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驍看了看亦雨,說道:“我見過。不過那天……那天是我……”他努力的回憶了回憶。“嗯……一個星期之內,好像是星期四那天。我出校門取了點錢,順便看了她。”等了一會兒,他的眼睛轉動了幾下,像是在努力的回憶:“我記得,那天……那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還很好,她告訴我,如果沒什麼的話,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我去的時候因為太忙,就什麼都沒有帶,她也沒有怪我。因為我曾經答應過她,下次去看她的時候,給她,給她帶上她最喜歡的漫畫書。”他的手指在無意識的敲動著。
亦雨隨口說了句:“這麼大了,還看漫畫啊。真是可愛的女孩子。”
他低了低眼睛,似乎在緬懷著逝去的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到:“……對啊,她一直很喜歡漫畫書。”
“你是說,從那以後,就是再也沒有見過她嗎?”
他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感謝你的配合。再見。”
“嗯。”謝玉驍慢慢地走了下去。臉上依舊是低沉的情緒。
他們回去之後,霍可城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看來,這一趟還挺有收獲。”
“希望如此吧。”
到家之後,馬唯急匆匆的說到:“霍總,他們說付昔不能被接出來。因為,他們對他使用了測謊儀。結果,測謊儀上的數據顯示付昔的確在撒謊。”
他微微皺了皺眉:“看來,要我親自去看看了。”
“測謊儀確實還是有一點用處的。至少,可以說明他確實隱瞞了什麼。”
他親自去了警局一趟,打了個電話給徐局長:“徐局長 ,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就是,你們新關進來的一名學生。我想帶他走,最多隻有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把他送回來。”
“可是。霍先生,這件事……”
他的話被他打斷:“徐局長,我不需要知道太多。我隻想知道,你是借還是不借。”
“那,霍先生請自便吧。我會通知他們讓您把他帶走的。隻是,霍先生,請您務必不要讓受害人的家長知道。”
“我知道。”他有那麼傻嗎?
霍可城把付昔帶回了家裏,可是家裏雖然很大很大,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供他住的。隻有沙發,隻是,沙發未免顯得他的虐待兒童,不,虐待青年。
“那,不然先讓他去我家休息。我家還有好幾間空的房子。”
“不要!”霍可城拒絕的十分堅定。他還沒有在她們家住過好不好,憑什麼他的學生就可以住了。搞得他十分的不爽,很直白的說:“馬唯家裏,我看,就挺好的。”
什麼?有沒有人考慮過他的感受!
“不要吧,霍總。我女朋友最近在我家住著,這樣影響多不好啊!”
他瞟了他一眼:“喂。沒人告訴過你不可以同居的嗎?就算是你女朋友也不行。”
“她是我的未婚妻呀。”
“那,那更不行!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不行。”
依馬唯對霍可城的了解,在美國長大的他,一般要是用上了文言文說話,那就是大大的口是心非,說話心虛,強詞奪理時間。
“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霍可城一副很寬容的樣子。
馬唯低沉的說到:“沒有了。”
“我怎麼感覺你這個樣子好像很不開心啊。來,激昂一點。”
馬唯激昂的說:“沒有了!”
他語重心長:“你知道吧,他最近有一點難以……就是說不是特別的正常。各方麵,都希望你能多照顧照顧。你適當的,也可以幫我調整調整他的心理問題。”
亦雨在一旁囑咐道:“付昔,你知道的。我們這次辛苦的把你從監獄裏接出來,本身就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明天我們問你什麼,希望你一定要認真的回答。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把你的心放空,把你所畏懼的的,全都忘掉。好嗎?”
付昔也不知是點了頭,還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待他們走了之後。他感歎了一句:“不知道馬唯能不能完成我給他的任務。”
“我就知道你把他送到馬唯那裏,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其實,也沒什麼其他的原因。隻是,不像付昔跟你在一起那麼近而已。”
她看了他一眼,好奇的問:“為什麼?”
他哼了一聲:“你是我的。”
亦雨胳膊環過他的腰:“那你還給那麼多女生拍啊!明明,你也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