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他顯然是隱瞞了些什麼。有一些東西,他害怕說出口,而且,他似乎知道他是犯法的。”
“你的意思,難道就是他嗎?”
亦雨說道:“從女生的口錄裏可以知道,他是向被害人表過白的。而被害人又拒絕了他,難道,會是他覺得太傷心而殺了被害人麼?那樣,事情是不是就簡單多了?”
“我覺得……應該不會。他的眼神告訴我,應該不是他。他第一次見到死去的杜月琦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故意掩飾出來的。那是一種絕對的出於真情的流露,顯然,他也對這件事情表示極大的驚訝,隨後,這種驚訝又轉化為悲傷。在驚訝過後,出於主動的,應該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被害人。也沒有顧太多,甚至就在被害人的男朋友麵前。有這樣的勇氣,這就說明他是真正愛著杜月琦的。”
“那,為什麼他又吞吞吐吐的,似乎,在掩蓋著什麼。而那些東西,就像是他本來就知道的。”
“這不就是我們唯一要知道的事嗎?明天,我準備再去找找他,在警方找到他之前。明天杜月琦的父母應該就回來,到時候,讓他們先不要報到警察局那邊。”
亦雨看了看他,微微抿了抿嘴唇:“為什麼?”
他拍拍她的額頭:“對於警局那幫人,我不太相信。就照著付昔的樣子 ,我覺得他早該被抓進監獄了。說話都那麼語無倫次,他們信他才怪。”又補充了句:“雖然我沒有說凶手一定不是他。”
第二天,杜月琦的家長果然來到了醫院,聽他們分析了現在的情況後,果斷的說那一定是付昔害得杜月琦。
杜月琦的母親哭著喊道:“月琦曾經拒絕過他,現在他肯定是在報複!這個魔鬼!”
亦雨安慰到:“杜太太,您不要傷心了。請給我們最後一個機會好嗎?我們相信一定可以幫您找到真正的凶手!”
杜太太生氣的叫到:“像這種事,不交給警察去處理,還會怎麼樣!現在隻有讓警察把他抓起來才對得起整個社會!”她早已哭得眼睛腫的不像了樣子。
“可城,怎麼辦?看來她是不會相信我們了。人在這種時候,根本不可能還會有理智。”
霍可城冷漠的嗓音傳來:“到時候,隻能找警察了。不過,她父母要是不想要我管,我也沒心情去管。”
她知道,他辦的案子基本上都是主雇求著他完成。基本上,這樣的待遇,不會遇見。
“那你真的準備不管了麼?”
“不過,看在她是我的學生,我也不想讓她死不瞑目。最後還不知道殺害自己的凶手是誰。”
“到時候,你會讓警察把他交給你麼?”
他伸了伸腰:“馬唯就可以了。走吧,現在,回家睡覺。”
“啊?可是,不是還要去……”
他一邊說一邊離開:“睡個午覺。兩小時。”
實際上,兩小時後,他還沒有醒過來。她輕輕的走到樓上,看到他在休息。呼吸平穩,看來睡得很沉。她知道他一向睡眠不好,能睡成這個樣子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她十分不忍心將他叫起來 ,隻是默默地等著他醒過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醒過來。
“你等了多久?”
“沒多久,你要是還困就在睡會兒。”
“我不知道,我好像剛睡了一個小時。不過現在好了,還很有精神。”
難道,她來的時候,他剛好睡著的麼?她無奈的笑笑,不過,隻要他舒服就好了。
“據我分析,現在付昔同學,已經在警局了。”
“現在,我想去趟學校。找另一個人。”
“謝玉驍?”
“對。”
課堂上,他很平靜的說道:“現在,大家請想象一下自己現在正在天空中飛翔,身邊有微風吹過。雙腳騰空的感覺,是害怕,是刺激,還是興奮呢?現在,請遠遠的望一眼那邊的稻田,從天上看的感覺,怎麼樣呢?一會兒,請大家描述給我聽。大家做這個想象的時候,盡量不要閉眼。”大家紛紛開始。霍可城仔細地觀察了他們一會兒。
一個教超數的,居然在這裏玩想象,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怪。
霍可城把他叫到叫到車子裏,開始拿出一個小本子:“謝玉驍,現在這種情況,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
“我知道,我會盡力配合的。希望教授可以早一點找到真相。”
“好。請問你有沒有見過被害人,在事情發生一個星期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