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這的人隻是隨口這麼一,可是這聽的人卻就有了想法,劉士元聽了這李大嬸一,頓時疑惑起來,難怪沒見著這劉二賣草了,原來是發財了,可是他這麼個屁孩能發什麼財呢,難道是有什麼奇遇,不行我得去一探究竟,想到這裏,劉士元給李大嬸算完了八字,便起身直奔劉二家裏來,來到門口,不禁感慨,昔日割草賣的劉二,短短半年裏居然能蓋起這麼大的宅子。
劉士元來至門口,隻見兩邊站著衙役,守衛,上前打稽首:“無量尊,敢問幾位,知縣大人為何抄了劉二的家呢。”
左邊這個胖一些的衙役道:“我給你,你可別給其他人講。”
劉士元道:“你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講的,你嘛。”
這衙役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一了,當然這個衙役所知道的也就是從劉二被帶至大堂上開始的事情,至於張財主先去拜訪塗知縣這些前情他並不知道。劉士元聽了便道:“可否讓我進去見見你家老爺。”
兩個衙役搖頭道:“不行,知縣大人吩咐過任何人沒有他的吩咐不得入內!”
劉士元嗬嗬笑道,既然如此貧道也就不進去了,劉士元邁步往回走,邊走邊算,這一算便知道了事情的來攏去脈,唯一算不出的是那顆寶珠所藏之位置,心中暗暗心驚,看來這寶珠來曆非凡,畢竟不知道此珠子到底是個什麼珠子,隻有見著了方才能曉得。
話孔都頭連夜趕回縣衙,等他到縣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又累有困,先回去吃了點東西,又休息了兩個時辰,將馬匹喂了草料,喂了水,待到明,辰時,也就是八點來鍾,在家吃了早飯,這才騎著馬來縣衙,去大牢裏提出,劉二母子兩,用囚車監了,叫上十幾個衙役,一同押著母子二人往金果村來,這囚車也走不快,走到中午時分,也就走了三十來裏地,眾人都餓了,此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眾衙役拖著疲憊的身體押著囚車往前走,孔都頭騎著馬走在前麵,正被這正月裏的暖陽曬的慵懶時,卻見前麵官道邊出現一村酒館,酒館門前高挑著一麵酒旗,微風吹過酒旗飄飄。
孔都頭驚訝不已,雖然肚子餓的不行,正思量吃些酒飯,可是這地方向來不曾有酒館,而且昨我回來時都未見有酒館,怎麼一夜之間冒出三間房子,開出這麼個酒館,心裏這驚訝,簡直無法形容。後邊這些衙役是第一次路過此地,哪裏知道這些,正是饑渴難耐之時,興高采烈的就奔著酒館去了。這時候就打酒館裏出來一中年女子,後邊還跟著一個店二,殷勤的招待這些衙役在門前的桌子邊坐了,又端酒又端肉,這些衙役呼喝連,吃的熱鬧極了。
劉二和母親蜷縮在囚車裏看著衙役們吃喝,劉二對母親道:“看來我們是逃不出去了。”
母親田氏道:“兒那,這就是命,咋們享了幾福,死了也值得了。”
卻是那孔都頭目瞪口呆的下了馬,站在酒館門口左右打量,看不出什麼異樣,這時候酒館裏那中年女子上前招呼道:“喲!官爺,快裏邊請啊,上好的黃牛肉,熱騰騰的酒,快進來吃啊。”
孔都頭被她這麼一,忍不住吞了一口讒唾,旁邊這些衙役一邊大口嚼著肉,也喊道:“孔都頭你楞著幹嘛呢,你還不餓啊,我們可是餓壞了。快來吃點牛肉!這牛肉可真香。”
孔都頭還是有些疑惑,便問這女子道:“我這幾經過此處都沒見這酒館,怎麼今日突然冒出這酒館來。”
女子聽後哈哈大笑道:“官爺,你是不是聊齋看多了,這青白日難道還有鬼不成,我們這酒館在此地開了四五十年了,還是我那當家的父親那輩人就開的這店,你卻前幾沒見著,這不是大的笑話。”女子完又衝著屋裏喊道:“當家的,你快出來,給這官爺,你們家這店是什麼時候建在此地的。”
就打屋裏出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頭上戴著一個青布頭巾,身穿一頂黑布棉襖,麵上都是皺紋,這漢子出來對著孔都頭一抱拳:“稟官爺,我家這店是我爺爺那輩在這裏建的房子,您要不信,我還有房契在家呢!”
