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瞅了一眼旁邊的陳思源,更是一副豆腐掉進灰裏的樣子。
這時柳惜雪和柳若月才緩過神來,原來這個畜生根本就不是要死了,而是想趁這個機會,占她們兩的便宜。
轉身就想找任家愷那個流氓算賬,可是一轉臉,任家愷這廝已經溜得是無影無蹤了,辦公室裏頭根本就沒有他的身影。
任家美當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陳思源道:“大哥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
陳思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任家愷可不想讓自己的妹妹擔心,他隻好憨厚地笑了一聲,然後對著任家美說道:“大任家愷,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好,這回應該是去休息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而陳思源也在這兩天當中得到了曆練。安飛建雖然是暫時被趕走了,但是他知道事情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任家美還在場,實在不好談什麼。
頓了片刻,陳思源又繼續說道:“我現在要去包紮傷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任家美點點頭,關心道:“陳思源哥,你沒事吧,我陪你去吧。”在任家美的心裏頭,陳思源和任家愷的地位是一樣的,他們都是她的哥哥,而且對她都很好。
待到任家美和陳思源離開之後,陳琦涵立即問道:“那貨怎麼了啊?”
柳若月和柳惜雪頓時麵紅耳赤,然後罵道:“那畜生,居然騙了我們。”
柳若月也不想再提那麼多了,也不想再繼續說什麼,當他看到李月的時候,她冷笑道:“王所長來的還蠻及時的啊。”
其實李月知道安飛建上山之後,他根本就不想來,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陳琦涵他可是真心得罪不起啊。
不過這個安飛建也不算是個笨蛋,他事先就派了一支警隊堵在路口,當李月他們看到安飛建的車子下山的時候,才慢吞吞地趕上山來。這樣吧,既不得罪陳琦涵,也算是盡了自己的指責,可不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李月剛想給自己辯解兩句,但是陳琦涵衝著他下起了逐客令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王所長收拾收拾也可以走了。”
李月聽到了這句話後,懸著的心立即放了下來,他對著陳琦涵寒暄了幾句後,便匆匆地離開了。
見李月走了之後,柳若月居然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爆了出來。
雖然這件事情好像和自己沒什麼感覺,單陳琦涵聽到這個畜生居然還親別的女人,她心裏就有種打翻五味瓶一樣,很不是滋味。
柳若月見陳琦涵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急忙關切地問道:“涵涵,你怎麼了啊,是不舒服嗎?”
“沒事,我隻是在想這個家夥居然這麼可惡啊,要不我教教你們,該怎麼教訓這個色狼啊?”陳琦涵急忙將自己心裏剛剛湧出的想法壓了下去,然後麵露微笑,對著他們友善地說道。
經曆了這麼大一件事情之後,這三個姑娘將自己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生怕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對於陳琦涵的提議,這三個人還是達成了一致。
三個姑娘互相看了看之後,然後嘴角都浮起了一絲狡黠的笑,之後便一起走進了辦公室後的那個門。
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這三個姑娘的談話被那個躲在門後的一字不落地都聽去了。
正在他想著怎麼把這三個女人給糊弄過去的時候,門竟然被推開了。
任家愷深知已經躲不過去了,他急中生智找了個借口道:“流氓啊,你們幹嘛啊,我可正在洗澡呢啊。”
任家愷不知道這招能不能把這三個女人嚇走,但是他腦子裏剛剛閃過的就是這個理由,但願能躲過一劫吧。
領頭的柳惜雪見狀,先開口說道:“好吧,那你慢慢洗啊,反正我們暫時還沒想到什麼辦法對付你呢。”
柳若月和陳琦涵也點了點頭,覺得柳惜雪說的很有道理。其實他們一開始確實是想來找任家愷算賬的,但是當看到任家愷身上那一道道傷口的時候,她們一時間都不忍心了。
柳若月很溫柔地問道:“姐夫,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疼!”任家愷的心裏的警報頓時解除了,聽到柳若月這麼輕柔的問候,趕緊咬住了嘴唇,有氣無力地應道。
看著任家愷這副樣子,這三個姑娘還真的搞不清楚這個男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了。