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瀾衣,那裏塞著張卡片,看看是誰送的。”袁沐眼尖地發現夾在角落的卡片。
抽出卡片,紀瀾衣小心翼翼地打開,生怕弄出褶子,一手熟悉而好看的字出現在眼前。
卡片上寫著:“J’ai envie de vivre avec toi,
J’ai envie de rester avec toi,
Toute la vie, de rester avec toi,
Toute la vie, toute la vie, toute la vie.”
沒有落名,就這麼一段詩。
袁沐湊過頭來看著卡片,然後鬱悶地說著:“沒有名字,留言寫的都是法文,看不懂。”
紀瀾衣知道,這束花是陸清歌送的,就算沒有落名,但是她對他的字是如此熟悉。
大學的時候,紀瀾衣修過一段時間的法文課,所以基本上她都可以翻譯得出來,而且這首詩,她看過,是J’AI ENVIE DE VIVRE AVEC TOI,中文就是我欲與你一起生活。整段詩的翻譯就是“我渴望與你一起生活,我渴望與你耳鬢斯摩,一輩子,與你耳鬢斯摩,一輩子,一輩子,一輩子。”
一句一句,纏綿悱惻,讓紀瀾衣不禁紅了臉。
袁沐看著有些臉紅的紀瀾衣,好奇問道:“瀾衣啊,你知道誰送你的花?”
“不知道呢,”紀瀾衣幹笑兩聲,“連名字也沒有,大概是弄錯了吧,我去倒杯水。”
說完,紀瀾衣拿起水杯跟手機,逃離似的離開了座位。
來到茶水間,紀瀾衣慶幸地發現沒人。她拿出手機,撥打陸清歌的電話。
陸清歌看了看震動的電話,嘴角微微揚起,他揮了揮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徐秘書先離開,徐秘書看到後,便馬上離開。
他接起了電話,“喂。”聲音沙啞迷人。
“花是你送的?”紀瀾衣夾著電話,一麵聊天一麵找著花瓶。
“喜歡嗎?”陸清歌問道。
花是他讓徐秘書去訂的,昨天下班的時候他將卡片給了徐秘書,然後交代讓他待會兒去訂一束風信子,然後明早送到她的辦公室。
“你為什麼這麼做?”紀瀾衣微微皺眉。
“追你。”陸清歌站了起來,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高高在上俯瞰著A城。
陸清歌的話讓紀瀾衣微微臉紅,她清咳一聲,“不跟你說了,我要工作了,拜。”
“恩,下午我接你下班。”陸清歌說道。
“恩。”紀瀾衣答道,然後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