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也是喝過酒的。啤酒,紅酒,都喝過。但每每一喝就上臉,臉紅的燒人。自從六年級以後,就沒怎麼碰過了。還是喜歡喝飲料,甜甜的,好喜人。
沾唇之後,糖豆以為進入吃飯環節了,沒成想左冷禪竟然叫她“糖公子,你過來。”
糖豆:“……”一臉的茫然,但是這麼多人盯著她看的情況下,她隻能起身應是,然後步入大殿中央。
左冷禪又道:“阿挺,你也過來。”
左挺施然起身,優雅上前。
在眾目睽睽之下,糖豆連小聲嘀咕都不行了,隻能偷偷遞一個眼神給左挺,她想問:怎麼回事啊?
但左挺隻微微一笑,並不說什麼,也沒有任何表示。糖豆很不安,很緊張,手心也出汗了。怎麼能不緊張啊?麵對左冷禪,糖豆很有麵對老師提問問題時候的感覺的。突然被叫起來,如何不害怕?
左冷禪朗聲道:“糖公子乃是我嵩山的貴客,將來嵩山的發展還有望糖公子多多幫助。”
糖豆流汗,學起了那些牛鼻子老道:“不敢。”
左冷禪看著糖豆說:“糖公子是否自我介紹一下?讓我嵩山的師兄弟,都認識認識。”
糖豆心中做了個鬼臉,輕輕呼吸,沉穩內心:“是。”繼而轉身對十三太保道:“大家好,我叫糖豆,糖豆的糖,糖豆的豆。本人……在下來自江蘇彭城,是黃帝最初的都城的彭城。年時有七,謝謝大家。”言畢,糖豆半鞠躬,總算說完了。
糖豆心中擦汗,算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這輩子都上不了大台麵,一看就是扭扭捏捏,小門小戶出來的窮酸子弟。
好在並沒有人嘲諷於她,糖豆還是頗為感動的。
十二個人,沒有一個對糖豆冷嘲熱諷的,都是笑著說什麼年輕有為、頭角崢嶸、跌宕風流什麼的,糖豆聽得那叫一個汗啊!這真的是在在說我嗎?怎麼聽著反意多多呢?
見糖豆被誇的差不多了,左冷禪開始製止,揚聲道:“左某人還有一件事要跟眾師兄弟們分享。”
眾人其望左冷禪,左冷禪微微頷首說:“那就是我兒阿挺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左某人決定給阿挺許一門親事。”
眾人雖然不知,卻沒有一個表現出驚異的樣子來。除了糖豆,第一瞬間就去看左挺,滿眼狐疑,請問怎麼回事?
左挺並沒有回看糖豆,一直望著上座的左冷禪,心中那是樂開了花。還是他娘有本事,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糖豆滿腹疑惑,這是神馬情況?左挺不是和自己相好了嗎?為什麼又要婚配了?瞧這臭小子模樣,看來早有所知呀!靠,你丫丫的!你許了人家正好,我也好和我家平之兒雙宿雙飛,亮瞎你的狗眼!
“前日聽我夫人提起,方才知道我兒阿挺已至弱冠。真是快呢,一晃眼挺兒都已經二十歲了。說來可笑,記憶中阿挺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呢。”說著左冷禪笑了笑,似乎回憶到什麼幸福的時光。
眾人附笑,十三太保都是看著左挺長大的。從牙牙學語黃口小兒乃至今日血氣方剛少年,不得不感歎,時光過得真快,一切隻在晃眼之間。
“我夫人說阿挺有一心儀女子,讓我替阿挺許了這婚事。想想阿挺已經二十歲了,在尋常人家也已經是抱孩子的年紀了。武學上忌諱早婚,不過阿挺無心向武,提早婚配,也是無妨。”左冷禪言道,說著目光已經看向糖豆。
糖豆心虛了,原來人家是要和自己結婚呢!怎麼遇到自己這個沒良心的,總想和平之好,平之要不要自己還是一回事呢!真是的!
左挺高興,也看著糖豆,情意綿綿,似乎許下一生承諾。
這一記暖心的笑,驚了十三太保。心儀的女子?不免目光都盯著糖豆,知道她是男人的多。當她說年齡十七歲的時候,站在阿挺麵前,矮了足足一頭,大家對她的身高也不在意了。原本男人就有矮的,更何況她年齡還小有的長。可是現在說到心儀的女子,為什麼這父子倆都看他呢?感情這是個女娃子?驚呆了一眾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