孔都頭看這漢子挺樸實,頭頂太陽光照下來,也有影子,便笑道:“敢是我前日眼花,隻顧趕路。卻沒注意這裏還有個酒館,且給我來二斤熟牛肉,在來一壺酒。”孔都頭一麵,一麵就門口的一張空桌邊坐了。
不一時這女子從屋裏托出一大盤子牛肉,一壺酒,還有幾個素菜:“官爺您慢用,需要什麼您就喊我。”
“恩,你忙去吧。”孔都頭拿起筷子吃了些牛肉,將那一壺酒也喝的涓滴不剩,剛把酒喝完,隻覺得旋地轉,瞌睡咪西,眼皮在也睜不開了,倒頭就睡,這時候其餘的衙役也一個樣子通通倒頭睡去。劉士元從屋裏走出來,頓時這路邊三間大房子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門口的那些桌子板凳全都變成了石塊,劉二和母親在囚車裏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這些都是劉士元使出的幻術,剛才那女老板娘,和掌櫃的,以及夥計,其實都是劉士元的分身,這法術叫做一氣化三清,是用自己的三魂幻化而來。剛才給這些兵丁喝的酒是真酒,裏邊被劉士元下了迷魂咒,隻要中了這咒語的人必要睡上三三夜,除非提前用法術解開咒語。那牛肉隻不過是用周圍的野草幻化而來,表麵上是吃的牛肉,實際上吃的是草。
劉士元走至囚車前,用手一指,囚車立刻就被打開了,劉二母子兩身上的鐵鏈也都紛紛脫落了。
劉二把母親扶著出了囚車,跪在地上給劉士元磕頭:“我們母子兩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劉士元將他母子扶起,這時候劉士元問道:“那寶珠在什麼地方?”
劉二驚疑的問道:“道長救我,也是為了那珠子?”
劉士元沉吟了一下:“也不全是,一來是看你母子可憐,所以才救了你們,如果你不願意把珠子給我,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我會送你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給一筆銀子你們安家。”
劉士元自從和柳元妙認識了以後,就在不為缺銀子發愁了,畢竟柳元妙有用不完的銀子。
劉二的母親田氏道:“道長既然也要那珠子,我們就送給道長。我隻想和兒子安度晚年。”
劉二聽了母親這話,也不在猶豫了:“珠子就藏在廚房的水缸底下,挖開土層二尺來深,用一個木盒子裝著。”
劉士元點了點頭,隨即左手抓住劉二,右手抓住田氏胳膊,嘴裏掐決念咒叫聲疾,使出土遁之法,行了約莫有一千多裏地,這才起身收了法術,然後在這地方給他母子買了十幾畝田地,又建了一處莊院,忙活了十幾日,將了五百兩銀子送與劉二,把這一切忙完了,劉士元方才架起土遁回廟裏來。
話那孔都頭三之後一覺醒來,一隻麻雀正站在他頭頂,而且臉上還被拉了幾堆麻雀糞,孔都頭起身看,這裏四處沒個人家,酒館早就煙消雲散,慌忙將這些衙役叫起,眾人迷迷糊糊的,看那囚車,早就散落在一邊,不見了劉二母子兩,眾人皆詫異,都道是白日裏見了鬼了。孔都頭隻得和眾衙役來見塗知縣,塗知縣聽走了劉二母子,氣的哇呀怪叫,一方麵命令眾衙役使勁搜,什麼床下呀,大廳上啊,把到處翻了個底朝,就是沒找到,在這宅子上鬧騰了十幾日。
劉士元回廟裏後,聽來算命的村民,塗知縣還在劉二家宅子裏,到了半夜時分,劉士元變做一隻蚊子,直飛進劉二家裏來,此時這些個衙役都已經去睡了,院子裏靜悄悄的,也沒看見塗知縣,劉士元,一直飛進廚房裏,果然看見看牆角處有一個大水缸,劉士元叫聲變,變了回來,走上前,把水缸挪開,就案板上拿了一把鏟子,將上麵的土刨開,果然見一木盒子,打開木盒子看時,一顆拇指大的白色透明珠子閃閃發光,劉士元拿起珠子仔細一分辨,開眼看,原來此珠子就是幽冥珠,這幽冥珠乃是九幽地府鐵圍山上之物,此珠能滅地獄火,擁有無邊的法力,是幽冥魔王的寶貝,可是這幽冥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真是莫名其妙,似乎這裏邊有不可思議的原因。
劉士元拿到了幽冥珠,施展五行遁術,直接就回了三星觀,劉士元要把這幽冥珠用符咒煉製,然後才能為己所用,但是他很明白這珠子雖然法力無邊,但是,若被他的力量侵入,自己也會墮入魔道。
不劉士元回三星觀煉珠子,卻張財主召集了一波強盜,準備去搶珠子,這晚上,張財主帶著一群窮凶極惡的強盜,來至劉二這座宅子門口,先有一個輕功好的,飛身上圍牆,越過去,進入裏邊把大門開了,張財主帶著眾人衝了進來,剛衝至大殿上,就被巡邏的衙役發現,一聲喊起,驚醒眾人,眾衙役就和這些強盜打了起來,刀來槍去,畢竟塗知縣帶的人多,張財主不過才三十多人,沒多會兒功夫就被塗知縣手下這些衙役殺的大敗虧輸,張財主先不先退了出來,一起去的三十多個強盜,被殺死大半,還剩十來人逃了出來。
張財主回到莊上越想越不甘心,一計不成又一生一計,便派了幾個家丁,去四處散布謠言,就寶珠已經被塗知縣得到了,不上半個月,這消息便傳到了知府的耳朵裏。
知府便點起了人馬徑來縣衙,此時塗知縣還在金果村劉二的宅子上,知府打發衙役來金果村報信,是知府大人到了立等他回話。塗知縣不知道知府大人突然來是所為何事,但是常言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隻得留下十數人在此看守,然後自己回縣衙來,和知府大人見了麵,一同來至後堂,知府開門見山的問道:“塗大人,我可是聽你得了個寶珠,快拿出來給本官見識見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