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朕最近處理朝政煩心的很,剛和懿兒談完南下的官員安排,這才剛有空閑婷兒就來了,怎麼,是不是想朕了?”
“是啊,臣妾特別想皇上!”趙聘婷依偎在宇文忠的懷裏,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她在暗示什麼,宇文忠怎麼會不懂,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直走進後麵的寢宮。
“皇上,您躺好,讓臣妾來伺候您。”趙聘婷化作一條柔軟的蛇,攀在宇文忠的身上,將他的黃袍褪去,跨坐在他腰上,柔軟的手輕撫著他的胸膛,“皇上,舒服嗎?”
宇文忠長籲一口氣,“舒服……”
趙聘婷嫵媚一笑,一隻手依舊在他胸前畫著圈,另一種手往腰下探去……
隔著明黃色的床簾,隱約可見趙聘婷那水蛇腰起起伏伏,而她本人也進入迷醉的狀態……
枕邊風當然是要在床上才能吹,隻有先上床,這枕邊風才好吹啊!
事後,趙聘婷靠在宇文忠的懷裏,酥肩半露,宇文忠的大掌在她的肩膀上摩挲著。
古代沒有香煙,如果有,宇文忠一定會抽上一根,這才應景。
“皇上~”趙聘婷嬌哼一聲。
“嗯?婷兒有何事?”
“皇上,我聽聞您不想讓太子繼承皇位,甚至是連一點打算都沒有,可以告訴臣妾這是為何嗎?”
“朕不是不讓太子繼位,隻是他太武斷,不分好壞,不念是非,而且還總喜歡一意孤行,朕也曾想讓他繼位,但迫於官員們的壓力,朕也隻能作罷!”
“那皇上真的不打算考慮太子嗎?”
宇文忠挑起她的下巴,輕啄了一口,“那就要看婷兒的表現了!”
“皇上,你壞~”
宇文懿回到王府時,張柏川還未走。
揉著因為宿醉而疼痛的腦袋,張柏川道:“白兄,你回來了。”
“你怎麼還沒回敬賢王府?”
“我看七爺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我吧。”張柏川低笑一聲,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遞給宇文懿道,“白兄既然不喝酒,茶總歸喝吧!”
宇文懿也笑了,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正色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柏川,你是時候該和過去做個了斷了。”
“斷不了的,玉心還在等著我……”張柏川搖著頭歎息著,他的玉心,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
“你覺得玉心見到你現在這樣,她還會愛你嗎?”
“白兄,我了解玉心……”
“你了解個屁!玉心已經死了!你能不能振作一點!”宇文懿難得說出一句髒話來,他想罵清眼前這個傻子,愛情從來不是你等它就會回來的!
張柏川內心的防線被擊垮,他抱著拚命搖著的頭,絕望的喊:“不!玉心沒有死!她還在等著我去接她回來!”
“張柏川!你給我清醒點!玉心早在三年前你去鄰國找周弋軒報仇的時候就死在了你的刀下!”
“不!不會的!我的玉心沒有死!”
“柏川!我知道這個事實你一直接受不了,三年前我帶你從鄰國回來,你就大病了三個月,一直臥病在床,高燒不退,醒來以後你就把這段記憶塵封了,但是你不想記起不代表它不存在!玉心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你還記得嗎?”
張柏川眼睛無神的盯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她說,柏川,你要為了我好好活下去……”
“那你現在活成了什麼樣?人不人鬼不鬼,沉迷女色,嗜酒如命,幸而你不賭博,不然你早就死在大街上了!”
張柏川跪在了地上掩麵哭泣起來,“玉心!我的於心!沒有了你,我怎麼活下去?我過不回閑雲野鶴的生活了,也無法在幸福中永生,倒不如,我隨你一起去吧!”
隻見張柏川從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沒有猶豫的用力捅向了自己,他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他好像看到玉心了,玉心在衝他笑,真好,他還能再看到玉心的笑……
“柏川!柏川!你堅持住!”宇文懿將他抱起放到床上,捂著他的傷口大喊,“來人!傳太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