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安小姐,四個月不見你是想我了呀,還是想我了?”
沈若之就這樣呆在屋頂之上,眨著美目看著底下的安煙然。
“姑娘是姑娘。”
拂冬念夏是第一個高興的。
“安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拂冬念夏可沒得罪你,你幹嘛綁她們?哦對了,本姑娘我的屋子,你也是砸不得了,要是我沒地方住了,你信不信我就睡夏候宜的床。”
沈若之滿臉的眯笑著,那笑容裏似乎還在回味和想像真與夏候宜睡一張床上的事情。
安煙然小心的看著沈若之,據那人告訴她,這個沈若之不是一個好打發的,看來,他說得沒錯,麵色紅潤,衣衫整潔,哪裏有半點從地牢裏出來的模樣?
“沈若之,你是怎麼逃出地牢的?”難不成,真的師兄對她特殊照顧,那地牢裏關與不關,都一樣?
“逃?我幹嘛要逃,安煙然,別整得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那般的狠毒,說說看,你中的毒,是誰給你的毒藥?”
沈若之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了,既然與夏候宜全盤談清了,那麼,剩下的就是處理一下安煙然的問題了。
“什麼誰給的毒,沈若之,這毒明明是你下的。”
安煙然心中一震,可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她,不能被她詐出來。
沈若之輕聲一笑:“好啊,既然你說是,那我們誰也說不清,隻有等王爺回府,才知道。”
王爺回府?
“你什麼意思?你見過師兄?”這怎麼可能,師兄最近因為裴府的事忙得不可開交,她怎麼可能見過?
沈若之是嗬嗬一笑:“是呀,不僅見過,我們還一起睡過呢,安小姐要是不信,可以找他來問問,……不好意思,本小姐很累,想回屋睡會。”
沈若之才不管安煙然是個什麼臉色,她隻知道這幾天睡馬車,睡得想吐了。
飛身直下,走到小屋前,對著那幾個抱腳痛哭的小廝道:“你們不是夏候王府的吧,不過沒關係,王爺就要來了,現在就是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幾人一聽,臉色頓白下意識的看著那邊的安煙然,他們這麼一看,這裏就明白了,果然不是夏候王府的人啊。
“嗬,真沒想到,夏候宜竟然有你這麼一個師妹,將外頭不明不白之人引入王府,安煙然,你知不知道這會給夏候王府帶來多大的麻煩,會給夏候宜帶來多大的危險,你真的就這麼認不,這大曆國中,沒有人想殺夏候宜的?”
沈若之目光發著冷意,安煙然,真是個沒腦子的,若她再過幾個月不回來,隻怕這夏候王府裏的所有人,都是太子或其他人的眼線了。
安煙然暗中一驚,不會的,不可能的,他說過,他絕不做對師兄不利的事情。
“你胡說,沈若之,你為了趕走我,才這麼嚇我的吧。”
安煙然聲音越大,越是顯示著她的心虛。
“哼,安煙然,本姑娘沒空嚇你,你難不成,還真要等到夏候宜人頭落地那日,你才清楚明白嗎?”
沈若之一字一字說道,她的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現在的大曆都城不比以前,裴府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手中二十萬兵權就是人人想要的東西。
雖說六年前夏候宜將部分人清得不敢動了,可是在麵對裴府失勢的情況之下,誰不想掌握主動權?
“不,你,你胡說,胡說。”
安煙然被震得本能後退,小臉比方才越發的白了起來。
“飛渡,將這幾個外者入侵者,給我關到地牢裏,對了,記得要先穿透他們的琵琶骨。”
沈若之勾起冰冷的唇笑道。
穿透琵琶骨?夠狠。
身後幾人齊齊一怔,在大曆國,隻有重犯才會這麼做,穿透此骨,就算是不用戴上手銬腳銬,他們也不會吧,因為每跑一步,鎖鏈晃動帶著皮肉之痛,便足以讓你沒有再跑出去的勇氣。
“饒命啊,小姐饒命,我,我們不是什麼入侵者,是,是這個安小姐給了我們十兩銀子,說,說是隻要聽她的就好。”
“是啊是啊,饒了我們吧,我們也隻是貪圖安小姐的錢財而已。”
幾個瞬間嚇尿,跪了下來,磕頭如蒜。
“饒你?你以為,夏候王府是這麼容易進,又這麼容易出的嗎,本姑娘今天就要給你們一個犯例,讓那些想進夏候王府,又不敢進的人一個震懾。”
以為求饒,這入府之事便當不存在了?
真是笑話,那要流雲飛渡他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