兒,從內院傳來幾個人走路的聲音,門一開,一位穿著青色羅裙的美女款動金蓮,緩緩走來。

這就是陳圓圓了。算算歲數,現在這個時間段她應該有三十五六歲,如果按照現代的法,這算是輕****,風韻猶存的能招一大批人喜歡。但古人還是古人,一直專情於年方二八,所以這樣看來,陳圓圓在他們眼裏也算年老色衰了。

我看了看她身後,想找找有沒有阿珂。但忽然又想起來,那是金庸先生筆下的人物而已,便趕緊站起身,拱手施禮:“學生蔡誌遠,給二夫人請安。”

陳圓圓笑笑,也欠身施禮:“今日得聽王爺麾下多了一員智將,此刻見到,果然是氣度不凡。”

吳三桂趕緊一把拉住陳圓圓的手:“二夫人,你已經聽了?這位誌遠兄弟是我今剛剛結下的金蘭,雖然還沒有焚香叩拜,但已經兄弟相稱了。誌遠兄弟,這位二夫人,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我點點頭:“弟弟在民間早就聽過二夫人的故事,雖然隻有隻言片語,但確實是巾幗典範。”

吳三桂歎了一口氣:“民間傳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二夫人在大清入關之前受盡淩辱,這才使我衝冠一怒降服大清,夾擊挫敗了李自成。我現在隻是後悔沒有親手了斷李自成的性命啊!”

我想了想,史書上李自成在順治二年被自家兄弟給殺了,估計就是吳三桂派的人幹的。但這話我沒敢,隻是:“哥哥不必氣惱,現在夫人和二夫人都在哥哥身邊,您大可不必為過往煩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