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慢走!”夥計看著趙鵬他們走出了墨軒閣。
趙鵬和張武走在路上,緩緩的開口,“我們好不容易有了這兩個目標,可一個去遠方進貨,一個因病請假,如果真的是巧合,還能說的過去,可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就說明我們找對了方向,而且這兩個人身後,絕對有事情。”
張武瞪著大大的眼睛,“那我們現在應該馬上去找這個叫孟岩的人,對嗎?”
趙鵬扭頭看了看身邊瞪著大眼睛的張武,嘴角一彎,“總算腦子轉彎了,走吧!”
張武聽到趙鵬的話,看著快步走在自己麵前的趙鵬,喜滋滋的緊跟趙鵬的步伐。
武德坊,靜水街。
“這裏就是這個叫孟岩的家?”張武看著自己麵前這個破舊不堪的小院。
“沒錯,應該就是這裏了。”趙鵬再次對了對紙上的黑字。
“請問有人嗎?”趙鵬一邊朝屋裏喊著,一邊和張武走進了那破舊的小院裏。
這時,一個身穿墨綠色衣衫,頭上挽著一個發髻的女人映入他們的眼簾。雖然這女人身上的衣服很粗糙,但卻很整潔,很利索。
“請問…二位是…”那個女人用探究的眼神問。
“我們是官府的捕快,來找孟岩問點事兒!”張武這個大老粗,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也不怕把這女子嚇壞了。
趙鵬瞪了張武一眼,才轉頭,嘴角一彎,“我們隻不過是例行公事,前來詢問孟岩一些事情,請問你是?”
“奴家名喚孟筠,是孟岩的姐姐。”孟筠有些防備的回答……
從孟岩家出來,張武有些鬱悶的走在路上,“哎,本以為會有不一樣的線索,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趙鵬轉頭問張武,“你覺得我們掌握的東西沒用嗎?”
“難道有用嗎?”張武有些疑惑的看著趙鵬。
“墨軒閣的夥計說孟岩生病回家了,可這孟家姑娘卻說孟岩跟著老板出城辦事了,”趙鵬一笑,“走吧,快點兒回府衙,回到府衙,你就知道了!”
剛回到府衙門口,就看見王舟在召集人馬。
趙鵬和張武一看,馬上跑進了院中,“怎麼回事?”
王舟一回頭,看見是趙鵬和張武兩個人,便開口說,“城外三裏,發生了一起命案,一起去吧!”
趙鵬和張武一點頭,便跑到府衙門外,翻身上馬,快速的向那個目的地飛奔……
等趙鵬,王舟,張武帶著人到達城外三裏地的時候,昝殷早已負手立在了屍體的旁邊,看著那瞪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的屍體。
“仵作,驗屍!”王舟一邊喊著,一邊走到昝殷的身邊。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仵作背著四四方方的箱子,走到了屍體的麵前,開始了他的工作。
“頭兒,看出點兒什麼了嗎?”趙鵬也走了過來,開口問。
昝殷搖了搖頭,“除了他臨死前眼中的恐懼和驚訝,其他的,我什麼也沒看出來。他臨死前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他如此的驚訝和恐懼?”
“知道死者身份了嗎?”趙鵬問。
“墨軒閣的老板--章丘!”
“啊?是他?墨軒閣的夥計不是說他去外地進貨了嗎?怎麼會突然暴屍荒野?”張武有些不可置信,“而且,他的貨呢?他的隨從呢?為何隻有他一個人?”
王舟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摸著自己的下巴,“看來,事情遠沒有我們想的簡單。”
“沒錯,”趙鵬說,“我們一開始要找出到底是誰救了葉蘇靈,後來,這個人不僅沒有找出來,反而耍了我們一遭,還把一封信送到了我們手上。後來,我們好不容易憑著信封和信紙的材質找到了墨軒閣,好不容易有了方向,有了兩個可能是證人的人,可是,如今,一個死了,一個不見蹤影,這不得不讓我懷疑,那個救了葉蘇靈的人,身後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趙鵬說。
“那個孟岩不見蹤影了?”昝殷微微蹙眉的看向趙鵬。
“沒錯,我們從墨軒閣夥計那裏知道了孟岩的地址,也找到了孟岩的家,可是,這個人卻沒有在家,隻有他的胞姐孟筠在家。”趙鵬說。
“有沒有打聽到其他有用的消息?”王舟問。
“據我們向孟岩家附近的鄰居詢問,才知道,這個孟岩,如今家中隻有孟筠一個胞姐,他們的父母都在前幾年因病去世了。現在隻有他們姐弟兩個相依為命。而且,根據孟筠所說,三天前,孟岩說是要和他的老板一起去外麵進貨,所以就走了,至今也沒有回來。”趙鵬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