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挺拉了糖豆一把,扶額道:“今天是我爹的壽辰。”
“啊?”糖豆一愣,怎麼沒人跟我說呢?我這……糖豆看了看自己的手,要不要那麼空手而來?更無奈於他們這些人保密工作是不是太好了?自己都一點不知道。
左挺拍了下糖豆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糖豆哪裏安靜的下來?她可不像左挺泰然安靜,屁大點事在她眼裏都是天大的事情。更何況左冷禪過壽這件事,真的跟天大的事情沒差啦。嶽不群、天門道長,不知道是定閑還是定逸來,不過可以看到令狐衝的師娘了呢。那可是連任我行都欣賞的人,記得任我行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哈哈啊。
左挺奇怪的看著糖豆莫名其妙的笑,也不知道她笑個什麼,那麼歡樂,不禁搖搖頭,糖豆總是喜歡傻笑。
不一會兒,眾人彙聚一堂。即將開飯,糖豆疑惑,拉著左挺袖子問:“怎麼五嶽門下沒人來?”
左挺也是奇怪:“他們為什麼要來?”
糖豆吐舌:“你爹是五月盟主啊!”
左挺笑著刮了下糖豆的鼻子:“那也不用來的。”
糖豆眉頭凜起,想了好半響才記得,原著裏是有左冷禪過壽一說,但是五嶽來人是六十大壽,也就是故事開篇的第二年,這隻是第一年而已。
想通了這個,糖豆細數了一下來人。上座一個男人,那是左冷禪。兩邊分散,分別有七個埃及,也就是共計十四桌,分別落座。
十四張桌子分別落座,空餘兩位。
糖豆好奇:“那些人是不是嵩山十三太保?”
左挺回:“是的。”
“哦,那怎麼隻有十二個人?還是你爹也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員?”糖豆奇怪。
左挺細看糖豆一眼,輕聲訝異:“你不是很了解這個時代嗎?怎麼會不知道費師叔的事情?就算你以前不知道,費師叔的事情也是發生在你我認識之後的。”
“費師叔?”糖豆皺眉重複,一時竟想不起什麼來。
左挺點頭,他倒不明白為什麼糖豆會不知道。以前不知道也沒什麼,可費師叔的事情是發生在她來以後的,還有不知道的可能嗎?
糖豆眉頭皺起,略一沉吟,想了起來:“費彬!”
左挺繼而點頭:“就是費師叔。”
“為什麼他沒來?”糖豆奇怪,突然笑嘻嘻道:“是不是仗著位高權重不把你爹看在眼裏?你說他也不怕你爹收拾他,你爹誰啊?是個不擇手段向目標邁進的人。總之,不能暗謀,便是明攻,務要得手!費彬在你爹麵前簡直是小菜一碟,兩句話都收拾他了。”
左挺眼瞅著糖豆搖頭晃腦的,十分之無語:“敢問糖公子到底是在誇獎家父呢?還是在貶低家父呢?”
糖豆掐了一把左挺:“我敢貶低他嗎?一巴掌拍不死我!”
左挺笑著把糖豆的手抓在手裏:“哪能啊?要拍你,我指定擋你前麵。”
雖是一句玩笑話,卻暖暖滿人心。
糖豆帶著笑容,滿滿開心。
紛紛落座,糖豆坐在左挺對麵,因為桌子是這樣分的,少了一個十三太保,多了一個糖豆,倒也和諧。
左冷禪客氣的寒暄幾句,眾人挺胸直背的聽著左冷禪說話。
糖豆就沒有那麼聚精會神了,這就像上學時候,周一校長在紅旗上講話,乏味的緊。其直接後果就是糖豆很無聊,沒事就朝左挺擠眉弄眼。左挺每每一笑置之,繼而集中精神,聽他老爹訓話。
左冷禪言畢,邀大家喝酒。
糖豆雖然不喝酒,也同大家一樣舉杯,沾唇示意。實則,滴酒未進,那種辣死人不償命的東西,她是喝不下去的。
其實以前也是喝過酒的,還是交杯酒。大約記得是四年級的時候,和同班同學參加姨姐的婚禮,兩人偷偷喝了交杯酒。那個辛辣啊,事到如今,還是記憶猶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