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如果那麼好對付,也不會那麼難抓。就算抓到了,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而冷溪,就是負責把這些證據悄無聲息的讓昝殷他們查到。記住,一定要悄無聲息。”
“是!”冷溪回答。
“冷天,你負責這個人的行蹤,你輕功最好,千萬不要被發現,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冷凡接著說。
“如果,再遇到越九靈怎麼辦?”冷天問。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冷凡壞壞的笑著,“越九靈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次你讓他重出江湖,恐怕他是看上你了!什麼冒名頂替啊,都是借口。”
“而我,要去藥王穀,尋歐陽賢。”冷石說。
“嗯,冷石這一去,得有段時間。所以,夜行塘這邊,就靠你們了!”
“是!”
“是!”
“是!”
冷溪,冷石,冷天三人異口同聲。
看著他們三個人出門後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冷凡嘴角一哂,“又到忙碌的時候了!”
墨軒閣。
“公差!”趙鵬一亮腰牌,“這裏的老板在嗎?”
“喲,捕快大人,我家老板正好不在家,請問有什麼事嗎?”一個夥計趕緊走過來。
趙鵬聽到這話,便從胸口處拿出了錢二狗當天手中的那封信,“請問,這信封和信紙,可是你們店裏賣出去的?”
那個夥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開口說,“沒錯,這種開陽城的信封和洛陽城的亳紙,全興城隻有我們一家有。應該是從我們這裏賣出去的!”
“可記得都有什麼人買過?”趙鵬繼續問。
“喲,那可記不清了,這每天來店裏買的人太多了,有成批買的,也有單個買的,”夥計一臉愁容。
“那你們店裏的記錄呢?”
“哦,這個啊,這個有,”說著,夥計走到櫃台,把記錄的賬冊拿了過來,“這裏記錄了近一個月的買賣交易。”
趙鵬仔細翻看著,賬冊上隻有交易成功的貨品和價格,“現在,官府征用你這本賬冊,兩日之後,再來歸還!”
“沒問題,官爺,我們做生意的都是有備錄的,您盡管拿去用!”夥計陪著笑臉說。
“多謝配合!”趙鵬一抱拳,便拿著那本賬冊離開了正風閣。
府衙內。
“頭兒,單從這賬冊裏的記錄來看,前後幾天到墨軒閣買信封和信紙的人太多了,而且又沒有姓名,如果我們想要從這入手,恐怕有些困難!”趙鵬說。
“也是,本來還想從這裏下手,找到那個買這種信封的人,這麼看來,恐怕希望不大了呀!”張武搖了搖頭。
王舟從趙鵬的手裏拿過那本賬冊,仔細的看著。突然,他的神情有了細微的變化,這個變化,自然沒逃過昝殷的眼睛。
“怎麼了?你有什麼發現?”昝殷問。
“頭兒,你看,這賬冊上雖然沒有記錄每個買家的名字,可是卻有經手人,你看,他的每一筆交易都記錄著是經哪個店鋪夥計的手。我們根據錢二狗來到府衙的時間,前後推兩三日,那麼,我們的範圍就大大縮小了!”
“所以,我們隻要拿著畫像去詢問經手的夥計,就可以知道那個人是否在墨軒閣買過這信封!”趙鵬說。
“沒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我們劃定的時間內,經手人正好是墨軒閣的老板和這個叫孟岩的小夥計!”
“看來,得再去一趟墨軒閣了,而且必須要見到它的老板。”昝殷緩緩的開口……
再次站在墨軒閣的店鋪裏。
“哎喲,兩位官爺,還有什麼吩咐的嗎?”店裏的夥計趕緊招呼著。
“你們的老板也會經手買賣嗎?”趙鵬問。
“沒錯,基本上是每個月一次,老板每次去洛陽和開陽進貨回來之後,也會在櫃台後賣貨,一次基本上是兩三天而已。這樣,老板就可以知道我們店鋪銷售的具體情況,為之後的進貨做一些規劃。”
“哦,那你們老板什麼時候回來?”
“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那這個叫孟岩的人呢?”
“哦,小岩子因為生病,這幾天請假了,不在店鋪裏。”夥計說。
“那你有孟岩家的地址嗎?”
“有有有,我給官爺這下來。”說著,那夥計便轉身去拿紙筆,寫下孟岩家的住址。
趙鵬把那寫著孟岩住址的紙張收好,說,“好的,如果你們老板回來了,還煩請告知我們一聲。”
“好的好的,小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