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七爺,您別難為我啊!這白兄到底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而且他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沒打,誰知道他去哪兒了。”
“罷了,二哥有他自己的主張,還是隨他去吧。”
自從柳薄煙被送走之後,宇文懿的心情一度低沉,開除了一堆官員,不過都是小官,無大礙,但是也對民生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原本宇文懿猜測在江都會慘遭暗算,結果從江都到洛陽一直暢通無阻,所有事情辦完,宇文懿就先跑了,留下三個能打的小心翼翼的觀察敵情,有個風吹草動都想出去拚個你死我活。
宇文博一開始沒有帝王的心,因為他隻會習武,至於那些兵法啊啥的,他隻略知一二還不能操作到現實戰役中,而宇文霆也是知悉他這一點所以一直希望宇文忠能夠排他去和邊疆打仗。
柳薄煙接待著一個又一個達官貴族的夫人小姐,將畢生所學都用到實踐中來,收獲了一大批金滿樓的死忠粉,京城裏的女人有錢的便會來金滿樓買首飾,沒錢的也會希望變有錢來買金滿樓的首飾。而且柳薄煙說可以隻看不買,於是乎金滿樓每天都是賓客盈門的狀態,更有鄰近城市的人回來她這兒買首飾。
重新開張才三天不到,就這樣客滿為患,柳薄煙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唯珠寶首飾不可辜負!
看來,她想開連鎖店的夢想快要成為現實了!
正當柳薄煙開心著,門口忽然走進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身著一身霓虹裳,懷中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身旁還跟著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
“娘子,你看看想要哪一個。”男子開口,眼睛緊緊的盯在女子身上,那寵溺都快溢出眼眶了。
女子嫣然一笑,將孩子交到男子手中,道:“夫君把寶寶抱好,我去瞧瞧有什麼好看的。”
柳薄煙衝她露出服務式微笑,問道:“姑娘,你想要什麼樣子的?”
女子想也沒想就道:“便宜的。”
柳薄煙有些奇怪,這男人都開口讓她挑了,她怎麼非要挑便宜的拿?礙於顧客是上帝這一宗旨,柳薄煙帶著女子到了銀飾專櫃。
“姑娘,這些項鏈都是五兩銀子以下的。”
“五兩……這麼貴啊?”
柳薄煙輕咳一聲,“姑娘,也有一兩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女子朝男子走去,邊走還邊說:“夫君,咱們走吧,還說什麼精益工藝,都是騙人的,醜死了,咱們不買了。”
柳薄煙一臉懵,不買就不買,你砸我招牌做什麼?開玩笑,這麼大的南陽國你要是能找出第二家做工這麼精細的首飾店,我柳薄煙三個字倒著寫!
那男子倒是一臉為難:“可是娘子,為夫說過要送你一個定情信物的……”
柳薄煙在一旁看戲,不知道這倆人在唱什麼戲。
“哎呀,可是我不喜歡嘛!要不你買個糖葫蘆給我吃?就當做是定情信物了!”
“糖葫蘆怎麼能算?”
“算啊,把定情信物吃到肚子裏,你就沒辦法反悔啦!”
“你呀你,你真不要啊?”
“不要。”
“那好吧,我們走吧。”
女子抱過孩子在男子的依偎下走了……
柳薄煙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眼眶有些濕潤,傾羨從眼睛裏流露出來。
這,大概就是嫁給愛情的樣子吧……
今天是七月初七,她來到這個地方已經三個月零七天了。
這麼多天以來她都經曆了什麼啊!
從萬花閣到破廟到昭南王府到皇宮到出行,從京城花海螢火蟲到餘杭西湖寶石山,從懷孕到小產,她這是經曆了愛情還是下了火海?無從得知……
她隻知道一開始她隻失了身,後來失了自由,現在……摸摸隱隱作痛的心房,她好像把心也給弄丟了。
迢迢牽牛星,在銀河裏搭了一座橋,牛郎織女在上麵秀著恩愛,下頭的人也都趁著良辰吉日出來尋找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