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坤在銀簫家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揉揉惺忪的睡眼,爬起來,晃了晃還在生疼的腦袋,順手想抓自己的衣服,沒有抓到,怎麼回事?馮坤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自己穿著衣服睡了,他自我解嘲的笑笑,猛然想起,自己昨天好像到淩總家了,自己怎麼回的家?
再一看被子床單,還有床,根本不是自己那張寬大的可以任自己打滾的紅木床,而是一張雖很精致,卻是普通大小的雙人床,馮坤有點懵,自己這是在哪?難不成又是旅店,不會,旅店不會是這種氛圍。是淩總家,再一細看,還真的是一間客房的樣子,難道真的是淩總的家,馮坤激動的心髒砰砰砰的跳,他被一種幸福感包圍著,陶醉著。
當當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請進”,馮坤心裏想著,不會是淩總吧?
林姐推門走了進來,對馮坤說:“我家太太走勢吩咐,馮先生醒來,吃過飯就到公司去,把存折拿去。”
馮坤不好意思地說:“我不吃了,打擾了,謝謝!。”
“馮先生太客氣了,你為太太工作到深夜,我看出來太太很高興,應該我說謝謝才對。”林姐客氣地說。
“那是我的工作,我走了。”
“不行的,馮先生,你昨天可能沒吃什麼東西,今天再不吃點稀的,會傷胃的,我家太太囑咐給你鬧的小米粥,您多少喝點。”
馮坤聽林姐說是銀簫讓他吃的,心裏一陣甜蜜,點了點頭說:“真是麻煩林姐了,既然林姐都做了,我就不客氣了。”
馮坤用林姐為他準備的洗漱用具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喝了一碗林姐遞過來的小米稀粥,看馮坤喝完,林姐要過碗,又給他添了一碗,馮坤也沒客氣,喝完了,林姐還想給他添,馮坤說:“夠了,林姐熬的粥太好喝了。”
“那您還沒多喝點?”
“哪裏,這都夠多的了,每天才喝大半碗牛奶。”
“嗬嗬,小米粥養胃,我就愛太太特意交代的。”
“謝謝!”也不知道馮坤是謝她家太太,還是她。
林姐看著馮坤,慈和的笑著。
馮坤向林姐告辭,忙駕車趕到公司,進了公司,他先回辦公室看有沒有電話,就直奔銀簫辦公室。
來到銀簫的辦公室,馮坤很是激動,目光灼灼,迫不及待地說:“淩總,謝謝您!噢,您看到合同了吧?”
“嗯,看到了,做得很好,我會按照比例獎勵你的。”銀簫故意歪曲馮坤的意思。
馮坤皺了皺眉頭,對銀簫說:“淩總,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但這是你應得的。到出納那裏去吧存折拿著,一旦對方要錢,你也好能夠拿出來。”
“這麼多錢,你就不擔心我卷款逃走。”馮坤自嘲的說。
銀簫笑了,好看的嘴角上翹,平和的說:“你馮坤還看不上這點小錢吧,你的資產可是千萬,為這點小錢逃走,還不值得。”
“你怎麼知道我的資產?”馮坤很是吃驚,他從沒在銀簫麵前說過,整個“重航”公司根本就沒人知道他的底細,銀簫是怎麼知道的?
“偶然知道的,說說大約什麼時間對方能給你回話?”
“這我也說不準,他們要和天虹公司的老大商量,還要卡在二百萬給天虹,剩下三十萬他們自己要留下。”
“我們不管他們的錢怎麼分配,我們用這個價格買下天後酒樓就行。”銀簫無所謂地說。
“我估計他們也一定非常著急,甚是比我們急多了。”馮坤在這一點上很是自信。
馮坤看得出,卜河流和智霧新是真的很想得到那筆錢,畢竟每人十五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們至會想辦法逼著天弘的老大簽下這份合同。但天弘的老大在價格上有可能與他們擺擂台,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就是不知道那個老大能不能按照這個價格賣給他們。”銀簫不無擔憂地說。
畢竟天虹的老板是一個精明強幹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天弘的價格,所以,銀簫有點擔心,怕出現反複。
“如果出現反複,那是他們違約,我們可以讓他們償付違約金,也可以讓他們賠償損失,再執行合同。”馮坤很有把握地說。
這一點,銀簫還是非常相信馮坤的,畢竟馮坤自主創業多年,這一點知識還是有的,他不會信口胡說。
“那樣會有很多麻煩,畢竟他們都曾經是亡命之徒,最好是和平解決,不然隻好把他們送進去了。”銀簫沒有一點煙火氣地說。
可就是這幾句話,把馮坤驚得不知所措,有點結巴的說:“淩總,您-您什麼-時候變得-變得這麼-果斷?”
馮坤本來想說的不是果斷,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果斷,馮坤暗笑自己沒種。
銀霄微微一笑說:“你想說的不是果斷吧?”
馮坤把頭低下,不敢看銀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