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是在提醒莫殃。
“嗬，您老願啥就啥，我無所謂，我就是來看風兒的。”
“嗬，你子越來越沒大沒了。”
莫殃沒再與其多費口舌，徑直走到風兒身前，風兒比從前高挑了許多，眉眼間多了不少含情脈脈的魅力。
“嗚……少爺！”風兒哽咽一聲，前一秒還是淩冽的舞劍少女，下一秒竟直接失聲抽泣起來。
劍練了一，少女早已香汗淋漓、灰塵滿身，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便撞到莫殃懷裏。
“抱歉，風兒，這幾年沒有陪著你，”莫殃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當年也是我太意氣用事了，沒有考慮走後你和思雨該怎麼辦。”
風兒抵著莫殃的胸口搖搖頭，聲音還有些發悶：“少爺哪有什麼可道歉的，這幾年我和姐過得都很好，受苦的是少爺才對。是風兒沒用，不能一直跟著少爺，給少爺做飯。”
“嘖嘖嘖，”兩人間的氣氛正是激動，忽然九長老冒了出來，“當年我便猜到了，你們兩個鬼之間必有奸情，風兒你還一直不承認。現在可好了，都已摟成這樣，你們還有什麼能狡辯的。”
“……”
莫殃自是懶得搭理他，九長老嘴碎是全莫家都頭疼的事，但身前的風兒卻急忙半紅著臉從莫殃懷中鑽出。
畢竟她隻是少爺的侍女，對少爺有如此失禮的舉動確是不應該，今日也算是激動之下才亂了分寸，但若讓無關之人看了去，起少爺的閑話，那自己的罪責可就大了。
當然九長老的地盤自是進不來什麼無關之人，風兒也隻是找個理由，讓自己的臉頰別再發燙。
“你怎麼沒陪思雨去隕星池，而是到了九長老這裏。”莫殃問道。
“隕星池的門規很嚴，不允許弟子帶隨從，所以姐便將我安排在九長老這裏了。”風兒解釋道。
“也好。”莫殃點點頭，“九長老這是收你為徒了？”他將目光轉向九長老，“您不是這輩子都不收徒弟，怎麼又變卦了，莫非是見我家風兒資聰穎，可愛動人，便有了不軌的想法？”
他仿照剛才九長老調侃自己時的語氣，又還了他一句。
“沒大沒，”九長老指著莫殃連點了數下，“我是偶然發現風兒資質不俗，有我當年的影子，才動了惜才之心。”
“有您當年的影子？”莫殃神色一動。
“不錯，他同我當年的情況很類似，僅是完成守丹，便能達到凝心境的效果。”九長老捋了捋胡茬。
“那現在她……”
“剛剛邁入守丹不出三個月，”九長老向莫殃遞了個眼神，“但效果很明顯，她手中那柄劍便是自己凝成的。唉，分更在我之上啊。”
莫殃又吃驚地將目光轉回到風兒和其手中的劍上，神情滿是欣喜。。
風兒微笑著衝他點點頭：“正如師父所，風兒感覺自己越來越強了，以後風兒再也不會拖少爺後退，風兒要永遠保護少爺。”
風兒的話令莫殃鼻頭一酸，當年的確是自己將風兒撿回的家，但多年來替自己分憂解愁的一直都是風兒，至於自己，似乎並未給風兒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