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瀾衣側頭看著認真開車的陸清歌,惆悵感莫名而起,短短幾天,陸清歌從譏諷她再到現在的為她一個小愛好而考慮要不要換掉這輛天價車,變化也太大了,讓她不敢猜測他的真假。
“你要在這裏下還是你公司門口下?”陸清歌問道。
紀瀾衣收回思緒,她往窗外看了看,發現他正把車停在路邊,再過一個路口便是她的公司。
“就在這裏吧。”感覺到他的體貼,她感激一笑,然後解下安全帶下車,關上車門後,她又透過車窗對車內的人說,“記得吃早餐哦。”
話剛說完,她便意識到他剛剛的話語像一位叮囑丈夫的妻子,她不自在地攏了攏頭發,轉身往公司走去。
看著紀瀾衣遠去的身影,陸清歌揚嘴慵懶一笑,目光深沉。
紀瀾衣到達公司後,林一凡依舊每天一杯咖啡遞給她。
這次她沒有接過,“一凡,你真的不用這麼做。”
“我堅持。”看見紀瀾衣拒絕,林一凡牽起一抹勉強的笑意,但仍然將咖啡放到她的桌上。
不像惹起太大舉動的紀瀾衣無奈垂眸,然後坐下,準備工作。
然後,辦公室門口站了一位拿著一束花的陌生人,他聲音稍大地問道:“哪位是紀瀾衣紀小姐?”
聽到別人叫自己的名字,紀瀾衣下意識地轉頭望往聲源處一看並應道:“我是。”
“您的花,請簽收一下。”男人說道。
“花?”紀瀾衣有些疑惑,為什麼會有花?是不是弄錯了?帶著疑惑,紀瀾衣走向男人,接過花,然後在簽收單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花束不大,是由八支荷蘭紫色風信子跟米拿葉組成的,聞著淡淡的花香,紀瀾衣有些疑惑,她鍾愛風信子,但是知道的人不多,那這花是誰送的?
“哇,瀾衣,是誰送的花啊?好幸福。”一位女同事看著瀾衣手上的風信子,有些豔羨地問道。
“嗬嗬,不知道呢。”紀瀾衣尷尬一笑,她本來就愛低調,現在一束花,倒是讓她起盡風頭了。
“哼,又不是玫瑰,有什麼好羨慕的。”謝婷婷揚著一臉諷刺的麵容,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普通的風信子都比普通的玫瑰貴幾倍,要是上等的風信子,得比玫瑰貴上好多倍了,瀾衣送你花的人好有品味啊,這風信子配米拿葉,真的很漂亮。”袁沐說道,因為愛花,所以她也懂不少的花道。
“哼。”謝婷婷被袁沐說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憤憤一哼。
“一凡,這花該不是你送的吧?”一男同事問道,辦公室裏的人都知道林一凡喜歡紀瀾衣,所以這花極有可能是他送的。
“不是!”林一凡微怒地答道,她居然有人送花,是不是除了他,她還招惹了別人?林一凡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